“有欠妥当?那老七就别开口呀,这时候又说有违祖制,适才请封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说呢,三妹妹?”兰陵大长公主一边给高瑗擦着眼泪,一边用看好戏一样的表情看着江都大长公主。
江都大长公主和潞王算是吃了哑巴亏,请封是他们先提的,且刚才又是自己说的次子堪当大任,现在如何拒绝,当真是难办。
“陛下就请看在七弟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宽恕他一二吧。”昌王伏在地上,宗室中不少人见状,也跪下请高楷收回成命。
高瑗冷冷一笑,道:“真是一群忠臣。苦劳?他锦衣玉食一辈子,如何苦过?”
“以宁!”昌王低喝一声,“你就少说两句话吧。”
“少说?为什么本宫要少说?那棺材里头躺着的是本宫的亲姐姐,不是四叔你的,更不是七叔他的!本宫少说,只怕当真有人以为本宫是死人,只配躺在棺材里!”高瑗又一次暴起,又被两位大长公主拦住。
潞王此番失了颜面,犹自撑着气势,道:“我竟不知,如今还有小辈能对长辈指指点点的了?难道你要做第二个衡阳长公主,六亲不认了不成?”
“都闭嘴!”高楷终是发了怒,拂袖拍案而起,“就依朕所言,再有请朕收回成命者,朕亦将其封地划拨给建南王。你们一个个莫以为长姐不在了,朕与以宁就是好性子好欺负,若是长姐还在,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嘴脸!五叔,二姑姑,四姑姑,带上以宁,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