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私下里关系如何,面上家都是朝廷员,逢年过节,女眷之也是有交往的。 赫舍里·婉玥和钮枯禄·秀珠不约而同给纳喇氏送了药材补品,先不说纳喇淑玉的反应,是京中众人都是交口称赞。 表示太皇太后果然眼光独到,选的皇后就是贤良淑德。 …… 过完年后,家沉浸在新年的热闹中,纳喇氏和达福之的纠葛翻了新篇章。 在娘家养伤的纳喇淑玉被诊断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同时达福的病情经过宫里太医的整治,病情暂时稳住,他当时失血太,身体虚耗太甚,只能慢慢养着,可能未来还有希望养好。 佟安宁听到这消息,一时不知道对于纳喇淑玉,怀孕这件事是转机还是诅咒了。 而且纳喇淑玉今年才十四岁,以她现在的身体能平安将孩生下吗? …… 慈宁宫的太皇太后听到这消息,眉梢舒展,“居然怀孕了!” 苏麻喇姑道:“奴婢让太医去诊断了,确实两个月了,估计成亲那儿怀上的,现在胎位还算稳定,就是纳喇氏的心情似乎不好,听她的奶娘说,每天都在为碧荷的死伤心。” “也算是重情之人!想必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上天也算给了她和达福一个机,达福现在的身体经无法生育,纳喇氏如果这胎生的是个男孩,就是他唯一的嫡,信两家为了这个孩,握手言和的。”太皇太后说道。 苏麻喇姑同样笑道:“主说的有理,估计年底的时候就能看到鳌拜人的孙了!” 其实两人心里都知道,鳌拜和苏克萨哈之无法调和,是她们不在乎,要的也是这个效果。 太皇太后想要起身,发现坐久了,腿有些麻,下意识用手捶着腿,苏麻喇姑见状,蹲坐在太皇太后跟前,心地给她按着腿部。 “听说赫舍里·婉玥和钮枯禄·秀珠都给纳喇淑玉送了补品?”太皇太后靠在椅上闭目养神。 “是的!不愧是索尼人教导来的姑娘!”苏麻喇姑答道。 对于钮枯禄氏,她没有提,毕竟皇后和妃嫔之有区别。 “钮枯禄·秀珠,她也是好的。”太皇太后睁眼,看着头顶的屋梁,叹了一口气,“可惜啊!她是遏必隆的女儿。” 遏必隆和鳌拜绑在一起时,只要他们不死,钮枯禄氏就和后位没关系,有钮枯禄氏在一旁,信赫舍里氏也时刻警醒,要论身份和背景,钮枯禄氏要更胜一筹。 …… 此时鳌拜府中,鳌拜宛如爆发的火山,直接揪着来访的苏克萨哈府里的管家:“你说么?” 苏克萨哈府里的管家瑟瑟发抖,半闭着眼,“人说,如果姑爷不亲自去苏府迎接,他不让姐回夫家的!” “哈哈哈!”鳌拜被气笑了,一把将管家扔到地上,一脚踩住他的胸膛,“苏克萨哈是快死了吗?他怎么病糊涂了,还让我儿去接人,没拿着刀上门将纳喇氏拖来,经是看在宫里的面了。” 管家害怕的牙齿打架,心翼翼道:“鳌人息怒,奴才也是按照吩咐行事,饶……命!饶命啊!” “哼!老夫就是将你杀了,苏克萨哈也不敢说么!”鳌拜看到对方那讨嫌的脸,仿佛看到了苏克萨哈那张老脸,脚下不禁下了重力。 “呕——”苏克萨哈的管家不知被踩到了哪个地方,没吐血,反而口吐沫,直接干呕声。 “啧!没用!”鳌拜将人一下踢到一边。 “阿玛!”儿那摩佛后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见苏克萨哈管家没事,松了口气,眼神示意身边人将人拖开,防止鳌拜真将人杀了。 鳌拜看到他的作,冷哼一声,“老夫正想杀人,你们谁也拦不住。” “阿玛是满清第一巴图鲁!勇冠清,儿当然没法和你比。”那摩佛后将人扶到座位上,倒了一杯茶奉到鳌拜跟前,“阿玛,以儿的建议,不如让达福去苏克萨哈那里将纳喇氏接回来,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鳌拜气的将手中的茶盏扔到桌上,“你是想害死达福吗?” “阿玛!你听儿解释!”那摩佛后重新倒了一杯茶,耐心道:“一则,宫中不想咱们两家继续吵下去,接回纳喇氏,是给太皇太后面,和苏克萨哈无关,二则,入了咱们家的门,生是咱家的人,死是咱家的鬼,纳喇氏害了达福,凭么在自家里享福,三则,她现在怀了达福的孩,有着纳喇氏和瓜尔佳氏的血脉,不能在外面。” 鳌拜抿了一口水,“你说的到有道理!可是老夫就忍不下这口气!” “阿玛!人留在苏克萨哈家里,是咱们膈应,接回咱家,人和孩都是咱们手里,达福想怎么报复,还不是轻而易举,否则他现在颓废下去,也不是个事!”那摩佛说道。 鳌拜听完,两手的关节按的“咔吱咔吱”响,须臾后,“来人,将那个管家拖进来,老夫有话说,还有将二公请到前院来!” 那摩佛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