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也好,馀老师也好,长相气质能甩这妞几条街啊,胸前的饱满自然就更有诱惑力了,更有魅力了。
这里最小的是周诗禾,是b十,当孙曼宁喵过来时,周诗禾瞥了她一眼。
孙曼宁登时嘻嘻笑,又洋五洋六吆喝着喝酒,叫喊着打牌,打掼蛋:“妈的,自从李大爷教会我惯蛋之后,我就天天想打,手痒的紧。来来来,快来,咱们打5毛钱一级。”
这妞一通张罗,其他人也很给面子,都捧起了场。
抽牌分边,馀淑恒和孙曼宁一边。
周诗禾和麦穗一边。
李恒没参与,而是直接起身去了书房,为接下来的科幻小说做准备。
关上书房门,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然后他坐到书桌前,找出尘封两月之久的钢笔和本子,拧开墨水瓶,把干瘪了的钢笔肚吸满墨汁,随即静坐着发呆。
写什么好?
《海伯利安四部曲》?
这可是横扫全球所有科幻重要奖项的牛逼书,问题是人家出版年份是1989年啊。
而现在是1989年8月31号,人家早已写出来了,时间上来不及,只能遗撼pass
掉。
《星际游戏》?
嗯,咋说呢,这小说是不错,但只得了一个轨迹奖,且销量也不是非常爆,对于想在科幻领域一炮而响的他,还是差了点意思。
论口碑,论销量,论吸金能力,李恒努力从记忆里抠,接着又抠出了5部科幻小说。
分别是《饥饿游戏》丶《冰与火之歌》丶《发条女孩》丶《末日之书》和《三体》。
这5部小说,不仅满足了年份要求,且都是全球爆款。
尤其是后面4部,不仅销量炸裂,更是获得了星云奖丶雨果奖和轨迹奖等重要大奖,是名副其实的科幻经典巨着。
其实他最青睐《冰与火之歌》丶《三体》和《末日之书》。
《冰与火之歌》曾获得过6次雨果奖丶2次世界奇幻文学奖以及1次轨迹奖。
只要写出来,妥妥的名利双收之作。
而且它是带着西方特色的小说,更能被英镑丶美元丶日元丶澳元等地区接受,更能挣大钱。
他写科幻小说,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钱,为了名啊。
而《三体》就不用多说了,科幻小说的丰碑之作。只要涉及科幻小说,就必定会涉及它,地位毋容置疑。
但它也有一个问题,就是里面的设置太他妈的超前了,一旦写出来,其它很多科幻小说就没法写了,因为会被碾压,因为被它提前封了路。
不过有一说一,科幻科幻嘛,要得就是想象力,要得就是天马行空,要得就是革新创造,这里所谓的超前其实本身就是一种赞美和褒誉,作为重生者,没有什么不可以写的。
至于《末日之书》,是雨果奖和星云奖的获得者,被誉为传染病题材科幻代表作。且字数不多,见效快,作为试水之作最是好了。
权衡许久,他最终拿起钢笔,在白纸上洋洋洒洒写下四个字:末日之书。
之所以他先挑这本,首先是它名气足够大,其次是为了长远发展。
要是现在就搬出《三体》,出道即巅峰,往后科幻这条路就不太好走。
他决定了,先拿《末日之书》试试水,其它的能不放过就不放过,按年份开始一一弄出来。
没办法嘛,他两世为人,上天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好好利用,那就是暴殄天物啊。
那肯定又要被雷劈死滴!
再者自私一点讲,他现在招惹了8个女人,且都是极其优秀的女人。不管是为了防止今后暴雷,还是为了照顾好她们丶以及她们的子女,他都需要不断往自己身上叠buff丶塑金身,把自己的名望丶名气和金钱叠加到一个恐怖地步。
这样,就算有一天自己和她们的关系被外界得知了,容忍度也会更高一点。
试想一下,一个在国内外享誉盛名的一代文豪,一个给国家带来自豪感的名人,广大读者的包容心肯定无限扩大。
也许他的风流韵事还会成为人民津津乐道的话题。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个预防措施,有馀老师和大青衣在,他更希望暴雷的事情不会发生。
原书《末日之书》是以双线叙事展开:2054年牛静大学历史系学生伊芙琳因时间跃迁系统故障误入1348年黑死病爆发的英国村落,同时未来世界因操作员感染流感引发现代隔离危机。
这书通过中世纪瘟疫与现代疫情的双重困境,探讨人类面对未知病毒的生存挣扎与群体关联,融合历史与科幻设置。
李恒理了理思绪,决定对文中一些设置和脉络进行修改,目的是更具有可读性丶故事性丶冲击性和创造性。
同时也让《末日之书》融合自己前生所见所闻的一些新东西,让其更加贴合自身。
人嘛,一旦找到了新“玩具”,就特别有新鲜感。
这不,钢笔尖一触碰到纸张,李恒就好似打了鸡血一般,不同于写国内传统文学的沉稳,他写作过程中十分亢奋,笔走游龙,灵感爆棚,以爬格子的形式,不知不觉就写满了12页纸。
差不多快5000字。
李恒揉揉发酸的手腕,顺道瞅一眼手表,00:27
得咧,已然是凌晨过了。
想着外面客厅的四女,想到自己亲口把馀老师给叫了过来,他尤豫片刻,临了还是压抑住澎湃的写作欲望,放下笔,起身走出书房。
和预料的一样,四女竟然还没散场,还在打牌。
但她们谁也没说话,气氛安静地可怕。
本来孙曼宁喊打牌的最初目的是为了活跃气氛的,缓解诗禾和馀老师之间的僵硬关系的。
可结果——
嗬!一通牌打下来,别说缓和关系了,气氛反而更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