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不一样。
你要说离婚,厂里妇女工作组的人一定来家里做工作,无论是教育男的也好,还是教育女的也罢,尽可能的劝和,不能离。
你说厂里的走了就完了?
不是,厂里走了街道还要来,又是一番教育和说服,不能离。
街道走了该街坊邻居们来了,还要规劝和说和,仍然是不能离。
你真走出那一步了,两口子离了婚,好,且等着这三方的白眼吧。
单位埋怨你坏了厂里的名声,街道同样埋怨你坏了街道的风气,最重要的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
人家要说你坏了这院里的名声,耽误了人家孩子相看对象了。
再说个严重的,离过婚的再想找对象,除非是家庭条件和自身条件特别好的,否则只能找同类型的。
这还得说离婚的理由是恰当的,比如说此时多见的理想不合,追求不合,或者是另一方过错的。
要是劣迹斑斑,且等着打光棍吧,没人会跟他相对象。
这正是李学武询问的关键点,对方的家庭和出身优秀,工作又好,性格又好,为啥离婚呢?
只要理由过得去,其实也不失为一份好姻缘,毕竟日久见人心嘛。
人家既然敢相亲大姑娘,那必然是有自信的,更不怕产生影响的。
当然了,事情也得分两面看,雨水本身也是有一些这个时代的束缚。
望门寡在什么时候说起来都不好听,心里难免会有疙瘩。
尤其是雨水上一个对象还是在外地公干横死的,更让人忌讳。
多种条件看下来,这代向阳终究是有一些问题的,不然傻柱含糊什么?
“我也是托人问过了,没听媒人胡咧咧,是托了妥当的人。”
傻柱挠了挠脑袋道:“说是结婚三年,女方肚子没动静,检查出了问题,受不了压力便离了婚。”
他这话讲完,一大爷眉头一跳,可却没有任何的不满,知道傻柱不是故意的,更不是坏心眼。
不过这个时候他不能说话了,一大妈年轻的时候也查出问题了,他就不离不弃过了一辈子。
以他的收入娶个啥样的不能行?
他要是站在这个立场上如何评价代向阳?好了不是,不好也不是。
清官难断家务事,毕竟关系到血脉延续子孙繁衍之大事,人家万一是和平分手呢?
所以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学武的身上,等着他来说。
李学武不想说,说什么?
雨水都领着对方回来大院了,这就表明了她的态度,再说多了就是恶人了,多不好。
再说了,雨水能找对象,最开心的当属他了,这姑娘在他办公室里发疯真是吓了他一跳。
他是正经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所以对方找对象结婚是好事。
老话讲,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人伦大事,万万不敢胡言乱语。
“只要确定人品没问题,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
李学武含糊着说道:“过日子还得是看两个人的,迪丽雅也没嫌弃你老光棍不是”。
“说雨水呢,怎么说起我来了!”傻柱不满道:“我能一样嘛,我那是挑眼了,不想找!”
“大哥,我走了啊”
他们正说着话呢,前院传来了代向阳的声音,回头望去,雨水也跟着送了出来。
“好好,不多待一会了?”
傻柱转脸便笑了起来,道:“我们刚刚还说呢,明天出去玩啊?”
“是,约了雨水去逛街”代向阳笑着解释道:“我上班也很少出去转,这次算是难得的机遇”。
“好好——”傻柱这会脑子都是乱的,应付不来,眼睛却是看向了李学武。
因为他的动作,代向阳也看向了这边,包括何雨水。
“……呵呵,挺好的,应该的”
李学武心里无语想骂街,你们家的事老看我干啥呀!
不过这会儿气氛眼瞅着要尴尬,他也是话赶话地讲道:“年轻人不能老跟家待着,多转转,多交流嘛”。
“怎么?你还要教我处对象啊?”
代向阳笑着点头,可雨水并未买账,瞥了他一眼道:“显着你了?”
说完也不管李学武几人,跟代向阳说了句路上小心便回了院里。
代向阳这会儿尴尬极了,他不明就里,怎么大舅哥的把兄弟是何雨水的仇敌吗?说话这么冲!
傻柱抹不开面子了,冲着已经过了三门的雨水背影训斥道:“怎么说话呢,吃枪药了!没大没小的!”
“呵呵,都是一起长大的,闹着玩习惯了,别在意啊。”
李学武笑着解释了一句,同代向阳点头说道:“雨水是个好姑娘,相处多一点耐心,多一点包容”。
“谢谢李处长,我知道了。”
代向阳认真地点点头,给傻柱招呼一声便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傻柱气呼呼地说道:“没见过这样的!越大越没个正样子!”
——
“才待这么一会儿就走啊?”
李学武抱着李姝,跟在母亲的后面出了大院往西院走,正遇着于丽和沈国栋的车进院。
于丽下车后先是笑着跟刘茵打了声招呼,紧忙的把李姝接了过去稀罕。
早晨李学武送娘俩来的时候于丽并不在院里,尤其是最近李姝回来的少了,可被于丽逮着了机会。
李姝跟于丽也是亲,搂着她的脖子叫小姨,由着于丽逗着说话。
沈国栋停好了车,走过来聊了两句,趁着车跟前都是自己人,便说了说津门的情况。
二孩已经前往津门,是他亲自送过去的,也见到了那位吴老师。
对于吴老师他们并不算陌生,因着李学文的缘故,沈国栋经常能见到,还给送过营养品。
只是二孩没见过,由他给做了介绍,让两人互相熟悉。
李学武在津门布置的那一处别墅,又安排当初悄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