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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491金明池畔灯摇影玄霜刃边凤系红(3 / 5)

长袍下摆被石飞扬的冰蚕丝缠着,两人的影子在雪地里拉得很长,竟像一幅未干的水墨画。

凌霜华突然停下,又决绝地道:“前面岔路,我往南去。”解下腰间的玉佩塞进石飞扬手里。

那玉佩是暖玉,刻着峨嵋山的轮廓,稍稍犹豫,却又关切地道:“一品堂在汴梁设了伏,这玉能让峨嵋在京的眼线认你。”石飞扬的玄霜刃在雪地里划出道痕,含笑地问:“你要去哪?”

凌霜华冷冷地道:“去洛阳找曲长老。”她的峨嵋刺在掌心转了个圈,又解释道:“吐蕃人想借大理的‘天龙八部阵’困住宋军,我得去报信。”望着石飞扬的黑发,她忽然踮脚,用沾着血的指尖在他眉心点了下,戏谑地道:“你的冰,别总冻着自己。”

石飞扬还没反应过来,凌霜华已施展轻功掠向南山。素白长袍在晨光中越来越小,像片被风吹走的雪。他握紧掌心的暖玉,上面还留着她的温度,竟比冰蚕玉更让人心头发烫。

此时,李铁牛策马跑过来,劝说道:“帮主,该走了。”

他的青竹杖在雪地里顿出声响,又提醒道:“再晚,就赶不上汴梁的上元灯节了。”

石飞扬翻身上马时,踏雪乌骓突然人立而起。

他望向汴梁方向的天际,那里的云层正泛着诡异的红——像极了西夏一品堂的血河旗。

玄霜刃在麻袋下轻轻颤动,仿佛在催促,又像在预警。

“走。”石飞扬的声音在风雪中传开,踏雪乌骓的蹄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比来时更急,像是要赶在某种宿命之前,抵达那座藏着爱恨与阴谋的汴梁城。

官道旁的土地庙废墟还在冒烟,残垣断壁间,石飞扬用玄霜刃刻下的字正渐渐被雪覆盖——那是个“霜”字,笔画间的冰碴还没化,映着初升的朝阳,闪着细碎的光。

汴梁的上元灯节把整条御街都泡在了蜜色里。

石飞扬混在看灯的人群中,粗布袄早换成了湖蓝色绸衫,腰间悬着的凌霜华所赠玉佩,被灯笼光映得温润透亮。他的黑发用玉冠束起,左耳银环在光影中闪烁,俊美的容颜,引得卖元宵的姑娘频频回头,木勺在铜锅里搅出一圈圈甜腻的涟漪。

李铁牛凑近过来,低声说道:“帮主,峨嵋派的眼线在‘醉春楼’。”

他乔扮成账房先生,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指缝里却夹着片竹叶——那是丐帮弟子与峨嵋派弟子约定的暗号。他眼角的余光扫过街角的画摊,摊主捏人的铜勺在火光中划出诡异的弧线,正是西夏一品堂的“蛇信诀”手势。

石飞扬的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的峨嵋山轮廓,明玉功的寒气悄然流转。他看见三个戴帷帽的女子走过,中间那人的裙角绣着半朵凤纹,与赵清漪在麟州穿的衬裙一模一样。

于是,他低声道:“告诉弟兄们,‘鱼’已入网。”声音裹在卖唱姑娘的琵琶声里,玄色靴底碾过地上的灯影,天蚕功的银丝顺着青石板蔓延,缠上画摊主的脚踝。

醉春楼的红灯笼在二楼摇晃,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穿青布道袍的女子,桌上摆着碗没动过的杏仁茶,茶碗沿的水渍正凝成“九瓣莲”的形状。

石飞扬刚要上楼,三个辽国武士突然撞翻他的肩膀,佩刀上的狼头纹在灯笼光下闪着凶光。

“中原的小白脸,也敢来这种地方?”领头的武士暴喝一声,便伸手去揭石飞扬的玉冠,却在触到发丝的刹那惨叫起来——却是石飞扬的天蚕功银丝已钻入他的脉门,内力逆流的剧痛让他蜷缩在地,七窍渗出的血珠在青砖上聚成小小的血池。

石飞扬掸了掸被撞皱的绸衫,耳中传来楼内茶杯碎裂的脆响。青布道袍的女子已从窗跃出,手中拂尘的银丝缠住两名西夏杀手的咽喉,拂尘柄却悄悄打出“三”的手势——意味着峨嵋在京的眼线已折损三成。

……

醉春楼的地窖潮湿得能拧出水,石飞扬的湖蓝绸衫沾着蛛网,玉佩在火把光下泛着冷光。

青布道袍的女子摘下帷帽,露出张被剑痕划过的脸,左眉到下颌的疤痕像条狰狞的蛇。

她单掌竖于胸前,恭敬地道:“贫尼静玄,奉凌师侄之约,在此等候大侠。”拂尘指向墙角的暗格,里面藏着幅汴梁城防图,图上用朱砂圈着七个红点。静玄又解释道:“一品堂在大相国寺、金明池、朱雀门都设了伏,每个点都有‘血影卫’——就是练了‘化骨绵掌’的死士。”

石飞扬的指尖点向金明池的红点,那里靠近皇家别院,赵清漪今夜多半会去赏灯,便含笑地道:“吐蕃的血刀僧呢?”忽然想起凌霜华的话,火把的光在他眼中跳动,又狡黠地道:“他们的‘天龙八卦阵’,总不能藏在灯影里吧?”

静玄的拂尘突然绷紧,正色道:“公子可知‘灯祭’?”

她掀开暗格底层,露出半截人骨,骨头上刻着梵文,便低声念道:“一品堂要在亥时三刻,用三十六个童男童女的血献祭,借灯海布‘血河大阵’,届时整个汴梁都会被毒雾笼罩。”

地窖顶突然传来“咚”的闷响,李铁牛的青竹杖捅穿木板,杖头铜铃急促地颤动,低声禀报道:“帮主,西夏狗包围了酒楼!带头的是一品堂堂主梁永知,手里提着颗丐帮弟子的脑袋!”

石飞扬拔出玄霜刃,刀身的冰蚕丝缠着静玄递来的峨嵋令牌,低声道:“告诉赵清漪,金明池的莲灯里有毒。”说罢,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湖蓝绸衫掠出地窖时,正撞见梁永知的裂山斧劈向楼梯。

石飞扬戏谑地道:“梁堂主,野狼谷的雪,还没冻住你的骨头吗?”但暂不与梁永知厮杀,而是飘然而去。此刻,他想见到赵清漪的心情非常急迫,相思煎熬!

……

金明池的九曲桥在暮色中像条浸在蜜里的银链,莲灯的烛火顺着水纹漾开,将赵清漪的石榴红襦裙染成流动的金。她的凤辇停在水榭的朱漆柱旁,珠钗上的夜明珠坠子垂在颊边,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映得周围的灯影都暗了三分——连最亮的那盏“龙凤呈祥”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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