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你以为九重天像三梵这儿、你跟玉蘅这样友爱的吗？三始神几十万年的交情，还不是眼睁睁看着长洵帝君去死。”
许是仗着故安也露出真面目，白慕尘也有点口出狂言的味道，然而话里带着调侃，故安知道他这是将真相作玩笑说给她听，心下一沉，却也接住他的话。
“天帝对你还是不错，子桑君竟这样说他？”
“好啦。”白慕尘无奈道，竟是哄着她的语气，“这里头都有因果，我因着红莲业火已经牵扯进来。至于我二哥他们，出手得有分寸，最多开战时候帮着踩一脚，或找找内法和神蛊，但都管不了这麻烦封印了。”
所以他早晚得自己来一趟，是生是死，都要试一试。这句白慕尘没说，故安却能猜到。她低下头，看着白慕尘绣着漂亮银纹的衣角。
“我记得你最不爱担责任。”
“既然得了神女的传承，便终究是要管一管的。不然即使活得逍遥，每回见你与玉蘅也都心中有愧——总之，别多想啦。”
白慕尘理顺衣袖，也站了起来，趁故安还在细想他的话，回归正题道，“这儿不是真正的秘境。大抵是幻境之外，还有一层。我们一起将它破开，随后便能见到魔尊宫殿。待我找一找那本内法，再将魔界这一处入口封存完好，便同你一块儿去金乌河。”
雾蒙扇已经在他手中展开，鲜亮的青绿慢慢剥落，露出玄金色的法相，之后便该称作几重扇。故安还是第一回见白慕尘手中这柄神器的真容，她闭了闭眼，将方才沉重心绪都咽进肚里，在手中化出川意枪来，应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