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我不会抽烟啊。”秦宇脸带复杂。
男人似乎是被打败了，怎么会有人不抽烟随身带着香烟啊！
“能谈谈吗？试炼，末日，以及为什么是我？”看着男人无力的样子，秦宇终于认真起来，轻声问道。
男子指尖的火苗坍缩成一颗核桃大小的银白色球体，轻轻流转到秦宇额头中间。
“闭上眼。”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这是能量值误差值探测器。”
秦宇感觉有无数萤火虫大小的光点钻进毛孔，脊柱像被塞进MRI扫描仪般传来刺痛。全息投影在他视网膜上炸开。
“1，您的能力值为1。”不带感情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秦宇面带疑色，望向男子。
男子低声说道：“我只知道有一场剧变将至，曾经造人的神明想要毁灭凡尘，彻底清洗我们这些无知的愚民。”
秦宇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三年，三年内神仆降临，清洗大地，没人能幸免。这是考古学者在亚特兰蒂斯、玛雅古城、昆仑神山挖掘出的秘密。但远古时代人族先贤传下预言，神仆降临前的三年，会有先贤的意志传承在后来者的体内，表现为能量波动。你的能量波动很微弱，但确实存在。更多的辛秘，我也不得而知。”
“那考核与试炼呢？”
“只有通过考核的人，才能拥有权柄，代表人类。至于考核的内容，我不知道，也不能透露。”
秦宇站起身来，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机舱玻璃边缘，虎口处被男子的能量球划出的伤口已经凝固成青黑色。他望着外面翻涌的乌云，突然发现那些看似随机的风暴在高空组成了诡异的图案——像是无数龙首交缠的浮雕，又像《山海经》里描述的烛龙开天传说。
“你在害怕？”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宇没有回头。那些云层缝隙间偶尔闪现的雷光，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试炼失败会怎么样？”
“改写记忆，回到该去的位置，等待大决战的到来。死亡或是胜利，你只能成为一个看客。”
“我还没找到工作呢。”秦宇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说给男子听，还是在安慰自己。
“月薪过万，包吃包住。”男子显然没料到秦宇会突然冒出这句话，愣了一下，还是开口回应。
“该怎么称呼你？”
“我不是先贤选中的继承者，在星慕也仅有一个代号，261。”男子笑了笑，秦宇也笑了。
“欢迎参加涅槃试炼。”男子伸出手，秦宇也伸出手，握住了那只带着火焰余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