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连父皇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着,心情十分悲痛啊。”朱柏说到这里,放声痛哭了起来。
“你不必如此悲伤,生老病死,自古以来,谁也逃脱不了这个自然规律,你父皇也算是高寿了,他的一生从一个贫苦的孩子、放牛娃,到皇觉寺的和尚,
后来投军,最后,凭着自己的努力,终于成了大明的帝王,他的一生波澜壮阔,什么都经历过了,死而无憾了。”
“仙长,你有所不知,如今,我那侄儿朱允炆继位称帝,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这个人,外表忠厚,内心狠着呢,刚一继位便忙着削藩。
前段时间,他已经把周王的藩给削了。
如今,燕王已经被逼疯了。”
张三丰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哦,燕王是真的疯了吗?”
“反正现在都这么说,
如果弟子所料不错的话,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拿弟子开刀,
弟子从来没有任何野心,只想做一个普通的王爷。
可是,即便如此,朝廷也不会饶过我的。
求仙长教我脱身之计呀。”
张三丰静静地听着,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地哪了一口:“你的心情贫道能够理解,但是,贫道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贫道已不问红尘中事了。
何况这是你们的家事。”
“恳请张真人收我为弟子,我愿意出家为道,在这里服侍仙长。
恳请仙长收留。”
朱柏说到这里,跪伏于地,痛苦失声。
张三丰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并非贫道不收留你,贫道实在帮不了你什么忙啊。
何况你的夫人还在外面等着你。”
“难道说,仙长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弟子遭难吗?”
张三丰站起身来,眼睛看着窗外,手捻须髯:“贫道倒有一个法子,或许能够救你于危难。”
朱柏一听,眼前为之一亮:“请仙长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