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县就会轻而易举,大家者都下去吧,按照我们的计划开始行动。”
“是。”
众人都走了,徐子寿留了下来。
江玄戈给徐子寿倒了一杯茶:“徐先生可是有话要对玄戈说?”徐子寿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喝茶之后再三叹气。江玄戈道:“先生,您若无话可说,我可要去忙了?”徐子寿看他一眼:“哎,你现在是大忙人,和你说句话还要等你的时间。”江玄戈无奈坐下:“我知道您在为何事烦恼。虽然你对朝廷失望,但没有想过真的亡国,现在知道了朝廷的羸弱,你担心亡国会成为你无法逃避的现实。徐子寿瞪江玄戈一眼:“你怎么口口声声说亡国?”“那您就说是不是在担忧这些吧?”
徐子寿默认。
江玄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先生,您的认知有问题。”“我有何问题?”
“就算大梁亡国了,只要是我们汉人重建朝廷,百姓还是那些百姓,只不过是换人来管理罢了,又何来亡国呢。若大梁灭了,现在的建奴打了进来并成立的朝廷,来管理我们这些汉人,这才称得上是亡国。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旦被异族掌控,为了他们的统治,必将竭力打压我族,说不定将我族人屠尽。徐子寿摆摆手:“不可能,我泱泱华夏,就算大梁没了,也不可能被野猪皮夺了龙庭。”
徐子寿极力挥手,似乎要尽力将这种可怕的噩梦挥走。江玄戈哦一声:“这有什么不可能,大梁的开国先祖毕竞是因为打败了之前的异族皇朝,这才夺回了我汉家江山吗。”
徐子寿闻言,整个人怔愣住,最后默默留下两行热泪,抓住江玄戈的手:“玄戈,你一定会阻止这种事的对吗?你向我保证,若大梁真亡了,你一定不会让建奴夺了这大好江山。
江玄戈定定看着徐子寿,斩钉截铁道:“一定,我一定不会让建奴夺得这大好江山。”
汉家江山,催生了璀璨的文明,其强大的文明进而影响了周围的族群和部落,脆生了依附汉文明的次生文明。这些文明依附汉文明没有问题,但一旦让他们入主中原,就会因为恐惧,从根底上打压汉人,灭绝汉人的文明,从而扼杀整个民族的希望。
这种事情并非假设,在他的那个时空真切发生了,最后因为异族的刻意打压,让整个民族陷入了亡国灭种的危机,一次次血战,整个民族才在血海中重新站立起来,又花了两百多年的时间,才重新塑起民族筋骨。既然她来到了这里,这样的事情,江玄戈决不允许在这个时空再次发生。“好,好,好,我知你并非空口妄谈之人,既已答应,你必有办法做到。”临走之前,徐子寿对江玄戈看了又看,这才离开。大梁二十一年冬,江玄戈在悦江府百姓自发的拥护下,全面接管悦江府。他的脚踏进悦江府城时,再次见到了当初的悦江府府台。悦江府府台面色复杂地看着江玄戈:“当初你得了秀才头名,我也在场见证,满以为你会一步步发挥所学考的状元,进入金銮殿,在金銮殿唱名,成为我大梁的青年才俊,没想到现在竞到了这一步。”江玄戈轻笑一声:“府台大人,您这是何意?我接管悦江府,是因为百姓们希望我来,我来了,才能让他们有一条活路,又不会干别的,您何必如临大敌。”
“我还想问大人呢,距离我院试可过去很些年了,您怎么还会在悦江府,依着官府规矩,您不应该早就调走了吗?”悦江府府台苦笑一声:“你倒是会戳人心窝子,本官至今未能调离,是因为悦江府早已被朝廷放弃了。”
江玄戈点点头:“有所耳闻。既然如此,府台大人不知可否与我合作,不需要您做什么,据我所知,府台大人亦是心系百姓,只是苦于境内那些乡绅实在无法动摇,这才无法为百姓做主。”
府台大人深吸一口气:“你的所作作为本官早有耳闻,虽不知你是如何做到的,如果当真能让悦江府境内百姓们都过上好日子,无论什么,本官都愿意配合你。”
江玄戈咧开嘴,对府台的笑真诚了许多:“府台大人果真不负盛名,只有我能不能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府台大人若是有空,可以去悦江府境内其他九县走走看看,相信去了那些县一趟,您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这话倒是激起了府台的好奇心:“哦,本官可以去?”“这有何不可?玄戈所做之事,没有任何一样见不得人,无论是谁,都可以大大方方去看。”
府台大人点头:“如此,那本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江玄戈忙着对才纳入的悦江府六县丈量分配土地时,府台大人换上了便装,带上了两个随从,果真从悦江府府城一路南下,准备去传的沸沸扬扬的江玄戈的“领地"看看。
因为以前悦江府境内盗匪众多,大家都不怎么敢出城,府台大人一个外地来的官员也是一样,他到了悦江府五年,出城的次数屈指可数。出了自己的府邸,就看到街上闹闹哄哄的,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死寂。自从江玄戈在悦江府南边折腾出了花样,悦江府南边有活干,有粮食,有月钱,能洁人的消息就越传越广,引得悦江府境内其他百姓纷纷往南边去,北边这些县城,包括越江府城,本就因为灾年和匪寇日渐减少的人口,在南边几个县的西虹下,人口越来越少。
府台有时都会怀疑,如此继续下去,悦江府迟早要成为一座空城。就在悦江府的人口消失大半的时候,这些人忽然又回来了,只是这次回来,他们还把不知是一头饿狼还是一尊菩萨引了进来。只不过初次打交道,府台就知道,江玄戈此人,绝不会像他表现出来的这般人畜无害。既然他已经来到了越江府城,那么已经吞进去的肉他便是决计不会再吐出来的。
“老爷,我们真的要往南去吗,万一那位江县丞想对大人图谋不轨…,管家疑虑道。
一旁的护卫紧紧盯着嘻嘻闹闹的街道,生怕有人不小心对他家大人不利。以前那些百姓吃不饱饭,便拿府台当出气筒,一口一个要灭狗官全家,看到这些百姓,护卫一点都不敢放松警惕。
府台苦笑一声:“若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