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粢饭团和胡辣汤(二)(2 / 4)

锤定音。他道这个吴三先前恶贯满盈,作恶多端,如今骡骤然乍富,定是被以前某个仇家盯上,这才被谋财害命了。而那些小娘子的在天之灵,想必也终于能得到一丝慰藉。裴瑜手中的饭团恰好只剩最后一口,他尽数塞进嘴中咽下,托腮笑道:“吴三,胡四,黎娘子跟我说这个故事,意有所指吧?”少女露出一丝笑意,眼睫弯垂:“大人说笑了,随意闲聊罢了。”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她问道:“若是裴大人,会如何来判?”裴瑜站立起身,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说道:“黎娘子方才那个故事的结局,挺好。”

说着挥挥手,大步离去了。

大理寺。

陆怀砚命差役将永平侯世子先关押起来,然后往署衙方向走去。“把账本先拿过来,再派个人雇条船,顺着胡四先前去的那个香料铺子附近,一路沿着河岸边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偏僻的庄子或者小岛。”丁復心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这胡四在其他地方还有置办的家业?丁復应了声"是”,又将账本尽数搬到了陆少卿的屋里,这才告退。陆怀砚起身走到桌案,上面堆着两叠账簿。一侧是永平侯府的,而另一侧放着的是先前从兰香院里拿来的。

这永平侯府说来奇怪,偌大的一个侯府竞然不是当家夫人主持中馈,府中一应大小事务皆由管家来打理。

还没等他将账目核对完毕,就听到外头恼人的声音响起:“陆少卿,无事我可进来了。”

裴瑜懒洋洋地迈进屋子,瞧着他忙碌的模样笑着问道:“陆少卿可查出什么端倪了?”

陆怀砚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手里继续翻着账目,冷冷开口:“裴侍郎现下过来又是为何?”

“这不是刚刚吃完朝食没事干,特地过来溜达溜达。"他坐下,提起小几上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方才听几个差役说,世子院中的花园里挖出了两具尸体?”

陆怀砚:“不错,有一具就是永平侯那位亲弟弟。”也就是那位府里小厮们找遍踪迹都未能找到的二老爷一一杜世盛。裴珀懒懒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提审那杜世子?我有几句话想问问。”陆怀砚一目十行地看完,合上手中的账簿后,终于舍得分了一丝眼神给他:“裴侍郎想问什么?”

裴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杯中的茶水尚温,一口饮下,说道:“陆少卿多虑了。我只是想问问他墙上那副字画是出自谁人之手罢了。”“那便走吧。"陆怀砚将桌案上方才整理好的书册拿上,“正巧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他。”

大理寺监牢。

杜崇泽被带出来时,还是披头散发,一身衣服也没系好,就这么松垮的散着。

他打了个哈欠,看着面前的两位大人,不屑道:“两位大人将我抓进这里是做什么?难不成小爷去逛个窑子都犯法了么?”陆怀砚道:“我朝律法只规定了官员不得狎妓,世子无官职在身,不犯法。”

“那你们大费周章讲我抓来干嘛?"他瞥了一眼,又问道,“听说你们将永平侯府里的账簿都拿来了,可是我们家那老头犯了什么事?”语气中全然没有对长辈的尊重,只有嘲讽和幸灾乐祸,这次不像是装的,倒像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陆怀砚直接问道:“永平侯的身子早年出了问题,难有子嗣,你干的?”杜崇泽神色一僵,旋即又笑了起来:“被你们查到了啊。没错,是我干的。”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他有我这一个儿子还不够?他多生几个以后不是就要多一个人跟我争家产!”

旁边的差役见他这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手里的杀威棒用力地往地上一敲,想要威慑他一二。

杜崇泽却不为所动,仍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甚至将身子向后一仰,直接靠在椅背上,一脸不耐道:“问完了没有,问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陆怀砚将方才手中的书册推到他的面前,手指点点:“竞一直不知杜世子原来有如此文采。”

杜崇泽看到那方书册后便觉有些不妙,听到他那句话后更是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再看向对方时,只觉身体里藏着的某些东西再也抑制不住,即将喷涌而出。

陆怀砚见他不语,继续道:“当年你母亲才华出众,名满长安,我道世子也不应是如此不学无术之辈。

“当初来世子屋子一窥,方知世子博学多闻,涉猎广泛。想必,挂在屋里的那副画,也是出自你自己之手吧?”

杜崇泽双手紧紧捏住那几本书册,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尽数暴起。陆怀砚:“也不知道你母亲看到你如今这副模样,会不会觉得痛心疾首,只道是自己连累了你。”

“够了。“杜崇泽双眼猩红,再没了方才困倦的模样,已然一脸清明,“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陆怀砚朝裴瑜看了一眼,示意他有话可以问了。裴瑜也不客气,清了清嗓子问道:“崇平二十九年,上官轩和左德清离奇失踪,此案一直在刑部尘封,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跟你可有关系?”杜崇泽没想到问的是这个。

他看着面前的人,料定他们又是在诈自己的,一副无赖的模样。“说我干的,有证据吗?”

裴瑜:“有证人,看到他们最后出现的时候世子也在一旁,此后两人便消失不见。”

杜崇泽:“小爷才不杀人,杀他们我嫌脏了自己的手。”陆怀砚见他不认,叹了口气,说道:“那世子院子中的尸体,如何解释?”杜崇泽那一脸无所谓的面庞陡然一变,盯着几人的脸庞看了又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好吧,上官轩他们那两个人确实是我杀的。”“尸体呢?”

杜崇泽满不在意道:“喂狗了。”

裴询…”

“为何杀他们二人?”

杜崇泽仔细回忆了一番,想是这两人实在无足轻重,自己也有些忘记了缘由,随口道:“他们与老头关系好,看不顺眼,便杀了。”嘶一一

在场的差役倒吸一口凉气。

这永平侯世子当真是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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