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雯哼道。
洪智有没沾着便宜,懒洋洋地赖在柜台边:
“晚上做梦,有没有想我?”
“我想你干嘛?有病啊。”刘雅雯简直无语。
“可我想你啊。”
洪智有凑近了些,声音压低:
“每次醒来都得去洗澡,你没见我最近脸色有点虚吗?都是你害的。”
刘雅雯知道他想的啥,俏脸一红轻:
“你这人,真无耻。”
“玛德,吃不着,还不准老子想了。
“你咋这么难伺候呢。
“哦,你说最讨厌我这种说假话的男人,可我说真话,你又嫌我无耻。
“合著我是真话、假话都不能讲了呗?”
他很不爽的吐槽道。
刘雅雯哼了一声:“你爱跟谁讲跟谁讲,反正别跟我讲。”
“可全哈尔滨,我就只想跟你讲。“
洪智有手臂一伸勾住刘雅雯的纤腰,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拽。
自打两年前那试探性的一巴掌之后,见她没有真翻脸,洪智有就彻底放飞了自我,没事就过来揩楷油。
男人嘛,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有时候,楷着揩着,就到碗里来了。
刘雅雯脸红到了脖子,挣扎着低声音骂道:“混蛋!你给我松开!”
“不松,我可是奉你妈的命令来泡你的。”洪智有赖皮道。
恰在此时,门口风铃叮当作响。
张涛拎着一份小蛋糕盒子,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然后,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洪股长。”张涛挤出一丝笑意,上前打招呼。
洪智有瞥了他一眼,不但没松手,反而象是宣示主权一般,在刘雅雯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哦,张助理来了。
“找雯雯有事吗?”
张涛连忙说:
“哦,刘厅长让我给雯雯买了份点心,我顺路送过来一下。”
洪智有松开,笑着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聊。”
然后,他俯下身,凑到刘雅雯通红的耳边,蚊呐坏笑:
“你是我的。”
说完,他单手插兜,潇洒而去。
刘雅雯站在原地,气得半死,偏偏又不好发作,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作威作福地走了。
洪智有一走,张涛脸上的阴沉再也掩饰不住。
“雯雯,你俩——”
刘雅雯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跟他能有什么事?他就是条癞皮狗,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接过蛋糕,转身朝里间走去。
一进到没人的地方,她立刻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了?”
张涛神色立刻变得郑重而兴奋。
“你给我的那根金条,我已经转交给上边了。”上边对你表示了感谢。”
刘雅雯双眼瞬间亮了起来,欣喜道:“真的吗?”
“当然。”
张涛的胸膛挺得笔直。
“雯雯,你放心,等时机成熟,我就引荐你入党。
“我给你当介绍人。”
他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到时候,咱俩就是真正的同志了。“
刘雅雯又惊又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谢谢!我——我也可以吗?我不过就是捐了点钱。”
“革命嘛,分工不同。
“你对我们,同样很重要。
,他停顿了一下,又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刘雅雯迫不及不及待地追问:“快说,快说。”
张涛悄悄瞄了一眼她因急切而起伏的胸口,暗中连吞了两口唾沫道:
“我已经通过了哈尔滨地下组织的考验。
“工委领导决定亲自吸收我。
“迟些时候,我就要去见他。
“到时候,我当着他的面,多替你美言几句,兴许你添加组织也就快了。”
刘雅雯大喜:“太好了!
“谢谢你,学长!”
“都是为了革命,客气什么。”张涛摆出一副前辈姿态,将手里的蛋糕盒子递过去。
“快尝尝,这家店新出的口味。”
刘雅雯伸手去接。
张涛决定趁热打铁。
他手腕一翻,直接捉向她雪白的手背。
刘雅雯顿觉像被针扎了一下,本能地猛然向后一缩。
啪嗒。
蛋糕盒子掉在地上,包装一散,奶油和果酱糊了一地。
“对不起,学长。”她连忙道歉。
张涛心头掠过一抹阴冷的失望,脸上却强行挤出绅士般的微笑。
“没事,没事。
“我再去给你买一份。”
“不用了。”
刘雅雯摇了摇头,语气疏离了几分:“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还得下去招待客人。”
张涛站在原地没动。
他想了想,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说。
“雯雯,我知道你认识洪智有很久了。
“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洪智有不是什么好人。
“他跟日本人做生意,还在津海参加过日本与国府的所谓和平谈判,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仁人志士的鲜血。
“这种狗汉奸,人人得而诛之。
“你——你得离他远点啊。”
刘雅雯垂下眼帘,语清冷:“我知道了,你快吧。”
张涛见她油盐不进,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但又不敢发作。
他唯有叹了口气,压着火说:
“你别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了。
“我先走了。”
刘雅雯点了点头,目送着张涛离去。
她又不傻。
怎么会看不出来张涛喜欢自己。
只是,她对这位“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