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在成了夫妻。婚事由江南裴族耆老见证,绝无虚假。” 梧桐伸手,将手中的信件奉上,“陛下与裴娘子成亲后不久,启程回京,为的就是要将裴娘子的名字记在族谱上,这样,裴娘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子妃了。出发之前,陛下修书一封,提前将回京的安排告知了老祖宗。信件在此,公主不妨一阅。” 秦相思将信将疑地打开信件,皇兄的字迹她记得清楚,从头到尾阅览完毕,连最后的日子都没落下。 信纸在积年中泛起黄色,指尖稍微揉搓便碎了一片,上面的字体有几个变得模糊,但大体的意思依稀可辨。 梧桐见她看了许久一言不发,又补充道:“公主尽管将此信拿去给外人识别,奴婢对天发誓,这绝对是保存了二十年的信件,绝无任何虚假。” “我信。”秦相思收起了信,泪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她看向梧桐,“所以,又如何解释我母亲在无名宫一事?” “公主是皇室血脉,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记入皇 室族谱。”梧桐望着她,轻轻道,“所以,不是因为裴娘子再嫁,陛下才带走了她;而是裴娘子和陛下回京的路上,便有了公主你,直到再婚那日,娘子才发现自己身怀有孕……” 秦相思不由得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