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亮了起来,“跟大侠无关,是他们!”
她看向地上吐血起不来的几人,仇恨划过双眼,“是他们贪财好色,他们该死!”
云霄抽出她手里沾血的发簪丢了,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去,路过几人时忽然反手拔剑,剑光划过,惨叫声此起彼伏。月奴出门时侧目瞥了一眼,所有男人双手捂着下半身,鲜血流了一地,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出了门,外面围着的人群顿时一静,呆呆地看着他们。一头戴布巾的中年妇女忽地大声囔囔:“就说她不安分,瞧瞧,姘头都--”话未说完,一道寒光闪过,妇人头发齐根削飞出去,成了一个光头妇。旁人顿时离她三步远,生怕殃及池鱼。
云霄冷声道:“再碎嘴,我的剑,可不留情面了。”这下所有人紧闭嘴巴,一句也不敢多说,云霄拉着月奴便出了村庄。他只骑一匹马过来,将月奴扶上马,自己牵着马在路上走,又一次道歉:“月姑娘,是我考虑不周,对不住了。”
月奴看向牵着马,身负双剑的男人,他虽身着一袭粗布衣衫,外表粗犷,胡子拉渣,但他为人仗义,武功卓绝。
那夜救她本就是顺带的,他还将她好生安置在此地,已是仁至义尽了。可他如此心善,会回过头来救她于水火,还将所有责任揽到自己头上。但他不知,方才那场戏,是她演给这个村子的人看的。敢对她动手动脚,下场,要么死要么废!
她要村子里这些无知村民怕她,怵她,再不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