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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2 / 5)

颌便被捏住,惊了下抬眸,直直望进女子充满侵略和爱欲的眼眸。随即姿态柔软下来,极其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又轻又纯的吻落在了唇上,对方使坏含着唇珠磨齿,纪凌安羞脑地捏了把她的腰,薄怒的明亮眸子瞪的人心痒痒,毫无杀伤力。只觉像只藏起爪子的白色长毛猫,发起火来只会拍拍柔软的爪垫表达不满,哪怕是真恼怒了,挠那两下对程沅沫来说不痛不痒。只要小猫不想着离开,做什么都可以。

冷水淘洗过的帕子凉凉的,程沅沫转身便见纪凌安乖乖坐在床边,双手放在并拢的膝盖上,闭着眼睛仰着脸,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抿起的唇摩擦后像抹了胭脂般艳丽。

没有大片裸露的肌肤,也没有搔首弄姿的勾引,单单穿戴整齐坐在那儿,便叫程沅沫心里直呼好手段。

程沅沫久久未动,纪凌安忍不住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她,泪水洗过的眸子黝黑明亮,干净的倒映出她的影子。

几番克制之下,程沅沫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澎湃的躁动,“闭眼。”纪凌安乖乖闭上了眼睛,视线的剥夺本能的去寻找信赖之人,摸索着握住了蹭在腿边的衣摆。

帮三个孩子擦了无数次脸,却是头一次帮纪凌安净面,柔软干净的巾帕擦试过白皙细腻的面颊,不禁力道放的更轻更柔。程沅沫忍不住指腹捏了下,才念念不舍的离开。纪凌安提道,“还要擦香膏。”

程沅沫又去拿梳妆台上小瓷罐,白白滑滑的脂膏先搓在指腹,再往纪凌安的脸上抹去。

和隔着巾帕触感不同,直接摸到了纪凌安柔软细腻的皮肤,程沅沫忍不住放轻呼吸和动作,生怕指腹上的薄茧划伤对方。纪凌安坦然大方地注视着,握着衣摆的手晃了晃,“许久未给你做帕子了,明日我找块料子来,角上还绣竹叶吗?”程沅沫应了声,耳后渐爬红晕,干脆同样坦诚,“之前做的那块我没舍得用,还干净着呢。”

纪凌安肩膀微微耸了下,握着衣摆的手指不自然蜷缩,声小了许多,道,“你用着,我给你做。”

询问过纪凌安要不要留起夜的灯,得到否定后她便将蜡烛全灭了。视线骤然暗下,使劲眨了几次眼,勉强借着投射进的月光模糊看清轮廓。程沅沫手刚碰到床帐,便被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那手顺着手腕下滑,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休息吗?”

帐内传来纪凌安哑声询问,似是在压抑着什么,连带着扣紧了手,每一处都表达着不愿被拒绝。

程沅沫沉默又急切地掀开半边床帐钻了进去,用实际行动进行了回答。相贴的颤栗、滚烫呼吸交织、压抑的动人呻-吟,如常年露在烈阳下的干草垛,碰上一丁点火星就一发不可收拾。

外头传来阵阵急切拍门和扯着嗓子的喊叫,困的眼睛睁不开的程沅沫当即捂住怀里熟睡的纪凌安的耳朵,暗暗骂了声,强行从困意中剥离开。天光大亮,照的屋里亮亮堂堂,也将昨夜的疯狂显露无疑。程沅沫看不着自己,光从纪凌安露出被子的肩膀上青紫来看,昨晚她失控的厉害,对着人又咬又吮。

吼!差点漏了,纪凌安一边的脸蛋上还留着浅浅的齿痕。模糊的记得太兴奋了,想含着纪凌安耳垂,他来回躲避不让,惹急了程沅沫直接咬了脸。

好像咬完纪凌安就哭了来着?

望着人还湿漉漉未干的睫毛,程沅沫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被下的双腿交叠,相贴的皮肉潮热黏糊,程沅沫放慢了动作抽出,一点点将自己挪了出去。

脚沾地的那一刹那,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扶着酸疼的腰捶了捶,不免感慨真是年纪上来了,玩不了太花的东西。

程沅法随手拽了件外袍披在身上,推开门正准备训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仆,大早上能有什么大事用得着呕敲门。

推开门傻了眼,一排溜站着满脸焦急的人不都是各下铺子的掌柜么。程沅沫疑惑地看她们,她们诧异地上下扫了眼程沅沫,体贴地挪开眼睛,盯着脚尖,望着天。

程沅沫揉了揉未睡饱而胀痛的头,压着性子问道,“出了什么事?”没什么大事,不可能都跑她房门口来敲门,这点驭下之术程沅沫还是有自信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果断把李储枫推了出来,还各退一步让她没法子一步回来。

李储枫脸上的慌张和纠结交织,只道了句,“最新的消息,得避着点人。程沅沫了然,“都去书房说吧,我换身衣服就来。”大

轻手轻脚的回去,抬头一看里屋床帐撩挂起一侧。纪凌安揉着眼睛懵懵懂懂的等着,薄被胡乱堆在腰腹间,肌肤如画布点缀姹紫嫣红。

光穿过明纸糊的窗更加亮堂,分散的光线照其身上,柔韧的身躯白的耀眼。“谁来了?”

纪凌安嗓子哑的厉害,抿了抿水润的唇,薄红爬上了脸颊。“铺子里有点事要商量,吵醒你了。“程沅沫放下外袍顺手倒了杯凉水递过去,不避讳地脱下寝衣换上干净的衣裳。

纪凌安呷了口,余光偷偷往程沅沫裸着的背影看,小小咽了口水,被烫似的又快速收回视线。

一来二去间程沅沫已经换好了衣裳,低头系着腰带,临走前不忘嘱托道:“你再睡会,饿了让青竹叫小厨房先做了吃,不用等我。”纪凌安略有些迟疑地点头,捧着杯子心虚的眼神乱飘,“你就这样去见她们?”

头一次程沅沫对自己的外貌有了质疑,低头检查了衣着打扮,手掌仔细抚平细微处的褶皱,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呀。

忽然想到自己随意用发带挽起的头发,估计纪凌安说的就是这处吧。摆摆手不甚在意道:“都是自己了,没那么讲究,况且她们一同来找我,肯定有什么大事拿不定主意,我得赶紧过去问问。”纪凌安还想张嘴,听到程沅沫后半句讪讪闭了嘴,吨吨吨喝完了杯子剩下的白水。

程府内程沅沫的专属书房大而空,唯两面摆书的架子,上头的书还是纪凌安那里摆不下,才暂放她这里的。

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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