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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是否也可两性繁殖(大修)(3 / 4)

注意饮食起居,勿要劳倦,记得添衣云云。又遣了专人,日日将精心备好的餐食送至她宅中。乔慧星夜下值,见屋中一片漆黑,案上却已神不知鬼不觉放了锦盒数叠。插花插瓶,书斋清供,也一档不落。天,幸好那些门徒仙客都来无影去无踪,要真让她夜色里撞见几个白衣白冠的“仙人”,只怕吓一大跳。

她将锦盒一开。

经过上次之后,师兄还真增添了份量,且稍稍加重了调味。至少,不再是吃了如吃。

因她提出的新法,疏浚事务劳而有序。

排查,清点,民夫下到田间,竹竿探其深浅,铁耙清其淤塞,吆喝声、泥土倾倒声交织一片。按格眼负责,效率果有提升,往日需十日的工,如今六七日便见了成效。

待一切落实,她已好几天没有合眼过。

初秋的最后一日,风雨稍急,风声雨声里,乔慧倒头就睡。风雨声声,小窗深闭,一豆烛光飘摇。

眼前一点蒙蒙烛光,逐渐变为无边的金光。她置身于广袤原野,平原上金光明灭,定睛一看,原是麦子熟了。清风拂过,麦香扑鼻,见此辽阔美景,乔慧一时既想寻一石碑书诗几首,又想取出纸笔来描摹写生。

喜景泼洒眼前,她很想告及爹娘亲朋。自然,除却爹娘、月麟她们,还有一人…但四下一顾,唉,这茫茫原野上空无人影。大喜而无从相告,她心下有几分空落。

忽地金光闪动。她遥望的双眼随那闪光停住。光后,有人站立黄金原野中,白衣银冠,长身玉立。仿佛是她的意志轻轻勾勒,他便应她所思所想,白玉冰雪幻化成形。“咦,师兄你也在?"乔慧匆匆走上前去。她心喜,上前握住那人的手。

漫漫麦田已逐渐朦胧,唯独掌中另一只手的触感犹在,如水中冷剑,雪中琼枝。

一道清冷声线,不紧不慢,自耳畔传来:“师妹,已是中午了还不醒来么?″

乔慧迷蒙地睁眼,只觉肩颈处似有冷香萦绕,可几乎是在她醒来的瞬间,那幽香便倏然散去。哎,怎么跑了,半梦半醒间,她心觉此香如梦中云、云外雪、雪中春,下意识要再闻闻,一靠拢,一抓,却又扣住了另一只冰冷的手。呀,双手都冰冰凉!

师兄雪白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谢非池身着墨竹白袍,坐于床畔帐下,俊美如锋的脸被午日照着,如宝玉生光,瑰逸绝伦。

好在青天白日,阳气十足,否则乔慧真要被这忽现床边的白衣美男子吓死。你们昆仑的人是全都走路没有声音么?“师妹见了我就如此害怕?害怕还敢扣着我的手不放?“谢非池举起一只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又淡淡抬眼,稍作解释,“我昨日来时见师妹你甚是疲累,不忍打扰。”

乔慧略一思索,心觉他后一句别有深意。

但他并未再像从前一般因见她不眠不休便动怒,只道:“有些复原精力的仙丹,你且吃几粒。”

那一双与她扣在一处的清瘦的手,倒仍不松开。仿佛漫不经心地,他一样一样问起:“这几日你忙了什么?”乔慧心心道,不是吧,师兄你还学会查岗了?“我就在寺中、田间处理公务,我们秋天也忙。"师兄虽学会了查岗,但好在不似从前般见她繁忙便指手画脚,也算学会了几分贤德!她看着那俊丽至极的眉眼,心道,唉,要查就查吧,遂如端鱼米喂猫般,将入秋后诸事一件件细说了从前,谢非池心觉这些事情没有意义,但经夏日一番争执,这一想法他不愿再表露,只一一细听。末了,他才问出心中真正所想:“你终日忙碌,是否有依时饮食、休息?”

乔慧点头道:“有嘞。”

自然是没有的。

然而她实在镇静过人,谢非池凤眸一转不转地盯了她几息,探看她所言虚实,竞不察丝毫破绽。

“但愿你说的是真话。“对面的人微微眯眼。即使不是真话,这几日有他在,也要弄假成真。他只向族中告假一日,如今看来,尚需延宕两日。只为监督她。

监督之余,亲烹一日三餐。自然,所谓的亲烹,也不过是他屈尊,亲自将门徒料理好的菜式摆盘、装点。

乔慧休沐在家仍伏案书写,双目不曾游离纸上,却有剥好的果品娴熟送到她口中。她目不移视,只张口将莹润葡萄吞下,好几次,唇险些碰到他清瘦的手连吃了几颗,乔慧忽地眉头紧皱,道:“这颗好酸。”谢非池神色淡然:“是么,不知谁混进来的,我必然严惩于他。”其实是这师兄见这师妹镇日只顾写书,不曾理会于他,有意挑了一颗酸的喂她。

桌案旁,那小农之家出身的师妹十分淳朴,对这弯弯绕绕的心机浑然不察。乔慧道:“别吧,别人误选了一颗葡萄你就要严惩别人,长此以往谁会信服你呢。”

她终于将那册子写完,往后一仰,伸臂舒展一下,谁料竞顺势贴上谢非池的胸膛。他什么时候靠上来的?一时,方寸间皆是他衣上冷香。略一抬头,便见他修长的颈、分明的颔,低头,又见他正用帕子徐徐擦净刚剥了葡萄的手。乔慧心中甚感不妙,此情此景,仿佛已被圈入师兄怀中。他垂眸而视,漆黑双目中是她的倒影。

她一个鲤鱼打挺赶紧坐直了,又举起那册子,让他阅读自己的发现,转移他视线。

谢非池看出她慌乱,微笑一息,慵闲地接过。雪白书卷,在他玉树琼枝般的手上翩翩翻过,一页又一页。谁料才看了片刻,那慌乱神色已从乔慧脸上转移到他俊美姿容上。他倏然将册子合上,道:“师妹还是不要写这些大逆不道的妖邪言论。“耳廓微红。

乔慧懵了:“怎么就大逆不道了?”

好半响,谢非池才挤出一句话来:“草木是天生之物,怎会和人一样分雌雄、繁衍生息?何况,你的用词未免太大胆了一些,又是交,又是授…”他皱眉,没有再说下去。

乔慧真服了,这不都是寻常词汇?既是治学,自然如实写来,不然写得云里雾里的,谁知道是什么。师兄平日里高高在上,脸皮居然这么薄,连几个字者都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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