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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2 / 4)

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抬手示意他们继续聊,自己先离开一下。

“大哥什么事这么急?”

楚易则抬了抬手机,“你大嫂说她打牌一直在输,我去给她压压场子。”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心想着哪有这种玩法。按照圈里的规矩,女人和女人打牌,男人和男人打牌,要不就是夫妻场,哪有像楚易则这样的。因为老婆一直在输,输急眼了,他就要去女人那桌瞎掺和。眼看着楚易则起身离开,有人窃窃私语地说:“大哥这怕不是妻管严吧。”“大哥你还不知道,这些年不都是把大嫂都宝贝似的宠,人感情好着呢,什么时候不都是成双入对的?不像我和我家那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感觉这日子越过越没意思。”

“你这话我赞同,你说活到咱们这个年纪,孩子也都大了,感觉和老婆越来越没感情。她看我满脸嫌弃,我看她也没什么新鲜感,婚也离不了,只好凑合着过,日子就清汤寡水的。”

“大概人到中年都这样吧。”

大大

蒋琦鸢给楚易则发完牢骚,就一边吃葡萄一边抓牌,十三张牌到手,排成一排,一眼望去,破牌全是单愣子,只有一对破红中能勉强给人点儿心理安慰。这把牌,她的上家是庄,随手扔了张西风,蒋琦鸢兴致缺缺,刚要摸牌,一只温热的大手就盖在了她的手背上,熟悉的沉香味扑面而来。蒋琦鸢偏头,“你怎么过来了?”

楚易则把那张牌摸到手,是一张红中,他悄无声息地也给她打了张没用的西风,“不是说一直输?我过来看看。”

男人没坐下,站在蒋琦鸢的斜后方,单手撑在桌子上,将她圈在怀里。蒋琦鸢闻言,那颗一直躁动的心忽然平静下来了,随之又像柳条扫过湖面一样,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这个老混蛋,虽说上了年纪,撩人的本事还是不减,三言两语就说到了她的心坎里,搅得她的心像蜜糖一样甜。“大嫂你不仗义呀,我说刚刚怎么一直在看手机,出牌的时候都不知道,闹了半天是和大哥偷偷讲悄悄话呢?”

蒋琦鸢被调侃得耳根有些红,男人的雄性气息也一直萦绕在她周围,她随手摸了张牌,调侃着说:“谁让我运气不好呢,都输急眼了。”楚易则没加入她们的聊天,视线落在桌面上,不动声色地记牌。他一边指导蒋琦鸢打牌,一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帮她按摩。他知道人都有这个毛病,坐的久了,容易腰疼、后背疼、脖子疼。蒋琦鸢习惯性地把身体向他这一侧倾斜,其实她自己都没发现,在潜意识中她挺依赖这个老混蛋的。

到了后半局,蒋琦鸢完全靠在椅子上摆烂了,摸牌和出牌都靠楚易则,就等着男人带着她翻身仗呢。

可是她不盯着牌,又觉得无聊,右手便不老实环住男人的腰,指腹轻轻摩挲着,或者时不时用手指戳戳他。

蒋琦鸢偏过头看着自家老公,他打牌的时候一身慵懒,不如平时那么严肃,搞得她有一种亵渎欲,想扯着他的脸让他做鬼脸。蒋琦鸢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反正她还有一个小众癖好,就是喜欢摸男人的屁股和大胸肌,他常年健身,这两处硬邦邦的,抓在手里可好玩儿了,特别有弹性。

蒋琦鸢美滋滋地想着,手就不老实起来,隔着一层衬衫去捏他腰上的柔。楚易则睨了她一眼,他的小妻子也学坏了,学着在人前捉弄他了。男人的心被勾得发痒,随手打出一张牌。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两人的思绪,直接把蒋琦鸢拉了回来。“对了大嫂,听越霖说你前阵子中暑发烧了,现在好利索了吗?”蒋琦鸢轻咳嗽一声,立刻抿了一口手边的茶水,“好利索了,甭记挂着。”沉默了半天的楚易则终于开口,“这两年夏天确实越来越热,阿鸢避着太阳呢,晚上出去还是中暑了。”

蒋琦鸢在心里骂了老混蛋一句,隔着暗讽谁呢。她发烧那事,他至少应该负百分之五十的责任呢。她就该当着他这些堂妹的面揭露他的罪行,让她们评评理,哪有人这么混蛋的,连老婆发烧了都不放过,美其名曰帮她出出汗治病,实则整夜地霸占着她。

蒋琦鸢还没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楚易则突然摸了张牌,立在最右端,然后修长的手把牌一推,淡淡地说:"自摸。”蒋琦鸢纤长的睫毛颤抖着,这老混蛋这么厉害?那么臭的牌都能赢了!还是说,旁人的牌比她的更臭?

蒋琦鸢立刻前倾着身子看了看旁人的牌,也都已经上听了。她偏过头看了眼楚易则,真想亲他一口奖励一下,可真是没白来。楚易则似乎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挨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今天帮你把输的那两套房赢回来。”

蒋琦鸢瞬间心花怒放,被他画的饼哄得团团转。接下来的牌局,佣人特意给楚易则搬了把椅子,他就坐在蒋琦鸢的右手边,一边给她揉腰,一边指导她打牌,打到最后,他们的下家先撂了挑子,嘴上埋怨着说:“大哥太欺负人了。”

眼看着天色渐渐沉下来,天边被金色的晚霞笼罩,楚易则看了看时间,也快要到了饭点,于是牌局就不约而同地散掉了。等其他三人都从牌桌上离开,蒋琦鸢措不及防地攥住楚易则的衣领,腕上的翡翠镯子也轻轻溜了下去。他今天穿着比较休闲,灰衬衫束在西裤里,没系领带。否则,她一定是拽着他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然后吻上他。蒋琦鸢把他的前襟攥得皱巴巴的,澄澈的眸光注视着他,然后"吧唧”口,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老公,你真厉害。”楚易则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小流氓。”蒋琦鸢在他腰上拍了一下,“走了走了,别老不正经了,一会儿该开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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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则的八十大寿,他自然是主角。但是因为前阵子摔了那一下,骨头还没好利索,所以只能坐在轮椅上,让陈素云推着出来。开宴之前,楚易则举着酒杯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然后大家纷纷敬酒,也说一些恭维的话。

蒋琦鸢坐在楚易则身边,跟着楚易则一起起身,祝愿楚东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楚东扬看了眼蒋琦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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