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拳心,语气忿忿,“一个姓周的。”“周玉霖?”
“大哥,你怎么知道?!”
大哥真是神了,坐在这都能知道范阳的事。凌晏池眸子暗了暗,有一种异常奇怪的感觉萦绕心头。就好像有些事分明他管不着,他也无权去管,那件事终会顺理成章的进行下去。
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甚至不太想它继续发生下去。“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些文章做的不错,你刚回京,放你三日假。“他脑中有些乱,挥手赶了人下去。
凌明珈喜出望外,本可以一溜烟似地跑了。可一想到黄兰求他办的事,又上前几步。
凌晏池察觉到地上那团阴影未散:“你还有旁的事?”“大哥,我身边的黄兰,当年跟在大嫂身旁一段时日,她说她突然想起了一些关于大嫂的旧事,想当面跟您说,她就在外头呢。”他抬头望了望大哥的神色,见还算平静,才继续道:“大哥你愿意听吗?若是、若是不想听,我便着带黄兰走了。”他本就劝黄兰作罢,大哥一点也不喜欢当年那位大嫂,说出来又有何意义呢,大哥怕是听都不想听。
哪知,自家大哥却破天荒道:“让她进来说吧。”凌明珈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美兰进来后,叫了声大爷,行了个礼,静静站在凌明珈身旁。“你说你有关于当年少夫人的事要跟我说?"凌晏池问她。关于她的事,他是想听的。
黄兰垂着眸子,话语极轻:“大爷是否还记得,当年您与少夫人,因一根步摇大吵了一架?”
凌晏池思绪一转,他自然是记得的。
当年,就在这间书房。
她戴着他送给明仪的步摇,做出了那样的事。所以他说,姜芾这个人,他始终都看不透。“大爷!”
“奴婢犯了错!"美兰扑通一声跪下。
“少夫人从未偷过什么步摇,是我、是我当年拿了明仪郡主的好处,将步摇藏到少夫人房中,嫁祸她偷窃,少夫人始终都不知啊,她从头到尾都以为是您送的!”
凌晏池喉结上下滚了滚,瞳孔微微放大。
似有一道霹雳炸碎他素来沉稳的理智,他手中的茶盏都摔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