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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她(3 / 4)

它为民除害。”“你伤了我的狗,我跟你没完,赔不了我五百两,便拿你自己来抵。“乔牧贵说着便要冲上去。

“住手。”

恰好凌晏池及时赶到,冷声呵退他。

姜芾循声回头,便看到他站在她身后,她瞬间松了一口气,庆幸他出现在此。

乔牧贵认得他,看到他便想起当年打在身上的那二十板子,不禁两股一颤。可又想到今时不同往日,姓凌的若敢对他不敬,他姐夫还不整死他?这样一想,轻漫道:“呦,凌大人,多年不见了,真是幸会啊。”“乔牧贵?"凌晏池也认出他来,面生恶嫌。姜芾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当年乔牧贵强掳她的案子就是凌晏池审的,她那个不自量力的梦,也正是从那时开始做的。

三年前,她曾试探过他,得到的结果便是一-他不记得她,一分一毫也不记得。

那如今他认出乔牧贵,也会认出她来吧?

可她早已不想与他再有什么,不想让他想起这些事了。她怕去面对,面对他的反应。

凌晏池之所以能认出乔牧贵,便是因五年前他任江州县令时,审过此人一桩强抢民女的案子,他非但逼良为妾,还纵恶仆打伤了受害者的父亲。最后,他狠狠罚了他二十板子,强令他放人。他如今回想起那桩案子,有些节点他记忆犹新,譬如乔牧贵的有恃无恐、强词夺理,譬如乔家人明晃晃行贿,简直不可理喻。可跪在堂下的那位瘦弱且低着头的受害女子,他的确是记不清了。当地碎案纠纷众多,他能记住的受害人也寥寥无几。“凌大人,正好我想告官,官就来了,这姜大夫把我的狗伤成这样,大人您说,该如何是好?”

“不要脸。"姜芾冷笑一声,正想开口辩驳。就听凌晏池先道:“本官方才亲眼所见,是你先纵疯犬伤人,姜大夫此举是为自保,你倒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他分明听到了,他逼姜芾喊他夫君。

他手背霎时青筋鼓起,一团火在心底滚来滚去,此獠真是厚颜无耻!“凌大人,姜大夫人美心善,我跟她开个玩笑嘛,再说了,我的狗又没真咬着她一-啊!"乔牧贵话音一转,陡然面容扭曲,鬼哭狼嚎起来。凌晏池抓起他那只不安分的脏手,捏得他骨节清晰作响,“我也跟你开个玩笑,勿怪。”

乔牧贵挣脱开,生怕凌晏池要打他,顿时安分了不少,不敢再行污言秽语。“还不滚?"凌晏池冷眼一抬。

乔牧贵浑身骤缩,牵着狗跑开了。

他发誓,他要去跟姐夫告状,好好治治此人。人走后,姜芾扔了那只竹竿,平息神色,“多谢你了。”无论如何,她今日是该谢他出现得及时。

“无妨。”

凌晏池透过斗笠那层疏离的竹篾,看清了她的脸。她的脸庞莹润光洁,被晒得红扑扑的,两颊似晕着一团绯霞。

“可有被狗伤到?”

低醇的话音洒在姜芾耳畔,她摇摇头,又问了一句:“你怎会来清水湾?”二人不知不觉便并排而走,山中鸟唱蛙鸣,留下道道深浅的履痕。“有几户人家因争地打起来了,我来看看。"他答。这句话过后,两人很长一段路都静默无言。走到一处溪流旁,姜芾俯下身接水,凌晏池也与她一同。二人屈身蹲在溪头,潺潺水声衬得男子声线清润:“那乔牧贵,从前也来找过你麻烦吗?”

他听那厮的语气,猜测她从前便受过他的骚扰。姜芾还不知他可有认出她来,试探他:“这是第一次。”凌晏池微微颔首。

正逢午时,山路僻静无人,方才若不是他赶来,她一个弱女子,后果不堪设想。

“你一个女子太危险了,下回来看诊可以带一两个人同行。"说到同行,除了苹儿,他想到了她身旁总会跟着的周玉霖,毕竟上回去范阳此人都与她形影不离,可今日却不见他。

他想到她与周玉霖互相爱慕,可今日来清水湾,怎么不见人跟着?难道是闹矛盾了?

他凑过去,带着私心问她:“你那个徒弟,周家少爷,今日怎么没跟你来?”

姜芾听他这样答话,便知他还是没有认出她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目光也暗了暗,再次为她从前的愚蠢感到不值。

“人家为何要整日跟着我,他没有他的事吗?”她觉得他问得有点多了,明明他从前惜字如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凌晏池掬水的动作滞了滞,不知从何时起,她递上一句话,总能堵的他哑口无言,他总要搜肠刮肚地拼凑语句来回她。“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可以吗?“他察觉她还在略微枢气,他昨日太过鲁莽,他想跟她道歉,就是不知她愿不愿意听。“那还是别说了。"姜芾伸手一指那座房屋,“我到了,要去看病了,不好耽误时间。”

他一开口,就是扯一些陈年旧事。

她不想听。

凌晏池望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她方才谢他时的语气分明不是这样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一句话都不肯听他说呢。替那农户看完诊,姜芾又去了趟何素雅家。她今日带了些药来,何素雅难以启齿的腹痛无非就是女子婚后的各类隐疾,她配的这类药能缓解一二女子这方面的疼痛。若她还不肯说,便让她先服些药,总能不那般难受。她再慢慢开导她,病总能治好的。

何素雅家今日总算不是大门紧闭,她靠近篱笆,见屋里来了许多人。院子里外挂满了丧幡,房里停着一抬漆黑棺椁,哭诉声、丧锣声连成一片。她见何素雅的丈夫在上香待客,却没见到何素雅,正想进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却听见路过的村妇的议论声:

“素雅真是命苦啊,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去了啊?”“都是他那烂胯的丈夫害的,他丈夫天天逛窑子,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将花柳病带给了他媳妇,这老不死的倒是还活得好好地,死人怎么不死他啊!可怜了素雅啊……

“素雅得了病怎么也不去看啊,好好一个人,生生这般熬没了。”姜芾立在原处,如雷灌顶。

尖锐的丧锣声似要将她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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