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谁担心你了,我是被你吓了一跳。”凌晏池见四下无人,耐不住心底的思念,去拉她的手,“那我想你,我想你还不行吗?”
他那五日只想着两件事,一是趁早剿灭山匪,二是早些回来见她。姜芾觉得他真是得寸进尺,给他点颜色他都能开染坊了,以前也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
她一掌拍落他的手,“我去城门了,没看到你,我就回来了。”凌晏池自然不会说,他在清风岭受了伤,不是骑马进的城门,而是被提前搀扶进来,上过药治过伤才来找她的。
他听到她去城门看过她,心中的喜悦掩盖身上的伤痛,“许是人太多了。姜芾带他进屋,点上灯,二人在昏幽的烛光中对视。“顺利吗?“她迫不及待问。
“嗯。“凌晏池颔首,他听说是她与一个女子使计偷到余霆通匪的证据,从他口中得知藏匿点,否则怕是还要在山上搜十天半个月。“多亏了你们,你们也是后方的功臣,李刺史说要嘉奖你们。”他们拿到藏匿图纸,势如破竹,一路顺利擒贼,捣毁了全部窝点,确保山上再无一个漏网之鱼。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碧湾峡竞藏有两百多名为非作歹的山匪。姜芾做了菜端上来,摆了两副碗筷,“嘉奖我受不起,我只是尽自己所能,也为百姓做些事。”
凌晏池陡然皱眉,咳了几声,因太过用力,挣裂了背上的伤口,他蹙眉忍痛。
姜芾是大夫,一眼便看出他疼痛难耐,起身绕到他身后,见他背上渗出的血染红白袍。
“你是不是受伤了?“她急切翻出医箱。
凌晏池唇色发白,道:“只是被划伤了一刀,不碍事。”姜芾替他解开旧纱布,取了新的纱布,倒上药酒,重新上药。“你现在要做的是回去躺着,你这样以后肯定落下病根。”她缠绕纱布,在他腰侧打了个结,她低头时,发丝蹭在他颈窝,惹得人微微麻痒,分明是微凉的指尖,蹭过他腰腹时却一路燃起火星子。凌晏池再也压不下心底那道炙热,揽过她的腰,在她的惊呼声中,吻上那瓣日思夜想的唇。
姜芾头昏脑涨,不可思议般瞪大双眼。
她羞赧轻推他的胸膛,他似是察觉到了,扣紧她的手腕,像是攻略城池,如饥似渴般亲她。
他等了太久了,恨不得把她揉入腹中。
亲了良晌,姜芾耳边嗡嗡作响,理智乍起,强硬别开脸。他的吻便落仓促在她脸颊上,留下一点湿濡。姜芾唇红齿白,脸上像是沾了胭脂般红润,喘着气微讽:“伤成这样,还有力气呢?看来还是伤的不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