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历史军事>大明:马皇后亲弟,开局救朱雄英> 第189章 朱英:当年是你掀了我的棺材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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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朱英:当年是你掀了我的棺材板(4 / 5)

天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天后,庆州城。

马天缩在街角的幌子下,裹紧了身上那件灰扑扑的皮袍。

这是猛哥找给他的,领口还沾着点淡淡的腥气。

现在看他,那就是个草原糙汉。

他对着对面那座青砖大院瞅了半天,那是元平章果来的府邸。

“走了。”

一声低呼自身后传来,马天回头,见猛哥正揣着手从对面的杂货铺里钻出来,头上还扣着顶破毡帽。他朝马天挤了挤眼,快步穿过结了薄冰的街道,往巷子深处拐去。

马天赶紧跟上,刚进巷子,猛哥就扯掉了毡帽:“看清了?那就是果来的宅子。”

“守卫够严的。”马天搓了搓冻僵的耳朵,“里面有动静吗?”

“没见什么大人物出来,倒是从后门运出去两车空酒坛。”猛哥往手心呵着气,“我跟杂货铺的掌柜搭了几句话,那老头是个话痨,说果来这两天没少请客,城里的几个百户都去他府上喝了酒。”“我按你说的,去西城门那边转了转。果来带的三万人马,大半扎在城外的营寨里,城里也就留了五千来人。说是守军,其实跟享福差不多。大雪封了山路,他们连岗哨都懒得放,营里天天赌钱喝酒。”马天挑眉:“他儿子不兰奚呢?听说这小子有些能耐。”

“别提了。”猛哥嗤笑一声,“那家伙天天泡在城里的勾栏院里,听说昨天还因为抢一个唱曲儿的,跟自己的亲卫打起来了。这种货色,也就敢欺负欺负老百姓。”

两人并肩往巷子外走。

马天暗自庆幸。

纳哈出派这么两个草包守庆州,简直是天助大明。

他拍了拍猛哥的肩膀,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兴奋:“多亏了你这两天跑前跑后,这些消息太关键了。等我把情况报给冯大将军,咱们立刻就动手。这伙人窝在城里养膘,正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猛哥眼睛闪亮,攥着拳头在雪地上蹦了两下:“太好了!我早就想看看明军的火炮怎么轰开庆州的城门了!”

“庆州一破,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打金山了?纳哈出那老东西的老巢就在那儿。我跟你说,从庆州往金山去的那条栈道,冬天根本没法走,只有我们女真人才知道一条近路,能省三天路程!到时候我给你们带路,保管让那老东西跑都跑不及!”

看着少年一脸急切的模样,马天心念一动,干脆道:“既然你对那边这么熟,不如跟我回通州?大军很快就要开拔,你跟着队伍走,也好亲眼看看明军是怎么收拾纳哈出的。”

“真的?”猛哥眼睛瞪得溜圆。

马天笑着点头:“当然,咱们现在就出城,晚了城门该关了。”

两人不敢耽搁,七拐八绕来到南城门口。

猛哥不知从哪儿摸出张狐狸皮裹在身上,又扛了根磨得发亮的猎叉。

马天跟在他身后,尽量低着头,模仿着草原人走路的姿态。

“站住!”守城的士兵横过枪杆,上下打量着两人,“干什么的?”

“回官爷,上山打点吃的。”猛哥说着,往士兵手里塞了块铜板,脸上堆着憨厚的笑。

那士兵掂了掂银子,又瞥了眼马天,不耐烦地挥挥手:“赶紧走,天黑前别回来了!”

两人快速出了城。

庆州城南门,寒风呼啸,卷着雪沫子往人脸上抽。

马天缩着脖子跟在猛哥身后,急急往山道上走。

路面结了层薄冰,稍不留神就打滑,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得格外费劲。

“这路开春后更难走,全是烂泥坑。”猛哥边走边道。

马天刚要应声,就见猛哥忽然停住脚步,猎叉往雪地里一顿,眼神瞬间凌厉。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山道那头缓缓走来三个人,都穿着粗布棉袄,背着空荡荡的猎篓,手里攥着柴刀,看着倒真像进山碰运气的猎户。

“不对劲。”猛哥的声音压得极低,“你看他们的鞋。”

马天眯眼细看,那三人脚上的鞋虽然沾了雪,鞋底却异常干净,不像是走了远路的样子。

更奇怪的是,中间那人走路时肩膀微沉,右手始终贴在腰侧,那是常年佩刀的习惯。

“稳住。”马天悄悄握住了藏在皮袍下的佩刀。

两方越走越近,不过十步远时,中间那人停下脚步,盯着马天,猛地瞪大了眼睛:“国舅爷?”这声喊让马天也是一愣,再看那人的脸,脱口而出:“徐允恭?”

“真是你!”徐允恭又惊又喜,大步冲过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要是找不着你,他就提着脑袋去见陛下!”

他身后那两个亲兵也围了上来,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你们怎么在这儿?”马天笑道,“不会是想混进庆州城吧。”

徐允恭抹了把脸上的雪,苦笑道:“那天跟敌斥候打完,回头就找不着你了。但是,任务得完成,我们就奔着庆州来了。你这是从庆州城出来?”

马天肯定的点头,侧身让出身后的猛哥:“这位是猛哥,斡朵里部的女真兄弟。亏得他带我混进城,庆州的底细摸得差不多了。果来那老小子手下有多少人,粮仓在哪,连守城的换岗时辰都弄清楚了。”“真的?”徐允恭大喜。

马天点头,把庆州城的情况说了一遍。

“太好了!”徐允恭一拍大腿,“有这消息,咱们就不用瞎琢磨了,这就回去。”

猛哥跟在马天身后,几次想开口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时不时偷眼打量马天。

“咋地了?”马天察觉到他的局促,回头笑问。

猛哥的脸瞬间涨红,低声道:“他们……他们刚才叫你国舅爷?你是大明的国舅?”

“是啊。”马天说得轻描淡写,“陛下的小舅子,算起来是皇亲国戚。”

“皇亲国减?”猛哥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他想起族里老人说过的话,中原的贵人金枝玉叶,连说话都带着檀香,可眼前这位,刚才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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