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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掀起眼皮,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谁,下手也忒重了,往死里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用最硬的东西打。”他摇了摇头,“难啊!再也体会不会男人的快乐了。”
梁砚之起身,留下一句,“那就不要体会了。”
走出门诊大楼,迟彦霖多嘴问了句,“梁哥,为什么不一杆子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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