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手感都能摸出来。
“小姐啊,你这多管闲事,万一招惹点什么麻烦,可怎么办哟?”老嬷嬷的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讲得难听些,过了十几年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子的闻止鸢,真是矮子想登天,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
闻止鸢在马车上时,是想改变命运的章程。
如今她已经全身心投入看诊中,大胡子回来得很快,药材银针一应俱全。
闻止鸢用以烈酒和烛火的高温消毒,又安排大胡子去熬药,“你家主子是颅内淤血堵塞,以前受过重伤,虽伤患恢复,却未治其根本。”
她说的头头是道,大胡子频频点头,对闻止鸢刮目相看。
老嬷嬷手绢快要揪出一个洞来,在绣坊外徘徊许久,实在是等不及了,吩咐马夫道,“你回侯府一趟,就说小姐不想回家!”
野鸡变天鹅的事,闻止鸢拖拖拉拉,看她是想继续在乡下吃糠咽菜!
老嬷嬷话音方落,忙活了半天的闻止鸢这才从绣坊里出来,“谁说我不想回家了?”
她肤质粗糙,但笑容清新,背后绣坊里哗然一片,“醒了!真醒了啊!这小姑娘,真乃妙手回春呐!”
老嬷嬷没想过闻止鸢真有治病救人的本事,登时瞠目结舌。
大胡子跟了出来,双手抱拳,“请问姑娘尊姓大名,我家爷乃楚贤王,此等恩情,定登门拜访。”
这下不止嬷嬷愣住了,就是熟读剧情的闻止鸢也心神震荡。
楚贤王,夜沉舟,那不是原主的未婚夫么?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