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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衫薄(4 / 5)

楚山海:“你要哄着他,把保险匣子里的东西,偷出来给我。”姜嘉茉不禁有些愠怒。

但她展现出了云淡风轻的好演技:“那没办法,我和裴京聿早就分居了。”她语气平稳,顶住压力演戏:“我和他感情很浅薄的,只是为了孩子在一起,其实互相不了解。”

姜嘉茉:“…你看,他家里不接受我,只把我养在外面。”“你休想蒙骗我!”

楚山海剧烈地叫嚣着,嗓音把姜嘉茉的耳膜,震得发麻。“要是被我发现你们郎情妾意,你敢在没偷到账本之前,告诉他真相。”“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楚山海:“这次导演选拔,你们海选了上百人,有十多个我的人混在其中。”

“其中六个人的大脑里,被我安置了爆破芯片。”“姜嘉茉,你过得太顺了,永远不知道现在科技发展到了什么地步。”楚山海熟矜地揸起飞镖,瞄准姜嘉茉身后的圆靶,针尖擦着姜嘉茉的脸过去。

“砰一一"飞镖陷入墙体内侧。

她的发丝都被劲风撩起来。

楚山海浑身郁寒:“如果让我知道他手上有证据,你不帮我偷出来的话。”“我就一个个爆破,让他们脑浆四溅。”

“您见笑了。”

姜嘉茉心脏遽烈震颤,指甲陷入掌心里,留下深深一圈血痕。她装得无所谓:“我和裴京聿早分居了,真不知道他有什么秘密。”楚山海身上有同归于尽的狠戾:“我要是没命了,不仅是这十来个人。”“你的孩子,还有裴京聿本人,我都不会放过。”他狞笑道:“我会一个个爆破他们的脑子,再让他们的家人,把这笔账算到你孩子的身上。”

“姜嘉茉,我现在根本没有软肋了。”

楚山海示意秘书,拿出微型爆破器。

红布盖着的白色盒子里,排放着六个引爆.器。楚山海笑道:“我只需要摁下一个键。”

“他们之中就有一个人没命,你想我现在试试吗。”陈景寅不成字句地咆哮道:…你好无耻。”“段志璋淫.邪,你奸恶…居然用人命,来要挟她。”楚山海狰狞的影子压在陈景寅的身上,用拐杖狠狠抽打他。他兴奋地欣赏着陈景寅痛苦的模样:“你是不是嫌命硬?”“告诉你,警察不会知道我的下落的…你报警,他们全死了。”楚山海眯起眼睛,威胁道:“也有可能脑浆不会溅出来,只是脑死亡。他们浑身麻痹而死,就是彻底的悬案。”

姜嘉茉眼眸里,稍纵即逝闪过一丝慌乱和迷茫。楚山海:“我悄无声息地全身而退,然后余生都不放过你们。”“不要动他们。”

姜嘉茉竭力稳定他的情绪,制止道:“我现在还和裴京聿是分居状态。”“他现在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但这个谈判桌,我上了,我自然会对我的筹码负责。”姜嘉茉很轻很柔地说:“保险匣子吗…我会遵守承诺的。”楚山海盯住她,沉沉笑了两声:“不愧是我当年悉心心栽培的好女孩儿,现在到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你看,你是唯一一个全身而退,闯出自己天地的小演员。”他慈悲地收回拐杖,眼神却狠辣不减:“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一定和你们玉石俱焚。”

姜嘉茉要去张掖,拍摄战争片《金风未凛》本来是一月末的行程。

她一直等到二月三号。

她舍不得离开裴京聿,想要那个人回来,确定他的平安。楚山海威胁的句子,犹言在耳。

她心里忐忑不安地想。

她只要和他见一面,当天晚上就离开。

这样也算心满意足了。

那天她刚哄好宝宝睡觉,半靠在婴儿房的藤椅上,突然感受到唇被人碰了碰。

还是那冷沉的气息,是裴京聿回来了。

男人倾身想要抱紧她。

他手臂拢住她的双腿,想要把她抱到床上。姜嘉茉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突然眼尾晕出了一点泪痕。“你回来了。”

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示意他,育婴师正在房间里的小床上睡觉。裴京聿圈住她,用鼻梁和她亲昵的厮磨,沉声道:“嗯,没陪你过年,在怪我吗。”

姜嘉茉垂睫,淡淡地摇了摇头。

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我们不在这里说话,会把宝宝吵醒的。”裴京聿不让她挣脱。

他桎梏着她乱动的脚踝,把她横抱了起来,“要去哪儿,我陪你。”姜嘉茉在他怀里,无声落泪。

她真的舍不得离开这种温度。

半响,她在他心口处,磨蹭地听着他的心跳,涩声说:“我想要喝一点酒。”

她感觉自己的泪晕,把他的衣服浸润得发潮。“冰柜里,有一瓶朗格多克,是我从珠山岛上带回来的。”“我想喝。”

裴京聿扶着她的蝴蝶骨,把她抬起来。

他亲昵地吻了吻她:“馋得落泪呀,姜满。”“你想要什么,我没满足你,嗯?”

姜嘉茉的眼泪在他衣襟处,晕出咸涩的湖泊。她孱弱地坐在他膝盖上,纤瘦白皙的腕骨上筋脉绵延,像是一泓脉脉的河流。

姜嘉茉动作很轻,拔掉酒瓶的软木塞。

“有些话,我一直想要问你。”

“七八年前,在南法埃兹,你喝醉了酒,和一个陌生女人上.床了。”“你很凶,在床上也没怜惜她……她在你怀里颤抖着落泪,叫你轻一点。”裴京聿视线黏在她身上。

他英隽的脸静谧极了,安然地垂睫望向她。他只感觉怀中孱弱的身体又瘦了太多,像是从未好好吃饭一样。裴京聿霸道地抚摸着她的肋骨,野性地揉摁她细腻的皮肤。姜嘉茉喝了一口酒,含在红唇里。

她颤抖着凑近,用唇渡给他,让他记牢这种涩味:“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她不怀任何期待,只是无端掉泪,宛如最后的告别:“……你当时知道,和你做.爱的女人是谁吗?”

“你没有珍惜她……”

她难过地垂下眼睫,哽咽着说:“…因为你看不上她,所以不愿意对她温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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