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森然残忍,却宛如情人呢喃地一遍遍问她:“你是谁的?”他带着撕碎猎物的危险,甜蜜哄骗:“舒服吗,记清楚谁让你这么快乐的。”
裴京聿是第一次。
酒醉以后,那股桀骜野性的情绪冲上云霄。他只想彻头彻尾的征服她,完全没有想过戴套的事情。哪怕她是别人的女人。
这一刻必须是他的。
彻头彻尾都应该是他的。
他第一次开荤,搂着人轻狂起来,完全没个轻重。姜满每次在他怀里一动。
他就像疯狗一样发情。
从夜雾降临到窗帘外的天,影影绰绰透出白色。姜嘉茉整个人像被车碾过,到处都疼,翕开眼睛看他都费劲。那时候,他根本不懂如何爱人,只知道让自己尽兴。像条舔狗一样爱她有什么用。
她已经和别人的男人恩爱缠绵了,完全不会记住他。裴京聿根本不舍得放过她。
食髓知味的野兽,还有什么理智。
趁她意识昏迷。
裴京聿把她留在旅馆里,反锁了门,存了把她当禁.脔的邪恶心思。打定注意后,他拉上连帽衫,去办理续住手续,顺便买点食物和水。裴京聿满心想要把她绑了,偷偷藏到他悬崖上的家中去。这样,他就能昏天黑地,在她身上索取。
不让任何人知道。
下楼买烟。
裴京聿的手指在发抖,不是紧张。
而是病态到极点的疯戾和兴奋。
他从来都不是天之骄子,而是卑劣到低点的凶徒。“我的。”
“沈容宴夺不走的。”
“她的一切,通通都是我的。”
“只有我,才能带给她这种频死的极致体验。”一想到那个女人,浑身泛粉,都是他的痕迹。正在床上蜷着,脆弱无助地等他回去临幸。裴京聿就弯起薄唇,爽得发笑。
宛如猎到最干净得一头小鹿。
他真想一辈子埋在她的身体里。
马上…马上就要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