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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斜(2 / 4)

声补充道:“妈妈没有他…真的熬不下去。”她抚摸着自己柔软的小腹:“现在我又有他的宝宝了。”“那个人怎么不上门要我对他负责任呢。”姜嘉茉不知道他的下落,眼泪像断线一样淌下来。她不知道这种假设还能不能实现。

“如果他回来了。”

“……我就惩罚他,一辈子做我爱吃的甜点,帮我养好多小孩。”浅白透光的窗幔,被夜风吹起来。

风势渐大,把房门吹得"砰隆”一声关上。姜嘉茉浑身一颤,还以为空荡的房间里有另外的人。哪儿会有别人呢。

再也不会有人在黑暗的小阁楼里,抱紧孱弱苍白的她,语气艰涩,心疼地问:“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种样子。”

再也不会有人恶劣地桎梏着她的脊背,要她认清楚以后报恩:“怎么感激,以身相许吗?”

这个世界上毫无别人,最爱她的一个人。

下落不明,无影无踪。

没有人宠着她了。

《金风未凛》审查通过得很快,在国庆前夕就排满了档期。制片方要他们剧组所有人,在北京合体,一起发行宣传,为上映造势。这部剧的杀青宴。

姜嘉茉开着直升机,去救下代孕的姑娘们。当时,她并没有没出席。

所以这一次合体宣发。

导演吴旻和黎曼,特意通过妈妈汤舒雅,联系姜嘉茉她本人,三令五申要求她一定要出席聚会。

这段时间,岑窈君提前回了北京。

她一直在跟着袁渊他们,参加各种社交。

岑窈君也听说裴京聿失踪一个半月了,现在杳无音信。周围的所有人都在强调,说裴京聿可能已经去世了。警方早就放弃寻找。

岑窈君知道,曾经她和袁渊分手的时候,有多难以戒断。每时每刻,只要能呼吸。

那个人就在心里疯狂萦绕,让人毫无招架能力。更何况,现在裴京聿完全下落不明。

她心疼姜嘉茉,来燕景台探望了姜嘉茉好几次。小冕都会磕磕绊绊地叫她“君君阿姨"了。岑窈君看着育婴师为小冕调制辅食。

她貌似不经意地询问姜嘉茉:“嘉嘉,你上次那一句,究竟是不是真心话。”

姜嘉茉正在镜中检验自己的妆容,闻言柔声笑起来:“什么,我说的哪句呀?”

岑窈君定定地看着她在镜中的模样。

姜嘉茉孕后丰腴了一些,皮肤皎洁如雪,明净妩媚,唇珠饱满,红得如春樱诱人。

没有男人会克制住自己不动心。

岑窈君:“你说……再也不要等他了,下决心和这个男人离婚。”她走过来,躬下身,侧头望向坐在梳妆台前的姜嘉茉:“然后,给小冕找一个永远不会失联、能最快回应的爸爸。”岑窈君笑吟吟地强调道:“沈容宴那种,混迹在女人堆里的公子哥,我坚决不支持。”

“但你还记得段屿吗,《金风为凛》的男一号。”“当时,我在剧组经常和他聊天。”

“他比你小两岁,在你念大学时,就暗恋你。”岑窈君回忆道:“他为了和你一起拍摄这部戏,带资进组,鞍前马后地守在我们身边,其实就想和你多呆一会儿。”“之前你失踪,他心急如焚,号召所有粉丝寻找你的下落。”“明明能捆绑营销,怕你有家庭会感到困扰,所以让团队默默撤掉热搜。”她动作温柔地撑起姜嘉茉的肩膀,建议道:“段屿没有坏心思,你也不要自我封闭。”

“后天晚上宣发会结束后,我组个局。”

“我们几个朋友见面,避开制片他们,找一个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一起聊聊天。”

姜嘉茉垂着眼睫,"嗯。”

岑窈君:“袁渊也会去,他也蛮关心你的。”“这次,由他订酒店,我们七八个人,喝点小酒,叙叙旧吧。”姜嘉茉想起再也没有响起的虚拟来电。

她卸了力,心脏微微泛疼,趴在梳妆台上:“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总是天。

“家里很冷,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岑窈君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脊背:……辛苦你了。”姜嘉茉不舍得看朋友担心。

她强撑起精神,甜丝丝地笑起来:“我都听你的安排。”整整两天。

他们辗转了天津河北北京,三个省份的电影院进行造势宣传。暮云合璧,导演吴旻喜气洋洋地请他们一行人吃饭。“今天,裴京聿会来吗?”

姜嘉茉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那个人总是这样,嚣张地降临在她的生命里。她怀孕了躲着他,他可以冠冕堂皇地找来官方人员和她约谈。她被楚山海威胁,和剧组一起,逃到祁连雪山脚下。他可以资助政府航拍风景,把导演捧到高处,欣然见面。当晚饭局,姜嘉茉吃得心不在焉的。

既然吴旻伯伯和黎曼阿姨,三令五申要她一定出席。一一那会不会,那个人也会在宴席中途出现,英俊潇洒,目空一切,点名要她陪坐呢。

姜嘉茉心脏砰砰跳。

她一直默默祈祷,希冀奇迹的发生。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裴京聿没有来。

她所有的希望,悉数落空了。

席间,吴旻拉着大家喝了很多酒。

段屿坐在姜嘉茉身边,一直绅士十足地帮她挡酒。他脖颈泛红,黑睫微颤:“嘉嘉,你不是说肚子不舒服,不能喝酒吗,都交给我。”

一旁的岑窈君挑眉,暗示道:“怎么样?我就说他不错吧。”她靠近姜嘉茉:“一会儿去楼顶套房玩,你千万别推搪说,要回家照顾小冕。”

姜嘉茉抿着温热的清茶,静谧地点头:……知道的,小冕在我妈妈家里,现在估计已经睡下了。”

“我很放心他们,就不打电话询问了。”

酒局结束后。

岑窈君礼貌地送走了吴旻一行人。

今天,段屿喝得烂醉。

他今天没带助理,只是苦了陈景寅。

陈景寅脖颈上挂着沉重的摄影装备。

他一路把兴高采烈唱歌的段屿,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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