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该这么喜新厌旧。”“姜满,我是不是连玩具都不如?”
姜嘉茉恨透这个人了。
他永远都是这幅德行,很坏,像一窠吐着信子的蛇,要往她心里越钻越深。她和他重逢,永远不要设想什么脉脉的温情。他就是这样阴暗,偏执,具有疯狂的掠夺欲和排他性。在她每一个被他的英隽蛊惑的瞬间,都会落入一个被他侵吞殆尽的陷阱。裴京聿总是这样恶劣地玩弄她的神经,戏谑地挑拨她的心绪。他长指挑着她的襟口,一寸寸检阅,巡视这上面是不是有其他男人烙印下的吻痕。
姜嘉茉莹白的皮肤微微泛粉,不自然地小幅度扭着身体。她怀着孕,却根本找不到告诉他的机会,只能无措又孱弱地,顺着他的触碰,小声呜咽。
姜嘉茉黑发层层叠叠从白瓷的肩颈散落。
她皮肤好白,比珍珠色的衣料还要馥雅,细腻,就像香滑的奶酪,想要细细抿化。
裴京聿的鼻息滚上来,给她酥麻的颤栗。
这个薄情寡意的女人,他喜欢得发疯,碍于醋劲儿,只能凉津津地嗤笑一声:“你在走神。”
“为什么。”
他的坏宛如附骨之疽,缠绕着她,在耳畔蛊惑:“你就舍不得专心享受我!”
门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嬉笑声。
隔着这扇门扉,他在辗转用唇峰厮磨她的脖颈。姜嘉茉像被生吞的羔羊,无措地扬高脖颈,眼神落到远处的感应灯上。裴京聿沉沉笑着:“你心里在想谁?”
他冷哼一声:“反正不是我裴京聿。”
“我长得就这么不合你心意么?”
姜嘉茉从他指尖把衣领拽上去,恨恨地小声埋怨道:“…你检查完了,找到别人的痕迹了吗。”
裴京聿光洁的额角青筋贲张。
他犹不满足地嗅着她的气息:“怎么办呢,上面一点我的痕迹都没有。”他的指节上挑,顺着她的下颚,指腹惩戒性地摩挲着她的红唇。“告诉我,真想和我离婚?”
裴京聿指腹上的薄茧,绞杀一般,带给她寸寸痕痒:“我不是你的支柱吗?”
“为什么转眼你就能被别的男人勾走魂魄!”姜嘉茉眼睫颤着:“……原来那个虚拟号码,真是你打过来的!”她捂住脸,眼泪断线一样流:…你又玩弄我。”“明明可以打电话…你却一句话都不说。”裴京聿影子压下来,似天罗地网,要把她彻底擒获:…我哑。”“你就是偏心眼,你对别的男人比对我好一千倍。”他强势笼到她的身上去,把她的裙边岌岌可危地攥在他手心:“告诉我,你在护着谁。”
“我就这么不入你的眼?”
他薄唇在颤,似乎真的伤心狠了,腔调破碎:“说话!哑巴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整个姜满。”
姜嘉茉推操他肩颈的薄肌,忽然嗅到了一丝薄薄的血痂味道,带点清冽的雪松药香。
她不敢妄动了,浑身麻痹,颤抖着问:…你受伤了吗。”“小伤又不会死,但我现在的心疼得想死。”裴京聿眼睛黑得渗人,眼梢似恸哭却带笑,有种狩猎的危险:“姜满,你说的爱我,是真的么。”
“你如果爱我,就不会被任何男人蛊惑。”“就算渴肤痒得难受。”
他桎梏着她的下颚,逼她望向自己:“就算迷恋你的有三千七百万人。”裴京聿盯紧她苍白的,可怜的脸:“你只能哭着回到我的怀里,求我抱你,明白吗?”
他情人一般,薄唇呢喃地笑起来,宛如施予:“你应该热烈欢迎主人,进到房间里。”
他的气息似蓬勃的雪山,彻骨地压覆下来。要让她献祭魂魄,去融化着深雪。
男人吻得她浑身颤栗的同时,单手轻松拧开门把:“然后当着他的面,证明你爱我。”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一掀,徐徐推开套房封闭的区域。裴京聿胜券在握地扬唇笑了。
他垂怜似的邀请她:"在身上写名字,需要我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