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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权力(2 / 3)

霁明珏虽然听不懂金羽仙鹤的话,但他觉得这只有灵智的仙鹤应当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举动。

他弯腰捡起地上一块落叶试探着向青霜台外围抛去,只见落叶在飘出青霜台的一瞬间,虚空中顿时迸发出无数丝线,将落叶绞杀成粉末。

青霜台中的霜雾更浓了。

见到此种凶险景象,他心中一惊,急忙收回将要踏出青霜台的步伐。

看样子,要离开青霜台更是难上加难了。

见他不再试图踏出青霜台边缘,金羽仙鹤也放下心了,它松开霁明珏的衣摆,啄了啄他的手腕,带着他在霜雾中穿过青翠茂密的松叶林,踩着布满青苔的石阶来到崖顶的霜余殿门前。

霜余殿是一座建在山巅的宫殿,虽然挂着宫殿的牌子,但实际上也不过两三间院子的大小,殿门前悬挂着数盏青铜古灯,灯中散发出的幽光缓缓驱散殿前的霜雾。

他低头问向带他来此的金羽仙鹤:“月见荷便在这里?”

金羽仙鹤点点头,示意他上前打开殿门,它的小身板可推不开这扇沉重的木门。

他正欲推门而进,却被一名身着玄甲的侍卫拦住了。

“你是何人?”玄甲侍卫锐利的双眼紧盯着霁明珏,由上到下地将他打量了好几遍,让他感到好一阵不适。

他不想回答侍卫的问题,只说道:“我来找月见荷。”

“大小姐正在霜余殿中休息,今日不见客。”侍卫又警告道,“青霜台中不可直呼大小姐名讳,念你是新人,此次我就不罚你了。”

“新人?罚我?”霁明珏的眼神变得幽暗,微微挑眉:“你可知我是谁?”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今日大小姐说了不见客,那便是一只苍蝇我都不会放进去。”侍卫挡在他身前,斜睨了他一眼,见他身上并无灵力波动,便讥笑道,“你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光靠这张脸就想博得大小姐青睐,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霁明珏面无表情地盯着挡在他前方的侍卫,发出一声嗤笑,轻蔑道:“那真不幸运,我恰好是你口中那位大小姐的夫君。”

侍卫恼怒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与大小姐成婚的是云涯道君,怎会是你这种毫无灵力的废人?”

“让开!我就是云涯道君。”他不再与守卫多言,越过守卫便欲推开霜余殿的大门。

但下一秒,守卫便抽刀横在他颈前,“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大小姐说了今日不见客,那就是不见客,谁来了都不见。”

霁明珏眸色微怒,如果不是月见荷用缚灵锁锁住了他的灵力,他早就破开了霜余殿的大门,更不至于被区区一名侍卫提刀威胁。

“让开。”他眼中的冷意更深了,抬手拍开横在颈前的刀,趁着侍卫发愣的空隙,直接一脚用力踹向霜余殿的大门。

也许是月见荷过于信任这名侍卫,又或许是月见荷过于自信,总之这门上未有任何灵力加固,就那样被他一脚踹开了。

突如其来的声响,将月见荷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便见怒目而视的霁明珏,身后还跟着惊慌失措的侍卫。

“抱歉,是我看守不力,惊扰大小姐了。”侍卫连忙跪下请罪,“我这便将人带走。”

“不必了,你退下吧。”她挥挥手,示意侍卫赶紧滚蛋,“看守不力,自行去寒崖领罚吧。”

“是。多谢大小姐宽恕。”侍卫临走前狠狠地瞪了霁明珏一眼。

霁明珏对守卫的恨意视若无睹,他站在霜余殿的阴影中,冷声道:“解开我的灵力。”

“不。”月见荷毫不客气地拒绝了,随后将长袖盖在脸上,准备再次进入梦乡。

但霁明珏并没有让她如愿。

见月见荷不搭理他,他冷笑着扯了扯嘴角,报复般打开霜余殿中所有紧闭的窗户。

山崖间的冷风穿透窗户吹进室内,带起月见荷衣袖一阵飘荡。

月见荷不为所动,用另一只手压住飘荡的衣袖,翻身背对着他,将冷风和日光都隔绝在外。

霁明珏负手而立,站在寂静的殿内一动不动,他倒要看看月见荷能赖到何时。

又一阵冷风吹过,她忍不住一阵瑟缩,闭着眼摸索着准备拿起放在一旁的大氅盖在身上,却摸了个空。

谁把她的大氅拿走了?

摸了半天没摸到,冷风又吹得她睡意全消,索性爬起身。

只是一睁眼,便见到霁明珏抱着她的大氅,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还给我。”

“可以,但把我的灵力解开。”

“那我不要了。”

月见荷继续躺回扶椅之上,闭眼不再理会他。

霁明珏:“……”

他欺身上前,一把将月见荷从扶椅上拽起。

她的手腕纤细又冰凉,如同寒冬的冰雪。

冷得他不禁皱眉,修道之人入道之后,便可通过控制灵力来维持身体温暖,但为何她在这方面却如同凡人一般。

不待他思索出个所以为然,月见荷便一把甩开他的手,却未料到用力过猛,一不小心砸在了桌角上,痛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见她如此,霁明珏没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嘲笑。

月见荷冷冷斜视了他一眼,指着门外冷声道:“滚出去!”

霁明珏一动不动,依旧坚持:“解开我的灵力。”

“好啊。”月见荷仰起头来,微微挑眉,指着他的膝盖,笑道:“你跪下来求我,我就解开。”

霁明珏恼怒至极,衣袖中双拳紧握,发白的指甲嵌入掌中,他压下扼向她喉间的冲动,冷静问道:“你与我成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月见荷不耐烦道:“昨夜我便已经说过,折磨你,羞辱你啊。”

一提起昨夜,他的脊背处便忍不住发颤,险些站立不住,人生二百多年来,他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他凤眸含恨,盯着月见荷,一字一句道:“敢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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