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056(2 / 4)

处?”“殿、殿下怎提早回来啦?”

灼玉心虚地将包袱藏到身后,讪笑道:“不是妾的行李,是要托公子顷带给吴国故人的礼物。”

容濯笑着走近,不容分说地接过她手中的包袱。“既是给故人的礼物,孤这个夫婿怎能不操持一二?孤来看一看太子妃可有遗漏什么。”

他作势要打开包袱,动作前还抬眸看了一眼灼玉,似乎是在等着她也反应过来上前抢回包袱。

可灼玉仿佛愣住了,待他打开包袱才想着上前阻拦。容濯手中包袱展开,露出一堆女子的衣物,“太子妃,为何包袱里是你平日的衣衫?”

他成功打开包袱,灼玉松了一口气,她磕磕绊绊道:“妾那友人不喜收受厚礼,这衣裳虽说穿过,但正是这样才能让友人安心收下。”容濯颔首,又微讶道:“竞还有干粮和银钱,太子妃果真考虑周到,若你不曾与孤解释,恐怕孤要以为你是当真要私奔?”他望向他的太子妃,她平日伶牙俐齿,一张巧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今日却半晌都说不出话。

没一会竞还直接招了:“妾是想私奔又怎样?!殿下不喜欢妾,成婚这么久都不碰妾,薛相咄咄逼人,妾得不到夫君宠爱,又被薛家相逼,还不如逃走隐居她说着说着哭了:“我也不想当一个细作,被夫君防着!”戏是假的,眼泪是真的。

容濯替她拭泪:“太子妃就这样想与孤做夫妻?是只想与孤这样,还是谁都可以?若换一个人当赵国太子,你也会如此?”他说话真是气人,灼玉扭头:“我有选择的余地么?但若是殿下,妾会更高兴。”

谁让他更好看呢。

容濯再问:“若成了真夫妻,太子妃还是墙头草又该如何?”灼玉抬起泪眼望着他:“成了夫妻,殿下在妾心中自然不同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胜算,妾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您这边。”这句也是真心话。

容濯低头望着她良久,可他竞还是没有波动!灼玉不想等了,决然转过身收拾自己的包袱,这回是真的想去投奔容顷了:“妾也不想做殿下的仇人,妾的亡夫秉性正直,不会无故就得罪殿下,他定是受人唆使!不过说这些也没有用,殿下既然顾及当初与妾那亡夫的仇怨,只批妾当一个盟友,那便放妾离开,妾只想活命!”她对容濯略一欠身就要离开,他一把拉住了她。“太子妃可要记着自己的话。”

“记着什么话,亡夫?”

容濯打断:“孤才是你的夫君,太子妃在咒孤?”灼玉不大明白他究竟什么意思,跟前投下一道暗影,容濯低头吻了下来,随即她身子凌了空。

来得太突然了。

灯烛尽灭,衣衫半落,灼玉茫然看着上方的青年。他在低头生疏地吻她的痣。

片刻前,她还以为她假装要私奔被发觉的戏失败了,打算将计就计,求容濯放她自由。

如今他们俩竞然在……

容濯似乎遇到了麻烦,指尖摸索的动作变得毫无章法,灼玉这才后知后觉地心生羞赧。

即便这是她所期盼的,但第一次被男子这样触碰,如何不羞?她忙要合上,怕容濯后悔又含羞带怯地朝他张开。容濯的指尖更莽撞了。

如此毫无头绪的摸索实在折磨人,灼玉揪紧被褥,口中不住地溢出低吟:“殿下……”

他叹了一口气,似是没辙了,道:“还请太子妃指路。”指、指路?

灼玉茫然地望着他:“…妾也不知道在哪啊?殿下也不懂么?”若是往日容濯会觉得她在做戏讥讽他,或许会略感不悦,但今日她的茫然却让他格外愉悦。

她也不懂。

思及她说过的话,容濯开始相信她与那短命的人确是假夫妻。灼玉还想说什么,但容濯不想听到任何推翻这一结论的话,他握住她乱动的腰肢,声音骤然喑哑:“无妨,看一看便知了。”片刻后,灼玉伸手捂住眼。

还以为这事如此简单,可没想到竞然,竟然这样折磨人!她央求道:“殿下,寻到没有,可以吹灯了么?”她虽是个厚脸皮的女郎,可被人盯着打量也太窘迫,尤其容濯这样疏离的人,灼玉甚至生出逃跑的冲动,她的身体先于理智动了。下一刻她睁大眼。

容濯一点点地靠近,最后之只余一指时,他停下来撑着身子望着下方蹙眉忍受的女子。

“太子妃可记得方才的话?”

灼玉哪里还记得?

她撑得难受,胡乱地应了一声,容濯也不追究。他挺身往前倾,逐字逐句笃定道:“今夜过后,太子妃只有孤一个夫君,往后亦不得反悔。”

灼玉嗯嗯啊啊应着,被他拽入一个迷乱的世界。好像……死过了一回。

睁眼时身上轻飘飘的,还似在波涛中起伏,打眼一瞧容濯已换了干净的寝衣,他手上握着个金灿灿的镯子,上头嵌着金铃铛。看到金银首饰,灼玉眼眸倏然亮了起来,故作矜持道:“殿下怎拿着个女子的首饰?”

容濯微微一笑:"前日路过首饰铺子偶然见到,给你备下的。”灼玉心心中乐开了花,勉强维持着矜持伸出手:“多谢殿下,由殿下为妾戴上才更显郑重。”

容濯却握住她脚踝,灼玉慌忙遮住:“还难受。”他微微一怔,耳畔竟是发红,他扣上足钏:“太子妃又想歪了。”的确是灼玉想歪了。

她看着脚踝上尺寸刚好合适的足钏,挑眉道:“殿下这是要把妾当犯人锁起来啊?”

容濯长指轻拨铃铛。

“太子妃这一株墙头草,若不缚着恐不会扎根。”他压了下来,灼玉窃喜于他的转变,嘴上依旧不饶人:“哼,若是殿下看得太紧把我给气死了,它难不成还能缚住我的魂魄么?”容濯道:“此物由方士施过术法,鬼魂也缚得。”“太子妃慢一些吃。”

“渴了?”

“累了么?”

自定陶之行有了肌肤之亲成了真夫妻,灼玉下马车时容濯会顺手抱她下来,偶尔看她嘴唇干涩会递水,夜里睡觉也会给她掖掖被子。他好像逐渐从一个只顾自己的矜贵王侯成了一位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