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这样五天五天见面，该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开口。想来她也是不敢的。
苏越不知道他怎么就想着那个女人，明明也没说多少句话。更何况她只有一身蛮力。
靠近时，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这一个月里。
苏越常常坐着那黄包车出门。
苏研瞧着不对劲，问他去做什么。
苏越只是说他去买布而已。
得知母亲要出差后，苏越满口答应下来在家不乱跑。“等我回来，你要是还没有选好那个，我就给你挑好，你那表姐也成，她也能娶你。”
苏越转身不看母亲，不高兴道，“我不爱听母亲这种话。母亲现在是嫌弃我碍着你的眼了吗？总想着把我撵出去，我现在才多少岁，母亲那些朋友，跟我一样的，哪个不是玩了几年才嫁人的，这样活像是我嫁不出去了一样，我恨嫁一样。”
“人家家里是有姐姐妹妹，你又没有。“苏研皱眉道，“提前订婚也没什么，订婚了，你还有时间培养感情。”
苏越哪里听得下去这种话，心里念着那周斐，还想着晚上叫她拉着黄包车带他去街道上逛逛。
“母亲是等会儿就走吗？”
“嗯。“苏研不放心地盯着他，“那些布叫人送上门就是，你又不是去定制衣服，你把尺寸告诉别人就是。”
苏越偏头不理她，也不听她的话。
等母亲上车真的出差后，苏越回了院子里，老老实实待在那一下午。他换了一身衣服，又戴上耳坠，涂抹上口脂。等夜黑了，苏越从院子里出去，走在长廊里，也没见到有人。苏越是从后门出去的。
他坐上了黄包车，被拉着去了街道上逛了一圈，随后在那大桥边上停下来。那里没有什么人。
苏越坐在里面不出来，姣好年轻的面容在昏暗的黄包车里带着艳丽。“过来扶着我。"他声音有些娇气。
等着女人走过来，苏越也还是不动。
他伸手来，攥住她那薄薄的衣裳，让她凑近一点。周斐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眼前有些恍惚一样，盯着少爷的脸。她很快知道这不对，很快退出来。
“你不伸手，我怎么下去。”
周斐伸手来，想让他抓住手臂下来，却被他握住手指。苏越瞧这边没人，让她握住自己的手来，指尖在她手心滑着。他下了黄包车，故意像是踩着了什么东西崴了脚，跌在她的怀里，轻轻呼着热气。
“你敢碰我。"他佯装不高兴道。
周斐哪里有那个胆子，扶好他后很快拉开距离。她垂下手来，手指不自觉捻着，想着刚刚的触感。
温软，跟没骨头一样，身子香得很。
她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苏越瞧着四周，见真的不会有人过来，身子微微倚靠在那黄包车的扶手上，“脚崴了，帮我看看。”
很快地，苏越又回到黄包车上。
女人蹲着那，把他的鞋子脱下来查看，也没见那红肿起来。她的手掌很烫，刚碰上那少年的脚踝，他就闹着说疼。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送你去医馆瞧瞧。"她声音有些沉，还有些哑。“你揉揉就好了，不是说要把淤青揉开吗？”可哪里有淤青呢？
周斐咽了咽，看着那脚，那肌肤，滑腻腻的，白得不行。这要是按着以往，是毁人名声清白的。
“快点。“他催促着。
周斐伸手揉着，揉着他的脚踝，带着薄茧的指腹揉着他的小腿下。苏越轻轻唔着，靠在那，低垂盯着她。
过了几分钟，他收回腿来，让她过来一点，抓住她的衣领让她抬头看着他。“我漂亮吗？”
“漂亮。“她的呼吸有些沉重，咽了咽，手心里都是刚刚少年身上的皮肤的触感。
“想亲我吗？”
“不敢。”
“你要是不敢，怎么还敢摸我的脚。“他声音微微拔高，“你要是不敢，今后可就是别人摸我亲我了。”
她不说话，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那些话。
苏越摸着她的脖颈，“我要是嫁人被人家暴了，你说我怎么办。”“我帮您打她。“她声音有些哑。
见她不敢动弹，苏越有些恼。
他把人扯过来拉到他身上，周斐也是顺着他的力气，很快抱住了那身子。好软。
周斐脑子跟卡壳一样，僵着身子不敢动。
苏越拉下那棚子，怕被别人瞧见，仰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母亲说要把我许配给别人，我不喜欢。“他声音很软很轻，身子也慢慢贴紧她，“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跟你出来在这逛什么破街吗？”苏越闻到女人身上的气味，带着汗味，身子有些兴奋起来，慢慢挪着身子坐在她的腿上。
“你把我清白要了，我就不用嫁人了。"他继续说着，想让她摸自己的腰，起码别像个木头一样僵在那。
周斐哪里敢呢，她抓住少爷的手腕，“我娶不起少爷，也养不起，少爷就当刚刚的事情没发生，我把少爷送回去吧。”苏越轻轻哼着，很轻松挣脱开她的手，抬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来，领口敞开着。
身上的衣服也有些乱，苏越挨紧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女人忍不住了，手掌在他的腰身上四处揉着，揉着那衣服也皱了，少年身子也软了，低低呜咽着。
他被亲着仰头喘不过气来，发簪也掉下来，发丝散乱在那。被松开时，女人埋在他脖颈处亲着，扯着他的衣服。苏越有些害怕起来，害怕被人瞧见被人听见。想着先到这里，以后的事情再说。
他推了推女人的肩膀，声音很小很轻，“松开我。”可周斐脑子里哪里有什么羞耻，有什么怕被别人知道。她兴奋极了，浑身滚烫，没想到自己能抱到人。怀里的人不挣扎，也不抵抗，像是默认一样，默认她的侵犯，以及默认她后面的行为一样，周斐哪里还有脑子去思考后面。棚子里空间小得很，彼此的呼吸剧烈的厉害。少年躲着怕着，便宜都让女人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