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着他的脖颈,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托着他的身子,慢慢往下亲。她的手掌也是。
他身子滑得很,带着冰凉,怎么揉也不够,怎么亲也不足,就连那从小嘴中冒出来的呜咽声,她也嫌不够大。
怀里的人很快不出声了,把手背塞在嘴里,泣不成声,身子软得跟水一样,完全没有力气推人也没有力气说话。
那黄包车晃得不行,摇得总是出声音。身子的皮肤在那皮料上的来回摩擦,还有身子的碰撞。
偏偏停在阴暗处。
被柳树遮掩。
偶尔那棚里露出一只腿来,白皙地细腻地,带着薄汗。黑暗里格外明显,雪白细腻,纤细的脚踝很快又被女人握住。呜咽的声音像猫叫一样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出现,含着哭泣。外面什么动静都足以让苏越紧绷着身体,害怕得不行,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就在这边要了他的身子。
会被人听到吧。
也不会知道他是谁。
他身子颤得厉害,也抖得厉害,手臂揽在女人的脖颈处,紧紧抱着,剧烈地喘息着。
连着半个小时,女人才慢慢恢复了思考。
怀中的人早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身子下意识迎合着。空间过于窄小,那少年浑身裸着,雪白的身子全在女人身上,一只腿总是露出来。
靠近的人准能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周斐把怀里的人放下来,用他的帕子擦拭他身上的脏污,胡乱给他穿上衣服。
她从里面出来,把棚子打开一点。
里面的热气散出来。
瘫软在那的男人意识不清,眼眸里湿漉漉地,身子抖着不停。他其他的衣服也没有穿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外袍,踢出来的鞋子也被套上。苏越慢慢清醒过来,慢慢倚靠在那,就已经发现黄包车又拉了起来。那冷风吹过来,苏越抿着唇,心里是既怕又羞怯,怕自己这种行为太大胆了。
又羞怯刚刚跟女人的行为,竞然就在这种地方被一个泥腿子要了身子。他还紧紧贴在女人身上,闻着她身上的汗味,还舔舐着。他呼着热气,呜咽着。
活像是没有意识一样,疯狂般进行着那羞耻下贱的行为。跟野兽发情交合一样,脑子里只有那个。
他把自己那些衣服塞到身后,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小脸滚烫,带着绯红。他身子歪斜着,还在缓和着体内,模样痴痴呆呆地。那黄包车也不如以往平稳,颠着他身子抖着乱颤着,脑子里还在思念刚刚的刺激。
自己的身子就丢在这破旧的黄包车上,苏越的双腿打颤,羞得觉得不能见人。
也觉得肯定被人瞧见了,那黄包车什么动静就到处乱响着。被拉到巷子里,没人的巷子里。
女人停了下来。
她走过来,摆弄着少年的身子,把他的身子倾斜一点出来,压在那亲着揉着抱着。
接着,他被抱出来,被抱出来压在墙上,苏越身上的衣服又散乱一点。他没敢说话,有些害怕,背着母亲跟女人偷混在一起,苏越心里是既怕又不安。
可母亲应该会答应他,他身子都给出去了。怎么还来呢?不是要送他回去吗?
这街口偶尔有人经过。
苏越被亲得眼泪涟涟,眼底湿润地盯着身上的人,还含着一丝害怕。他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甚至经过那个巷口,身子也紧绷得厉害,觉得她真是一个泥腿子。
苏越被女人折腾着,身子跟不是他的一样。他的皮肤薄得厉害,又雪白一片,带着温热柔软,还含着香。周斐痴迷地厉害,喜欢得很。
初次发生关系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苏越险些晕过去,咬住她的手臂,只觉得她身子硬邦邦的。两个小时后。
苏越被送了回去。
他歪歪扭扭地下了车,又被女人扶着揉了揉腰身,身上的衣服也褶皱着难以入眼。
他回了后门,羞恼地盯了跟在后面的女人一眼,也不说让她明天什么时候来。
趁着夜色。
苏越轻手轻脚地走在长廊里,还没走一半,就听到有人叫他。“少爷在这里走着做什么,睡不着吗?”
苏越吓了一跳,险些把腰扭着。
他声音有些哑,带着怯弱,“随便逛逛而已。”他的模样哪里像是随便逛逛而已,活像是从哪个床上下来,身子斜斜的,腰身也扭得厉害,眼眸里,唇瓣上,还有那迟迟不消的绯色脸蛋上。哪里都说明着这青涩的少爷刚刚被女人睡熟。他没敢停留,也没敢让人靠近,加快脚步离开长廊。他捂住脸来,喘着气,咬着自己的手背,眼眸里湿淋淋一片,脑子里也混乱一片,既想着刚刚的事情,又想着这种事情被发生的后果。一定会被母亲骂死的,她一定会生气的。
回到后院里。
屋子里漆黑一片。
苏越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里,进了浴室。
他的身子再也没了力气,瘫软下来,扶着椅子跌在地上,腰身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他缓了好久,才慢慢爬起来,走近浴室里,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他身上只有一件外袍,小衣没了,里衣也没了。浴室里的灯打开。
镜子里。
少年裸着身子,身上的模样吓人得很。
女人的力气大,又不知轻重的揉着亲着。
苏越皮肤又薄又嫩,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他喘着气,羞得不行,两只手不知道遮掩哪里,只是想快点把身上的汗味和腥味洗干净。
折腾一个小时后,清洗好身子,抹上药膏。苏越拖着疲倦的身子上了床,他埋在被褥里,身子轻微抖着,想着周斐。有些酸。
也有些胀。
被磨破的皮肤也开始有些发烫起来。
他呼着热气,潮湿的脸庞带着羞怯,没有对女人这种事情的埋怨,只想着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的喜欢。
苏越想着,等明天她过来,就让她不要拉什么黄包车了。他安排她进来,让管家带着她做事,学得聪明一点,然后把她领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