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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书(3 / 4)

圈确认不见后,魏芙宜由着春兰扶坐下来,沉着黛眉思索起,她找的时候,发现至少有两大匣头面首饰都不翼而飞。“夫人这可怎么办啊?“秋红一边为魏芙宜擦汗一边焦虑,“沈府里有贼!”魏芙宜拍拍胸口舒气冷静后,吩咐道,“春兰,去把放田庄租金的银票夹拿给我看看。”

“好。“春兰应了一声走去,寻来后递给魏芙宜,魏芙宜抬起手一翻便觉不对,“薄了。”

“夫人这…"几个丫鬟们见此情景瞳孔放大,面面相觑都不知该怎么办。魏芙宜掂量一下让春兰把银票夹放回去,严肃叮嘱:“你们都听好,这件事先别声张。”

丫鬟们齐声应下。

魏芙宜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借用一下库房里的新首饰。她打开旁的首饰匣子,挑了个珐琅楼簪暂且救急。

到了中书令家,李氏见魏芙宜登门连忙招待几个儿媳过来聊天。等到李氏最小的女儿贺五姑娘穿着新衣出来,魏芙宜把楼簪送给这个名叫贺兰兰的小姑姐贺兰兰虽是记得她想要的是发冠,但还是恭恭敬敬接过道谢,“多谢魏夫人。”

待兰兰姑娘及笄礼成,魏芙宜被李氏按下,互相过问身体后,李氏好奇打听一嘴,

“你婆婆最近真是出手阔绰啊,前一阵子我去金铺想打个镯子,无意中看见你婆婆采买的,哇,好长的一个单子,各种头面。”魏芙宜猛然抬眸,恍惚忆起宫宴时沈灵珊头上戴的一根簪子,像是她之前收进库房的。

李氏见魏芙宜不语,还以为又说错了话,连连拍自己嘴:“又是我胡说八道了。

魏芙宜笑了笑,随口问了一句是哪件铺子。离开中书令府后,魏芙宜没直接回沈府,招呼春兰叫辆马车去了趟金铺。金铺老板听说来意后把鸿单拿出来给魏芙宜过目,魏芙宜看过后心里有了谱。

回到沈府后,魏芙宜权衡很久决定暂且不提此事。高氏后来请她出面办寿宴,她都以腹中孩儿为由拒绝了。之后几日平安无事,沈徵彦每日早出晚归,待她和荔安与从前并无差别。魏芙宜渐渐没把沈徵彦放在心上,出了两回沈府去帮林默娘挑铺面。一开始她想借沈家宗产的铺子,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后来一次登门时她恰好遇见钱氏,钱氏很热情,让默娘搬到卢家在通济衢最好的铺面,还按旧租金收。

默娘搬到新铺子的当天,魏芙宜赶去祝贺,她看着林默娘精气神不错心里稍安,再看向钱氏心有忧虑。

确认默娘一切安置妥当后,魏芙宜把钱氏拉出新绣坊,在街衢边走边聊:“钱夫人,这么好位置的铺子低价租了,会不会不好与卢家人交代?”钱氏仍沉浸在助人为乐中,只向魏芙宜摆手,无所谓道,“没人敢讲我。”魏芙宜好奇问道,“为何?”

钱氏谈及此事就如白开水一般平淡,“没有我,今日卢大去收一波租,明日卢二又去收一波金,日子久了谁敢租?没人敢租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有卢家人的好日子,他们姓卢的又不傻,何必放着好日子不过为难我?”魏芙宜第一次听这个说法,“倒是有趣。”钱氏看魏芙宜一眼,问道,“所以你不敢用沈府的铺子,是因为沈家为难你了?”

魏芙宜没勉强,点了点头。

钱氏拍了拍魏芙宜的肚子,“都怀他家孩子还敢为难你,真是。”“这也是我的孩子。”魏芙宜纠正道。

钱氏听魏芙宜话音不对,再问,“难不成是沈大人气你了?”魏芙宜没吭声。

钱氏看向魏芙宜的眸光软了些,“果然是在生沈大人的气,生气也没办法啊,我年轻时也觉得卢禀宵不行,人太憨,在婆婆那里不为我撑腰,白受好几年罪。”

魏芙宜没忍住问道,“没想过和离吗?”

钱氏怔了一息,感慨道,“和离带不走孩子,我还能允许我儿女唤别的女人娘?”

魏芙宜眸光瞬暗,没能讲出话来。

不过钱氏也看出魏芙宜动了这个心思,感慨一句,“你和我哪一样呢,你是魏府的千金,有魏府撑腰不怕和离,但和离终究是大事,别擅自决定。”不远处,沈徵彦和卢禀宵正陪着微服私访的谢承在附近的酒楼饮酒,谢承坐在窗边,先看到环着钱氏走路的魏芙宜,握着酒杯的手遽然一紧。卢禀宵仍在谈论关于迎接柔然使团的事宜,顺着谢承的目光看到自家妻子,感慨一句,“拙荆能和沈王妃成朋友,真是不错啊。”沈徵彦听罢起身,站在谢承身旁看向魏芙宜,克制几日的怒意立刻纷飞起来。

他饮了一杯酒,信口一问,“如果夫人犯了错,该怎么处置?”谢承当即冷哼一声,没言语。

卢禀宵畅快饮了一杯酒后,执着空酒杯点向沈徵彦,“不是作奸犯科偷鸡摸狗,就算了吧。”

沈徵彦仍凛漠注视魏芙宜的身影,“与这些无关。”谢承起了点兴趣,侧过身面向沈徵彦,“敢问沈王妃犯什么错,能让沈兄难得在外提一句夫人?”

“欺骗。“沈徵彦为自己续一杯酒后只说出这两个字。卢禀宵听完,仰首大笑惹得楼板震动,“我当是什么事,欺骗?咱们男人哪个没骗过女人?小错小骗哄哄骂骂就算了,心不野就行。”谢承觉得有趣,问卢禀宵,“卢大人看起来没少骗夫人?”卢禀宵边续酒边言,“过去在大理寺断案,时有出入烟花之所,不骗能行吗?”

谢承瞥了一眼卢廷尉,冷笑一声:“断案怕是靶子吧?”卢禀宵当即摆手,“陛下可不能乱说,我可没做过对不起钱氏的事,不过沈大人,魏夫人骗你什么了?”

沈徵彦看着魏芙宜的身影渐渐化成一处小点,连饮三杯酒,没讲话。卢禀宵等了半天没听到趣闻自当罢了,他把酒杯弃到桌上后理了理衣冠,宽慰一句,

“估计是魏夫人怀孕后情绪不稳不小心惹到沈大人了,这也正常,拙荆每次怀孕,我都要脱层皮。”

谢承没经历过这些,颇为好奇,“女子怀孕情绪不稳?”卢禀宵直言,“当然,争妒,猜疑,多虑,饮食大变性情大变,都是小问题,忍一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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