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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孩(2 / 3)

态,迅速判断道,他这段时间为了备孕戒烟,身上常备着糖果,此刻正好派上用场,他剥开一颗棒棒糖,小心地塞进男孩嘴里。

在本能的驱使下,男孩无意识地吮吸起来,糖分快速补充,他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一丝血气,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还有些迷茫。“感觉怎么样?需要送你去医院吗?"我关切地问道。男孩摇了摇头,眼神躲闪,挣扎着想站起来,重新戴好口罩和帽子,声音微弱:“不…不用了,谢谢。”他试图离开,但脚步依旧虚浮。我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我放缓语气,表明身份:“我们是警察,你看起状态很不好,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尽力帮助你。”听到“警察"二字,男孩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警惕甚至带有一丝惊恐,连连摇头:“没有!我没事!谢谢你们!”语气急促而抗拒。我看他这副模样,心中了然他定然有所隐瞒,且对警察抱有极大的戒心,叹了口气,我从随身钱包里拿出三张一万日元的钞票,递给他:“这个你拿着,去买点吃的,好好照顾自己。”

男孩愣住了,看着眼前的纸币,又抬头看了看我温和的眼神,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接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飞快地道了声"谢谢”,随即转身,步履蹒跚却又急切地消失在墓园的拐角。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微微蹙眉,总觉得他的长相隐约有几分说不出的熟悉感,但记忆中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人。

“走吧,先把花献上。"松田阵平揽了揽我的肩膀。我们走向刚才那个男孩站立的位置,当看清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时,两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一那正是后藤右郎夫妇合葬的墓碑。“刚才那个男孩…”我惊愕地看向松田阵平。“很可能是后藤的儿子。“松田阵平脸色凝重,沉声道,“他的五官,尤其是眉眼,和后藤右郎有几分相似。”

我们立刻追了出去,但墓园外的道路空空荡荡,那个男孩早已不见了踪影。将带来的鲜花和供品恭敬地放在墓前,我看着冰冷的墓碑,心情愈发复杂,后藤夫妇确实做错了事,罪有应得,但如此惨烈的结局,以及他们儿子那落魄惊恐的模样,依旧让人心头沉重。

几天后,搜查一课再次接到了江户川柯南的“日常”报警电话,目暮警部揉着太阳穴,无奈地表示自己已经连续一周在各种案发现场看到柯南和他的小伙伴们了,今天想缓一缓,于是出警的任务落在了我头上。现场是一起高楼坠亡事件,初步看来很像自杀,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有那位“死神小学生”在,案件十有八九会转向他杀。果然,经过一番熟悉的“三选一"推理环节,真凶在柯南的暗中引导和我的明面审讯下无所遁形。

让高木涉将凶手押送回警视厅后,也到了下班时间,我看了一眼窗外阴沉沉、仿佛快要下雨的天空,决定直接下班回家收衣服,审讯笔录明天再做也不近我的车还停在警视厅,反正松田阵平下班后会帮我开回去,我打算步行一公里回家,中途正好可以去附近的生鲜超市买点菜,晚上给他做顿好吃的。正当我步行至一段靠近河堤、相对空旷无人的路段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路边堆放的几个大型水泥管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职业本能让我立亥警惕起来,小心地靠近查看。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水泥管的深处,蜷缩着一个人影,当那人似乎察觉到动静,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时,我们都愣住了一一竟然是在月参寺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男孩子。

他依旧穿着那天那身衣服,只是此刻更加狼狈,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和污渍,头发也乱糟糟的,整个人缩在那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充满戒备的小兽。我压下心中的惊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无害:“又见面了,你还好吗?看起来还没吃晚饭吧?要不要跟我回家吃顿热乎的饭?”男孩低着头,双手紧紧抱着膝盖,没有回答,但也没有立刻拒绝。我知道这算是默许了,于是拿出手机,给松田阵平打了电话,让他现在开车来这个位置接我,并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十几分钟后,松田阵平的车便停在了路边。他下车看到水泥管里的男孩,眼中也闪过一丝讶异。

“上车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对男孩说道。男孩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松田阵平,最终还是默默地站起身,有些拘谨地跟着我们上了车。

回到松田宅,我立刻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餐,让男孩先去洗个热水澡,并让松田阵平找出一套他以前的旧衣服暂时给男孩换上,虽然松田阵平的衣服对男孩来说明显偏大,但总比他身上那身脏衣服要强。餐桌上,或许是太久没有吃到像样的热食,男孩虽然吃得很急,不停地扒饭夹菜,但依旧能看出良好的餐桌礼仪,显然受过不错的家教,我默默地帮他添了两次饭,心里对他的身份更加确定了几分。饭后,我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柔声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了吗?”

男孩捧着温暖的茶杯,依旧沉默。

我叹了口气,决定开门见山:“我们是后藤警视的同事,也是警视厅的警察,你……是不是后藤警视的亲人?”

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男孩猛地抬起头,用充满了警惕、惊恐甚至是一丝恨意的眼神紧紧盯着我们。

松田阵平见状,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开口:“小子,我们如果想害你,就不会带你回来,更不会给你饭吃,你既然这么小心翼翼,连警察都躲,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吧?如果你想为你母亲讨回公道,最好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男孩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情绪,他低下头,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们都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才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我叫后藤直树。”

果然是他。

“你不是在英国留学吗?怎么会回到东京,而且还…弄成这样?“我追问道。后藤直树握紧了拳头,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我……我听说爸爸妈妈出事了……我不敢再呆在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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