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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在房(2 / 3)

好,芳如心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或许顾舟能有转圜之法?

加之回忆起前几世表哥李硕曾多次相助,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表哥被周凌利用,与严德两败俱伤。

若真是周凌挑拨,她定要与他算这笔账!

于是,芳如按捺下进宫质问的冲动,心焦如焚地在府中等待。晚膳时,严德见她神思不属,随口问起,芳如慌忙借口:“无事,只是与苏小姐约了晚间说话,等她罢了。”

严德不疑有他,加之自身公务疲惫,便先行歇下了。夜色渐深,顾舟始终杳无音信。

芳如失望之余,也准备就寝。

正当她吹熄外间烛火时,窗棂却传来极轻的叩响。她心惊胆战地推开窗,只见顾舟竞悄无声息地站在窗外走廊的阴影里!“你!”

芳如压低声音,又惊又怒,“你怎么敢私自潜入府内?!”话一出口,她猛然想起那夜周凌也是如此来去自如,定是他用了什么手段,让严府的守卫形同虚设,这才让顾舟也钻了空子!顾舟面露急色,低声道:“芳如,此事关系重大,隔墙有耳,我们进去再说。”

芳如立刻摇头:“不可!你是外男,岂能深夜入我卧室?去书房!”她深知书房虽与严德卧室仅一墙之隔,但总好过卧房之嫌,又急切补充道:“动作轻些,莫要惊动了将军。”

顾舟连忙点头答应。

两人如同暗夜里的游魂,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隔壁的书房。芳如小心翼翼地将门掩上。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张心神不宁的脸。顾舟急切地靠近沈芳如,低声道:“芳如,情况不妙。严德与李硕因用人分歧已势同水,明日早朝便将联名弹劾李硕表哥。眼下唯一的转圜之机,便是让我先看到那份奏章的副本。只要知晓具体参劾的是哪几位官员,我便可设法连夜疏通,或能劝得他们临阵退缩,如此表哥方能有一线生机。”这番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沈芳如的心湖,激起惊惶的涟漪。一边是血脉相连的表兄,家族荣辱系于其一身;另一边,却是她的夫君严德。

若依顾舟所言,偷看奏章,无异于背叛丈夫的信任,这岂是为人妻者所为?可若置之不理,表哥仕途尽毁,家族又当如何自处?两种念头在她脑中激烈交战,几乎要将她撕裂。她脸色苍白,指尖冰凉,挣扎了半响,才寻到一个看似两全却无比软弱的借口,声音微颤地对顾舟说:“或许……或许等将军明早醒来,我亲自问他”“问他?“顾舟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芳如,你还不明白吗?陛下让他重掌权柄,他如今正沉醉在这失而复得的威风里,怎会对你吐露实言?届时木已成舟,表哥虽无性命之忧,但被贬、流放怕是免不了的!”见芳如仍在犹豫,顾舟眼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他不再多言,竞自作主张,侧身轻轻推开书房门,如一道幽影般迅捷地闪出,径直朝隔壁严德的卧室潜去。

芳如心头猛地一沉,下意识伸手想拉住他的衣袖,指尖却只掠过一片冰冷的空气。

她想呼喊,可声音却死死卡在喉咙里,生怕一点动静就会惊醒卧房之人。巨大的惊恐攫住了她,她只能捂住嘴,心惊胆战地跟了上去,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刃上。

卧室门竞虚掩着,留着一道幽暗的缝隙。

顾舟毫不犹豫地脱掉鞋子,如鬼魅般蹑足溜了进去。芳如僵在门口,进退维谷,想跟入阻止,双腿却像灌了铅般无法动弹。借着窗外渗入的微弱月光,顾舟一眼便看见床边小几上,整齐地放着严德明日上朝要用的公文袋。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手过去。

芳如守在门外,心脏狂跳如擂鼓,剧烈得仿佛整个寂静的院落都能听见。她死死盯着床上严德模糊的轮廓,生怕他下一刻就会骤然惊醒。万幸,或许是因为连日劳累,加之汤药的安神作用,严德的呼吸深沉而均匀,连顾舟翻阅纸张那细微的"沙沙"声,都未能打破他的沉睡。那短暂的片刻,于芳如而言却漫长如年。

顾舟快速记下白阳会所需信息,随即悄无声息地退到门外,与芳如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不敢有丝毫停留,迅速而无声地退回了书房,只留下身后一片沉睡的黑暗。

“看到了吗?奏章里提到了哪几位大人?"芳如急忙追问,声音带着颤抖。顾舟目光闪烁,正欲随口编造几个名字混淆视听,突然……“砰”地一声,书房门被猛地推开!

严德面色铁青地站在门口,他显然被惊醒,循声而来,恰好将深夜共处一室的二人抓个正着!

严德的目光先是震惊地落在芳如身上,随即死死盯住顾舟,声音因愤怒和难以置信而剧烈颤抖:“顾舟?!你……你们……深更半夜,在此作甚?!芳如,敢背着我与他私会?!”

芳如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上前想扶住他的手臂:“将军!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在商议要事,是关于李硕表哥……“要事?!"严德猛地甩开她的手,胸口因盛怒而剧烈起伏,眼神里充满了被背叛的痛楚,“什么样的要事,需要在我的府邸、在我的书房、在这深更半夜里,与我妻子私下商议?!你真当我是三岁孩童吗!”顾舟见事情彻底败露,又见严德如此斥责芳如,一股混合着嫉妒、不甘与此刻破罐破摔的邪火猛地窜上头顶。

他非但不退,反而上前一步,将芳如挡在身后,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残忍的讥诮冷笑。

“严德,"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事到如今,你还看不明白吗?我们就是在此私会!如何?”

“顾舟!你疯了!闭嘴!"芳如尖声阻止,脸色惨白如纸。但顾舟已然失控,他继续用刻薄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因愤怒和虚弱而颤抖的严德,话语如同淬了毒的匕首,专往最痛处扎:“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你看看你自己,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残废!一个需要汤药吊着才能安睡的废物!你凭什么以为芳如会真心跟你?凭什么霸占着她的大好年华?”他越说越激动,快意混合着扭曲的恨意:“你满足不了她!给不了她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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