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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罪证如山,群臣求情触龙鳞(2 / 3)

抢到保定府,下一步是不是要抢顺天府?

五万两军饷变成了五十万两!

去年大同军饷欠着,张延龄却在京郊盖了座新园子,花了八万两!”

他声音渐高。

如惊雷在殿内炸响。

震得梁上的积灰簌簌落下——落在刘健的白发上,他都没敢拂。

朱厚照走到刘瑾面前。

拿起卷宗里最上面的一张地契。

那地契边缘都磨破了,是弘治十年的旧物。

他狠狠摔在百官面前:

“你们自己看!

这是弘治十年的地契,盖着河间府的印;

这是去年的!盖着保定府的印!

短短八年。

张家就从河间府抢到了保定府。

再不管。

是不是要抢到紫禁城来?是不是要把朕的龙椅也抢去?”

地契散落一地。

红印和签名刺得人眼睛生疼。

那是文官们当年为了“顾全大局”。

默许甚至纵容的结果——张鹤龄改地契时,户部的官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帮着改了档。

如今被新皇当众抖出来。

像被人按着头扇了无数记耳光——脸颊火辣辣的,却没人敢捂。

“先帝仁厚。

可仁厚不是纵容!”

朱厚照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

震得殿角的铜钟都嗡嗡响:

“他给你们‘轻徭薄赋’的名声。

让你们在奏折里写‘天下太平’;

给外戚‘宽宥’的脸面。

让他们能体面地贪;

可留给朕的是什么?

是空空如也的国库——昨天韩文还说军饷不够;

是嗷嗷待哺的边军——大同士兵三天没吃粮了;

是被抢得家破人亡的百姓——河间府的佃户,现在还有睡在破庙里的!”

他目光扫过百官。

字字诛心:

“你们现在跟朕说‘弘治朝宽松’。

怎么不说弘治朝的百姓在哭?

怎么不说弘治朝的士兵在饿肚子?

怎么不说你们拿着张家的好处,闭着眼睛装瞎?”

句句如刀。

割开了朝堂的虚伪面纱。

百官齐刷刷低下头。

脑袋快埋进胸口——谁没受过张家的好处?刘健收过张鹤龄送的砚台,谢迁的儿子跟张延龄喝过酒,连韩文都拿过云锦。

没人敢再替张家兄弟说话。

他们中谁没在奏折里写过“张侯爷贤明”?

此刻被朱厚照戳破。

只剩下满心的恐慌。

连指尖都在抖——怕下一个被翻旧账的是自己。

“按律。”

朱厚照的目光扫过沉默的群臣。

语气冷得像冰,不带一丝温度:

“张鹤龄、张延龄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勾结外臣。

三条罪随便哪条都够凌迟处死。

朕按‘斩立决’处置。

算轻的了。”

他以律法为剑。

斩断了百官的侥幸——《大明律》摆在那儿,谁也别想耍赖。

“陛下!”

刘健突然跪地。

膝盖“咚”地撞在金砖上,比刚才刘瑾摔罪证还响。

花白的胡须在金砖上蹭出痕迹。

沾了点地上的灰,声音带着哀求:

“老臣知道二侯罪该万死。

可太后……太后年事已高。

昨夜还派人来问二侯的事,眼都哭肿了。

若见胞弟伏法。

恐……恐伤及凤体。

还请陛下……看在太后养育陛下的份上,饶他们一命……”

他试图用太后的健康。

为张家兄弟求一条活路——这是最后的筹码了,亲情牌,先帝都吃这一套。

“太后?”

朱厚照冷笑。

眼神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人:

“她当年纵容弟弟强抢民女时。

怎么没想过伤及百姓?

她让红芍(太后身边的大宫女)给文官传信时。

怎么没想过伤及朕的江山?

她现在哭,早干什么去了?”

他想起昨夜仁寿宫的灯火。

那盏灯比往常暗了许多。

宫女说太后“夜不能寐”,怕不是在想怎么保住弟弟,不是在想那些死去的佃户。

血缘在权力面前。

终究是靠不住的。

“朕意已决。”

朱厚照转身坐回龙椅。

龙袍扫过椅面,发出“窸窣”声。

指尖叩着扶手。

“咚咚”响,声音坚定得像铁:

“三日后。

将张鹤龄、张延龄押赴午门。

斩立决。

家产抄没。

田地还给百姓,银子补发边军军饷。

谁也别想拦。”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连刘瑾捧着卷宗的手还在微微发颤——那是兴奋的颤,他跟着这位新皇,终究是赌对了。

这颤抖。

是兴奋。

亦是敬畏——陛下是真敢动真格的,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

“陛下……”

谢迁还想再说什么。

嘴唇动了动,却被朱厚照冰冷的眼神逼了回去。

那眼神。

如寒冰般刺骨。

仿佛再敢多言。

下一个押赴午门的就是他——谢迁的话卡在喉咙里,咽了回去。

朱厚照看着这群欲言又止的老臣。

忽然明白了他们的心思——既想保太后的面子(怕太后迁怒),又想保自己的退路(万一以后被翻账),所以才反复拉扯,等着他松口。

他们。

在权力的游戏中。

早已迷失了方向,只知道“顾全大局”,忘了“百姓死活”。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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