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啦,疼死啦……孟老头,你在上面看什么热闹,大爷我都疼成这样了,这个王八蛋是谁?你还不赶紧把他抓起来,给本大爷报仇。哎哟,听到没有?”
这个什么小洪,真是脸皮够厚,以为这大堂是他家的啊。
可……
“洪……洪……哎呀,退堂!”
嘎……
一排乌鸦从头顶飞过。
这什么知县,简直,不,就是个草包。
明眼人,大哥,是个人都能看到好不好,这知县就是怕那个姓洪的。不,其实是怕那个幕后的什么大官人才对。
老汉啊,对不起了,这官司还没打呢,就输了。
胸中有天地,奈何,头上没青天啊!
这是我当捕快以来接的第一个案子,就这么夭折了。我岂能甘心啊!!!
“小兮姐,你就别不高兴了,大人不是让我们准备五两银子给那卖馄饨的老头儿了嘛。这事儿就算了了。你也犯不着和那洪大头制气,他就是仗着他那什么叔西门大官人,才这么横行霸道,要单个儿拿出来,他根本就不是个儿。你没见今天,武都头一脚就把那小子废了。不行,我得找都头学学那一脚。以后看谁还敢欺负我。”
由于洪大头的事儿,巡街告一段落,加上最近衙门也没接什么大案要案。所以我们的工作还是蛮轻松的。这不,和那帮衙役扯了会闲篇儿,就准备就寝了。
怎奈来了个不速之人,王二在我后面得不得不的,简直比苍蝇都烦人。
“哎,王二,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我可是个女人,如假包换,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这天都黑了,你不去睡觉,在我这儿干什么?小心大人治你个采花罪。”
“啊……小兮姐,你太残忍了,就算我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有都头护着你,我哪有那个胆子啊。”
王二一边咋舌,一边不情愿的退了出去。
“别忘了关门儿。
这年头还有没有点隐私啊真是。”
“啥是隐私啊姐?”
我刚要脱衣服,王二的脑袋又塞了进来,我抄起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是你妹!”
“哎哟,疼啊,姐,我哪有妹啊?啊,都头,您怎么也在这儿?啊……当我没看到,没看到,对不住,对不住。我赶紧去睡觉。”
二哥?听到那声咳嗽,我立马又拉紧了衣服。
“小兮……在吗?”
呃,这不废话嘛。
我刷一下拉开门,
果然看到二哥那张瞬间变红的脸,在晚上看更加勾人心魂,在这样大晚上的时候,一个如琼瑶玉树般的男人,长身玉立在我的面前,
哦,上帝,您老人家对我不薄啊。
“啊,二哥,有事吗?”
“咳,我……能进去和你……”
啊……不是,二哥,您老这是要吓死咱啊,这大晚上的,您杵在这儿我就不说什么了,您还要进来,这……这……合适……吗?
“说件事吗?”
哎哟,我勒个去,您老说话能不大喘气吗?这是要吓死咱啊。
“呼,当然可以,请,请。”
“咳,咳。好。”
嘿,你说二哥可真是,连老虎都不怕,到我这儿却怯场了。我虽然是女的,但我也不是母老虎啊。您老瞎害羞个什么劲儿啊喂。
关门的当儿,我瞅见王二那个王八犊子,正伸长了脖子,往这儿看。
“你是不是也想进来和我说件事儿?”
我抱着胳膊,斜眼看着那贼眉鼠眼的小子。
王二立马收起了自己的脖子,屁股冲我,开溜了。
切,就这胆子,还敢听我和二哥的墙角。
不对啊,墙角,好像不能用在这儿啊。
关门转身回来,看到二哥,我又后悔了,你说我关什么门啊,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算了,关都关了,再开开,岂不更说明不正常。
此刻,外面月儿正圆,屋里烛光正盛,
二哥这样一个玉树临风的大帅哥,在我的房间里坐着,门还是关着的。二哥啊二哥,你这是考验我啊喂。
局促不安的站在那儿,心里不停打鼓,
估计是看出了我的游移不定,二哥剑眉微皱,又咳嗽了一声,不会是感冒了吧。
“咳,坐啊。”
“啊?哦。”
老天,这到底是谁的房间啊?
“小兮啊,今天的事……武某惭愧……”
哦,啊?
什么?
二哥大晚上的不睡觉,扭扭捏捏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来到我房间就是为了向我道歉?
可是,问题是他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呀。
见我不明所以的样子,二哥好像更加惭愧,
“武某是说今天洪……大头的案子。”
看看,这洪大头的名字真是太难听了,连二哥都不好意思叫出口了。
“嗨,二哥,你说的原来是那个脑满肥肠的西门庆的什么侄子啊。您没必要为这惭愧,既然他能成为这一带的恶霸,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子小事就归案呢?所以啊,我是不会因此就罢手的,我一定将他逮捕归案,不仅是那个大头,还有那个西门小子,统统绳之以法。二哥,你放心,凭我韩小兮,定要,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哼!”
估计是被我的豪言壮语,又或者是对我说的话多半没听懂,二哥眼里迷茫了。
“呃,那个什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