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归学习,但也要适当的出来玩玩,劳逸结合才行,不能一味的埋头学。”
他倒不担心陈云天学成书呆子。
毕竟性格这种东西,生下来就注定了,很难改变。
对他来说,他还是想要陈云天能有一个愉快的童年才行。
欲买桂花同醉酒,终不似,少年游。
儿时的时光才是最让人想念的时光。
毕竟一旦开始读书,就面临这无休止的学习,直到二十多岁。
而一个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岁。
没有几年快活的时光。
这一次,他有能力给子女兜底,他也不想把子女逼得太紧。
人生短短几十年,开心最重要。
至于其他的,都是浮云。
这时,陈东风又想起了小儿子,眼神陡然变得清醒。
这个小号不一样,放任不了一点,只能用鞭子抽着走。
只是等他视线一扫,这才发现小儿子陈云也居然不见了!!!
“卧槽!”
陈东风吓得额头冒汗,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朝着四周看去。
四周除了稻草,空无一人。
陈东风背上的汗毛瞬间炸开:“陈云也!!!陈云也!!!”
陈云也闻言也从草里站了起来:“爸爸~我在这里!”
陈东风心里一松,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第一时间,他没看到陈云也。
等他凝神再细看几下,脸色顿时黑得如同锅底一样。
陈云也此时全身都是泥浆,只有眼睛能看到白色,其余地方都和夜色融为一体,已经成为了一个小泥娃陈东风气不打一处来:“让你跟着我们你都能弄得一身泥,我看你今天这顿跳脚米线是非吃不可了。”陈云也讪讪一笑,谄媚的走过来说道:
“爸爸"我找到鹌鹑蛋了,你看”
说话间,陈东风才看到陈云也把衣卷在胸口,一只手死死的捂着。
陈东风抬抬下巴:“鹌鹑蛋?找了几个?”
“呃. . .”陈云也挠挠头,他不会数数,只能含糊道:
“好几万个,我都用衣服兜回来了。”
陈东风无视陈云也的“鬼话”,揭开他的衣服扫了一眼也会有些意外。
这兔崽子居然掏了三十来颗鹌鹑蛋。
这读书的本事没有,掏鹌鹑蛋的本事倒是不小。
“行了,脏死了,回家了,明天再来。”
陈东风大手一挥,也是带上两个儿子往家走。
沿路碰到陈波,陈波也是递支烟给他笑呵呵的说道:
“你真是闲的无聊,还带着儿子去抓鹌鹑,这是要把你的那一身本事传下去啊。
啧啧,云也,可以啊,得了你爹的几分真传,这是整了一兜子的鹌鹑蛋。”
陈东风黑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放屁,我小的时候老实的很,这么大年纪已经会放牛干农活了,哪像他们,狗屁不懂。”陈波嗤笑一声:“少吹牛逼,我还不知道你,村里掏鸟蛋就属你最猛,天天都把衣服弄脏了才回来,被大国叔吊起来打你都不改。”
“滚滚滚!”陈东风没好气斜了陈波一眼,“要不要去我家吃宵夜,要就过来。”
陈波眼睛一转,赶紧说道:“吃,我马上过来,我先回家一趟。”
陈东风奇怪的看着他说道:“你还回家做什么?”
陈波摆摆手:“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一会过来,我有一壶藏红花药酒,一会带过来给你们见识见识。”
陈波之所以舍得拿出藏红花药酒,就是为了给陈东风他们一个深刻的印象。
因为陈东风、陈熊、赵德柱分明已经成为下树村年轻一代最牛逼的人物。
个个身怀巨款,又是盖房子又是做生意,明显已经脱离了靠土地过日子的生活。
他也是眼馋很久。
今天难得有个机会与陈东风他们喝酒,他也想把握住这个机会。
就算陈东风他们不带他做生意,就是带着他打工,也比他现在种地要强的多。
毕竟他可是知道,一个陈东情、一个林夏,每天的工作量不大,陈东风每个月还给她们两人发三十元的工资。
三十元啊,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陈波清楚的记得他爷爷和他说过一句话。
人的一生就那么两三次机会,把握住一个机会,人生就会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把握不住,人生就回归平常。
他觉得接触上陈东风他们这个小圈子就是他的第一个机会。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过。
因为,陈东风是他认识的人当中,最有钱的一个。
而且还是他亲眼看着变有钱的。
这种大腿,怎么能不抱紧。
陈波回到家,第一时间就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片刻,他拿出来两包大重九和一坛藏红花泡的酒。
妻子正在织毛衣,有些诧异的盯着他说道:
“你干嘛呢?怎么把这些东西翻出来了?
我爸来你都舍不得拿出来发一根的,今晚要准备消灭了?”
陈波摆摆手:“我哪里舍得喝这玩意,陈东风抓了几个鹌鹑在弄烧烤吃,我去凑个热闹。”妻子更是不解:“陈东风现在那么有钱,盖房子、买摩托车和电视,他还缺你这口酒?他的酒比你的好吧。”
“你懂个鸡枞!”陈波瞪了妻子一眼,“他有是他的,我有是我的,这是态度问题,哪里能混为一谈。”
妻子撇撇嘴:“你珍藏的东西还不如别人习以为常的东西,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你硬凑过去干什么?咋啦,不伺候人不舒服。”
陈宫眉头微皱:“不会说话就闭嘴。
正是因为人姿有钱,我才要去拍马屁。
老子不去拍马屁,你们喝西北风啊,靠你织毛休就能把娃的学费织出来?
头发长,见识短,愚蠢。”
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