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她的耳垂呢喃:"记住,你是朕的"话音未落,又重新吻住她的唇。康令颐热烈回应着,舌尖与他纠缠,偶尔轻咬他的下唇,换来帝王更加汹涌的攻势。
蟠龙榻四周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投射在墙上。鎏金锁链的震颤声、银铃的叮咚声,与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交织成靡丽的乐章,在龙涎宫里久久回荡。萧夙朝扯开她滑落的睡衣肩带,滚烫的吻落在她腰侧的旧伤上,引得康令颐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还敢摔朕的帝玺吗?"萧夙朝咬着她的耳垂质问,手下动作却愈发温柔。康令颐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不敢了"话音未落,又被萧夙朝重新吻住,这次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力道,却又满是化不开的爱意。
鎏金锁链缠绕的蟠龙柱上,烛泪顺着龙纹蜿蜒而下,在炽热的气息中凝结成扭曲的珠串。康令颐被金丝缚住的手腕已泛起红痕,发间银铃早已散落满地,随着她剧烈起伏的身躯,在鲛绡帐的碎影里折射出凌乱的光斑。
"你轻点。"她喘息着将脸埋进萧夙朝颈窝,指尖无意识地揪着他汗湿的衣襟。暗金色瞳孔映出她泛着水光的眼尾,朱砂痣在红晕中晕染成艳丽的霞,连声音都带着被揉碎的娇软。
萧夙朝咬住她锁骨处的吻痕,鎏金锁链应声暴涨,将悬在空中的她又拉近几分。冕旒虚影垂落的珠串扫过她颤抖的脊背,冰凉触感与滚烫的呼吸形成致命的诱惑:"晚了。"他的声音裹着破碎的喘息,指腹抚过她腰侧被锁链勒出的红痕,"错哪了?"
康令颐仰起头,青丝如瀑垂落,发间碎钻随着动作簌簌坠落。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微张开,却在触及帝王眼底翻涌的占有欲时,突然主动含住他的耳垂轻咬:"不该摔帝玺"尾音化作绵长的呜咽,鎏金锁链在两人交缠的腰际疯狂震颤,将蟠龙榻震得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你轻点你太快了。"她扭动着被束缚的身躯,脚踝处的锁链随着动作擦出细碎的火花。萧夙朝却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尖强势掠夺着她的甜蜜,直到康令颐发出破碎的呜咽,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
蟠龙榻四周的猩红雾气愈发浓烈,将两人的身影渲染成流动的绯色。萧夙朝扯开她最后一缕遮挡的睡衣,滚烫的吻落在她腰侧未愈的旧伤上。康令颐浑身一颤,银铃坠地的脆响混着鎏金锁链的震颤,在寝殿里激荡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响。
"再说一遍。"萧夙朝咬着她的唇瓣质问,鎏金锁链突然化作金丝,在她肌肤上勾勒出细密的纹路。康令颐仰起脖颈迎合,发间碎钻纷纷坠落,在晨光中划出璀璨的轨迹:"不敢了陨哥哥"话音未落,又被萧夙朝重新吻住,这次的吻带着铺天盖地的侵略性,却在触及她颤抖的睫毛时,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
蟠龙榻四周鲛绡帐的残片在气流中翻飞,萧夙朝扣住康令颐的手腕抵在鎏金龙纹柱上,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尚未平息的怒意。鎏金锁链在他周身缠绕,将烛火映照的光影割裂成细碎的金箔,随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微微颤动。"那是帝玺!"他的声音裹着冰碴,指尖摩挲着她掌心被锁链勒出的红痕,"你以为是什么?那是朕纵容你任性的底线!"帝王冕旒虚影垂落的珠串扫过她发烫的额头,"摔了两次,还敢摔吗?"
康令颐仰起沾着泪痕的脸,发间散落的碎钻在汗水中折射出微弱的光。她扭动着被金丝束缚的腰肢,银铃坠地的残响混着粗重的喘息,在寝殿里荡出令人心悸的余韵。"不敢了"她主动蹭过他紧绷的下颌,红唇擦过他锁骨处的齿痕,"温柔点嘛"尾音像融化的蜜糖,却在触及萧夙朝骤然收紧的掌心时,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鎏金锁链突然暴涨,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萧夙朝扯开自己染着胭脂的衣襟,露出锁骨处被她指甲掐出的血痕:"不可能!"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冕旒虚影在头顶盘旋成惩戒的光网,"罚你床榻上跪着,五分钟。"金丝顺着她的脊背蜿蜒而下,在腰窝处缠绕成紧绷的锁链。
"陨哥哥"康令颐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倔强地仰起脸与他对视。她刻意挺起被睡衣半掩的肩头,锁骨处淡红的吻痕在晨光中愈发醒目,发间残存的银铃随着颤抖的身躯发出细碎声响。鎏金锁链在蟠龙榻上铺展成荆棘般的纹路,将她跪坐的身影笼罩在森冷的帝王威压之下。
萧夙朝猛然攥住她腕间的鎏金锁链,将康令颐整个人提至眼前,冕旒虚影随着动作剧烈摇晃,珠串相撞发出清脆声响。他眼底猩红未褪,呼吸喷在她发烫的脸颊上:“你何时见过朕发脾气摔过你的帝玺?”声线低沉如雷,带着压抑的怒意,鎏金锁链在他掌心勒出深深的凹痕。
康令颐被晃得发间银铃乱响,碎钻簌簌掉落。她急忙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抚过他紧绷的后颈:“没有没有,我只是”眼尾泛红,声音渐渐委屈,“只是想让你陪我。”说着,她将脸埋进他颈窝,蹭着他身上冷冽的龙涎香,“哎呀,陨哥哥老公我错了嘛,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带着鼻音的撒娇让萧夙朝喉间的低吼渐渐消散。
萧夙朝松开锁链,却仍将她禁锢在怀中,胸膛剧烈起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抬手狠狠揉了揉她的发顶,冕旒虚影的光芒终于柔和几分,“气死朕了!”鎏金锁链顺着两人交缠的身躯缓缓滑落,在蟠龙榻上盘成慵懒的弧度。
康令颐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晨光中闪着细碎的光。她用指尖轻轻戳了戳萧夙朝的胸口:“陨哥哥最好了,消消气嘛。”语气突然变得委屈巴巴,将脸贴在他心口,闷声道,“可你总是被顾修寒他们几个叫走,我不开心嘛,老公”尾音拖得绵长,发间银铃随着晃动发出细碎呜咽,像在附和她的不满。
鎏金锁链顺着蟠龙榻蜿蜒盘绕,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纹。萧夙朝垂眸睨着跪坐在软垫上的康令颐,冕旒虚影在头顶缓缓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