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都市言情>最后boss是女帝> 第222章 萧国皇宫,龙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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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萧国皇宫,龙涎宫(3 / 4)

,珠串轻晃间似有威压倾泻而下。他抬手挑起她下颌,拇指摩挲过她因委屈而抿紧的唇瓣:"跪好了,乖乖听训。"声线低沉得像浸了寒潭水,却在触及她湿漉漉的眼尾时,喉结不可察觉地动了动。

康令颐垂着脑袋,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脖颈的微颤轻晃。她绞着被金丝束缚的指尖,小声应了句"哦",尾音裹着难以掩饰的委屈。绣着鸾鸟纹的裙摆铺展在身下,倒像是只收拢羽翼的困兽,唯有偶尔偷瞄帝王神色的眼波,还带着几分狡黠的灵动。鎏金锁链突然收紧,将她跪坐的身影拉得更直,寝殿里只余烛火摇曳,与她绵长的叹息缠绕成暧昧的丝线。

萧夙朝单膝在蟠龙榻上落下,玄色绣金蟒袍拖曳在地。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康令颐低垂的下颌,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冕旒虚影在头顶流转出温柔光晕:"你若是摔个别的物件,"声线放柔,带着哄骗的意味,"朕让人从库房里再拿一个送过来,你接着砸,直到开心为止。"指尖拂过她因抽泣而轻颤的睫毛,语气陡然严肃,"令颐,那是帝玺,象征着皇权天威,不能随便摔着玩的,听到了吗?听到了嗯一声,朕哄你,给你认错。"

康令颐吸了吸鼻子,发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细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她垂眸盯着对方衣襟上的盘金绣,声音闷闷的:"我听到了。"尾音带着未消的委屈,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萧夙朝见她乖乖听话,眉间的戾气彻底消散,抬手揉了揉她发顶,珠玉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你想想,哪次吵架不是朕先低头给你认错的?"语气温软下来,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可这次不一样,你跪五分钟。"见她眼眶又泛起泪花,声音不自觉地放软,"听话。"

康令颐攥紧他的衣摆,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好,要抱抱。"带着鼻音的请求让萧夙朝心头一软,可他还是板着脸,用指腹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跪完再抱。"玄色衣袍上的金线龙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却掩不住眼底化不开的温柔。寝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雕花木窗上,缠绵出一室旖旎。

鎏金锁链顺着蟠龙榻蜿蜒盘绕,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纹。萧夙朝端坐在龙纹宝座上,冕旒虚影在头顶流转,珠串轻晃间似有威压倾泻而下。他垂眸睨着跪坐在软垫上的康令颐,发间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细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

"跪好了,不准乱动。"萧夙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鎏金锁链突然收紧,将康令颐跪坐的身影拉得更直。他看着她因委屈而泛红的眼角,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却依旧板着脸。

康令颐咬着下唇,绣着鸾鸟纹的裙摆铺展在身下。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萧夙朝,声音里带着哭腔:"陨哥哥,膝盖好痛。"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脖颈的微颤轻晃,模样楚楚可怜。

萧夙朝抬手揉了揉眉心,暗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心疼,却还是冷声道:"才过去一分钟,再忍忍。"他握紧扶手,看着康令颐绞着被金丝束缚的指尖,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我不要,"康令颐突然向前挪了挪,裙摆扫过蟠龙榻发出沙沙的声响,"你抱抱我好不好?"她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晨光中闪着细碎的光。

"不行,还有四分钟。"萧夙朝别过脸,不敢再看她委屈的模样。鎏金锁链在他周身缠绕,将烛火映照的光影割裂成细碎的金箔,随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微微颤动。

康令颐扁了扁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你好狠心。"她垂下头,发丝如瀑般散落,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寝殿里只余烛火摇曳,与她绵长的叹息缠绕成暧昧的丝线。

"再闹加时间。"萧夙朝的声音里带着警告,却在看到康令颐肩膀微微颤抖时,心头猛地一紧。他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却还是强撑着威严。

康令颐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声音带着哭腔:"呜呜呜,我错了嘛。"她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发间的银铃随着抽泣声叮当作响。蟠龙榻四周的鲛绡帐残片在气流中翻飞,将两人笼罩在朦胧的光影里。

萧夙朝再也绷不住,起身快步走到康令颐身边,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冕旒虚影在头顶消散,珠串垂落扫过她发烫的额头:"好了好了,不罚了,朕心疼。"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里满是宠溺。

康令颐趴在他肩头,抽抽搭搭地说:"我就知道陨哥哥最疼我了。"她抬起头,在萧夙朝脸上亲了一口,"以后再也不摔帝玺了。"

萧夙朝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底满是温柔:"这才是朕的乖皇后。"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鎏金锁链在两人周身缠绕,化作璀璨的光带。

下午五点雕花木窗外骤雨初歇,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时锦竹倚在云纹雕花榻上,指尖飞快敲击着笔记本键盘,青云宗繁杂的政务在屏幕上流转。忽而瞥见满地狼藉——碎瓷片在檀木地板上折射着冷光,青玉镇纸深深嵌进墙面,连鎏金香炉都歪倒在地,香灰泼洒如蜿蜒的蛇。

"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她伸手捞过青瓷茶盏,茶汤琥珀色的涟漪晃碎窗影,"喝茶。"

祁司礼踢开脚边的断簪,玄色衣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带起细微的烟尘。他猛地攥紧桌角,指节泛白:"朝哥现在还不知道尚书贪墨一事。"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像蓄势待发的兽。

时锦竹挑眉望向暴怒的男友,眼尾丹蔻艳若滴血。她合上笔记本起身,绣着云纹的裙摆扫过满地狼藉:"那你砸东西?吓死我了。贪了多少?"指尖随意勾住祁司礼紧绷的腕骨,冰凉触感让男人微微一颤。

"我这不是着急吗?三百多万!"祁司礼甩开她的手,却又在瞥见她蹙起的眉时慌乱别开眼。案上狼毫笔被带倒,墨汁在宣纸晕开,像极了此刻翻涌的情绪。

"没事。"时锦竹倚着斑驳的朱漆立柱,指尖绕着垂落的珍珠流苏,"你跟萧夙朝说一声,随便找个错处抄家就好。"眼波流转间闪过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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