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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痴情帝王萧夙朝(3 / 4)

萧夙朝发来的视频邀请。接通的瞬间,龙涎宫软榻上的画面刺得他瞳孔骤缩:澹台凝霜斜倚在萧夙朝怀里,月青色广袖滑落至肘弯,露出的肩颈覆着细密红痕,发间珍珠步摇随呼吸轻轻晃荡。

萧夙朝把玩着她耳畔的珍珠坠子,墨玉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好弟弟,”他指尖的暗金色雾气凝成玫瑰,蹭过澹台凝霜泛红的耳垂,“想听听你梦寐以求的女神,在朕怀里怎么叫人吗?”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忽然抬眸,凤目微眯时眼尾朱砂痣晃出柔光晕。她凑到镜头前,声线裹着脂粉甜香溢出:“老公~” 尾音拖得蜿蜒,像羽毛扫过心尖,惊得萧清胄手里的茶盏“当啷”落地。暗金色的茶水泼在绣金桌布上,晕开的痕迹恰如他此刻皲裂的心绪。

下一秒,萧夙朝低头吻住那含笑的唇瓣。鎏金冠冕的垂珠扫过澹台凝霜锁骨,惊起她细密的颤栗。药香混着她发间的玉兰味在画面里弥漫,萧夙朝掌心的暗金色雾气卷起地上的《帝训》,恰好盖住摇篮里萧翊的酣睡小脸。“老公……轻点嘛……”她被吻得气息凌乱,指尖勾住萧夙朝腰间玉带,月青色广袖拂过他蟒袍上的金线蟠龙,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萧夙朝!你有本事让她当面叫!”萧清胄猛地拨通视频通话,屏幕里的烛火晃得他眼睛发酸。龙涎宫的软榻上,澹台凝霜正被萧夙朝拥在膝间,珍珠步摇垂落的光影在她脸颊跳跃。

她闻言轻笑,纤长指尖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将人拉得更近。殿内烛火骤然转暗,暗金色雾气在梁间聚成流萤灯,映得她眼底水光潋滟:“陛下~”然压低,带着慵懒的尾音,“陨哥哥~”蹭过萧夙朝喉结,“哥哥~老公~”

“魅一点。”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暗金色雾气传来,指尖掐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

荣亲王府的檀木桌在萧清胄掌下裂开细缝,暗金色雾气从裂缝中涌出,将砚台里的墨汁卷成狰狞的漩涡。他盯着视频里澹台凝霜腕间若隐若现的旧疤——那是十四岁时为了追他掉落山崖留下的,此刻却被萧夙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霜儿!我才是你初恋!”萧清胄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屏幕都在颤,“那年青云宗山门前,你给我送桂花糕时说的话,我至今都——”

“不是你把她扔在青云宗魔窟,头也不回就走了?”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暗金色雾气砸过来,墨玉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揽着澹台凝霜的腰往怀里带,月青色广袖滑落处,露出她肩侧蝶纹刺青——那是他亲手为她纹上的,比萧清胄送的碎玉佩更贴近心脏。

“霜儿你再信我一次……”萧清胄的指尖蹭过屏幕上澹台凝霜的眉眼,暗金色雾气在掌心聚成碎玉虚影,正是当年他遗落的定情信物,“我当年是被……”

“你的女神都给朕生了五个崽了,”萧夙朝打断他,鎏金冠冕的垂珠扫过澹台凝霜的鼻尖,“从尊曜到刚满两个月的翊儿,哪个不是在朕怀里长大的?你也该歇歇了。”

“那不一样!”萧清胄猛地起身,蟒袍下摆扫翻了青玉茶盏,“我是被调回宫的!要不是那道调令——”

“打住。”萧夙朝指尖的暗金色雾气凝成诏书虚影,“那道令是父皇借朕的手发的。你在边境三年,知道霜儿找了你多少回?”他忽然将手机转向澹台凝霜,月青色广袖下,她腕间旧疤在流萤灯下泛着微光。

澹台凝霜忽然轻笑出声,凤目微挑时眼尾朱砂痣晃出冷光:“你自己问问顾修寒、谢砚之他们,”她指尖蹭过萧夙朝喉结,“我拿着碎玉佩找你七年,从十四岁到二十一岁——你哥就追了我七年。他追我,我凭什么不能答应?”

她坐直身子,月青色广袖拂过萧夙朝蟒袍上的金线蟠龙,珍珠步摇垂落的光影在檀木桌上投出涟漪:“本宫有颜有钱有身段,凭什么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不是你想的那样!”萧清胄的怒吼惊飞了梁间夜枭,“当年我是为了查边境奸细,才故意……”

“故意让我在暴雨里等你三个时辰?”澹台凝霜打断他,声音陡然转冷,“故意让我拿着碎玉佩,从青云宗找到皇城?萧清胄,你哥会七年如一日给我烤兔肉,会让我穿帝服出嫁,会因为我说喜欢牡丹,就把御叱珑宫种满花海。”

她抬手抚上萧夙朝眉心的红痕——那是昨夜他为她熬药时磕在药罐上的:“而你呢?让我从高一找到大学毕业,找到心都死了,才告诉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龙涎宫的烛火忽然爆出灯花,暗金色雾气顺着澹台凝霜的广袖攀援而上,在她腕间旧疤处凝成细小的蝶影。她盯着视频里萧清胄掌心的碎玉虚影,凤目微阖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冷冽的影:“当我是个傻子?”

“我没有!”萧清胄的蟒袍下摆扫过满地墨汁,暗金色雾气将碎裂的檀木缝填成血色纹路,“霜儿你听我解释——”

“渣男。”澹台凝霜忽然轻笑,指尖勾住萧夙朝腰间玉带,将人拉得更近。月青色广袖拂过他蟒袍上的金线蟠龙,珍珠步摇垂落的光影在他眉心红痕处晃出暖芒,“老公,挂电话,我困了。”

“等等!别挂!”萧清胄猛地扑向屏幕,暗金色雾气在掌心聚成锁链,却只捞到满手冰冷的光,“我哥也负过你!他当年把你逼到跳崖,为什么你能原谅他?”

龙涎宫的软榻突然陷下,萧夙朝将澹台凝霜圈进怀里,鎏金冠冕的垂珠扫过她发顶的珍珠。她抬手抚上他喉结处的旧伤——那是三年前她离开时,他亲手用匕首划下的血痕:“因为你哥不会推卸责任。”

她的声线陡然放柔,指腹蹭过萧夙朝唇角的痣:“他说过,伤了就是伤了,要用一辈子来偿。”暗金色雾气在梁间聚成流萤,映得她眼底水光潋滟,“他会把我说的每句话都刻在念巢的柱子上——我说想吃后山的烤兔肉,他就带着御厨在崖边守了三个月;我说喜欢牡丹,他就把御叱珑宫的雪都换成暖玉,让花匠在冬天种出整片花海。”

萧夙朝忽然低头,吻去她睫间的水汽。墨玉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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