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苏墨本打算还是回原来的客栈住。
但谢掌柜却坚持道:
“苏相公,这客栈,务必还是让在下来安排。”
他直接领着苏墨二人去了定南府最大的云来客,要了最好的上房,并且提前付足了五日的房钱,
并对掌柜吩咐苏墨是他最尊贵的客人,一切花费记他账上。
这云来客栈比昨天那家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房间宽敞明亮,布置典雅,床榻柔软舒适,甚至还配有专门的浴桶和屏风。
而经过昨夜客栈的洗礼,赵萍儿仿佛彻底打开了某种开关,彻底褪去了最后一丝青涩拘谨。
一进房门就便主动搂住了苏墨的脖颈,眼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大胆的诱惑。
“相公,昨日,妾身表现可好?”
“今夜便让妾身再好好伺候相公,可好?”
苏墨看着她这副主动邀宠的模样,哪里还把持得住,直接搂着萍儿走到了浴桶旁
这一夜,赵萍儿仿佛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开启了某种奇妙的开关。
她服侍苏墨洗漱后,几乎是极尽所能地讨好着苏墨。
热情奔放得让苏墨都大感意外和惊喜。
而苏墨也算是发现了,赵萍儿学习能力很强,并且自己的教学成果十分显著。
第二日,苏墨神清气爽地起床,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赵萍儿,心情大好。
安顿好赵萍儿在客栈休息,他独自一人前往府城的青云书院,办理乡试报名事宜。
青云书院是定南府最大的官学,而本次乡试报名就在这个地方。
书院内古木参天,气氛肃穆。
因为苏墨来得比较早,所以办理报名的人并不多。
轮到苏墨后,他递上路引和科试通过的文书,以及廪生作保的保书。
负责登记的老学究核对信息,当看到苏墨这个名字时,他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仔细打量了苏墨两眼。
进而迟疑地问道:
“永嘉县西山村苏墨?那篇陋室铭,可是出自你手?”
苏墨愣了愣,随后点点头:“正是。”
老学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态度明显和蔼了许多:
“果然年少有为,文章写得极好,府学里的几位教谕都赞不绝口。”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登记造册,然后将一块代表考生身份的木质号牌递给苏墨。
“收好号牌,八月十五,凭此号牌入场应试。”
他们的对话声音不大,但陋室铭三几个字还是引起了周围一些学子的注意。
顿时,好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苏墨身上。
这些目光大多带着审视、好奇,甚至有些不善。
“他就是那个写《陋室铭》的苏墨?看着倒是个极为平常的人。”
“不过是侥幸得了一句半句佳句,便被吹捧上天的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一个科试案首罢了,永嘉县那种小地方的案首,到了乡试可未必能有什么伸展”
文人相轻,自古皆然。
在这些自视甚高的府城学子眼中,自己这个从乡里来的读书人,自然是不应该做出好文章好诗赋的。
苏墨对此恍若未闻,淡定地收好号牌,拱手向那老学究道了声谢,便在一片复杂的目光注视下,从容离开了青云书院。
回到云来客栈,接上休息的容光焕发的赵萍儿,两人便起程返回西山村。
为了能早早回家,苏墨还特意雇了一辆1驴车。
最终赶在日落之前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院。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似乎有些动静。
推开门,只见魏灵儿、柳玉茹和宋巧巧都围在院子里。
柳玉姝则坐在石凳上,脸色有些苍白,正弯腰对着一个木盆干呕。
“这是怎么了?”
苏墨心头一紧,连忙快步上前。
魏灵儿见到他回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相公?你回来了正好!”
“玉姝妹妹从早上开始就不舒服,老是恶心干呕,午饭后吐了一回,下午又没精神。”
“我担心是病了,刚让保田叔帮忙请了邻村的郎中来瞧过”
“郎中怎么说?”
苏墨关切地看向柳玉姝。
柳玉茹脸上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欣喜,接口道:
“郎中说说不是病,是喜脉。玉姝妹妹有身孕了。”
有身孕了?!
苏墨愣了一下,随即巨大的喜悦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自己这是要当爹了!
就在这时,久违的系统响起:
【叮!检测到绑定对象柳玉姝成功受孕。】
【恭喜宿主,开枝散叶,家族延续,奖励寿命+1年。】
【当前剩余寿命:66年。】
苏墨看着柳玉姝尚且平坦的小腹,又惊又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太好了,哈哈哈,地没白耕。”
他这话说得直白,顿时让几女都羞红了脸。
柳玉姝更是羞得把头埋进了姐姐怀里。
苏墨兴奋地搓着手,当即宣布:
“我已经在定南府买下一座收纳进的宅子,如今姝儿有了身孕,这是双喜临门。”
“既如此,明日咱们就搬家!还有,玉姝从今日起,什么活都不准干了,好好安胎。”
随后,苏墨紧忙拿出从府城买回来的各式点心、熟食,以及生肉,全都交给柳玉茹。
“玉茹,这些拿去,给玉姝做点补身子的。”
晚饭时分,苏墨不断给柳玉姝夹菜,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吃完饭,苏墨找到赵保田,说了自己即将举家搬迁至府城的事情。
并表示家里的几亩薄田,今后就送给赵保田打理,收成也归他所有。
赵保田一听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