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
几个商贾闻着香喷喷的火锅,不禁感叹道:
“苏相公,你这醉仙楼的火锅,如今可是一锅难求啊。”
“我们哥几个要不是沾谢东家的光,捧着银子都未必能立马吃上。”
谢铜盆笑哈哈道:
“说实话,当初我把这酒楼盘给苏相公,可真没想到能有今日这般光景。每日稳稳六两利润,我躺着就能分一百八十两,还是要多谢苏兄你了!”
他看向苏墨,眼神里满是佩服:
“苏兄你能文能商不说,如今更是得了陛下青眼,前途不可限量啊。”
众人纷纷开始附和。
这时,钱掌柜又想起一事,说道:
“对了,苏相公,三日后清水河画舫上的诗会,我大虞诗魁刘天衣将在河上设擂斗诗。”
“刘天衣放出消息,届时,倘若有人能斗得过他,他便将这诗魁的名号拱手让人,此事,不知你可曾听说了?”
谢铜盆顿时来了精神:
“苏兄,你去不去?”
苏墨点点头,只答了一个字:
“去!”
这下,众人全都来了兴趣。
“那苏兄你可打算和诗魁斗上一斗?”
“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你要是能在那斗诗会上露一手,压过那刘诗魁,哪怕只是一场,你这诗魁的名头可就坐实了。”
“到时候,你可就是我大虞名人了。”
苏墨笑了笑,摇头道:
“我去也只是瞧上一瞧,斗诗这种事,就不掺和了。”
“眼下秋闱在即,首要的事情还是备考。”
闻言,众人满脸赞同:
“苏相公说得在理,诗魁不过是个名头,举人功名才是实打实的。”
“不过我听说这次去挑战刘诗魁的人可不少,京城来的公孙天纵,江南的才子柳如风,还有咱们北地几位有名望的年轻儒生,都不是易与之辈。”
“此外,朝廷好像也派了人来见证,阵仗不小。”
“可不是嘛!这几日定南府城里明显多了许多外地来的文人墨客,客栈都快住满了。”
“清水河畔的画舫早就被预定一空,到时候肯定是人山人海,盛况空前。”
苏墨心中暗忖,李青山让他去观摩,确实是有他的道理。
届时,也能看看这个时代的顶级文坛盛事是什么样子,就当是考前放松了。
又闲聊了一阵,酒足饭饱之后,谢铜盆便带着几位商贾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
最后几人约定,三日后一起去清水河畔看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