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谢铜盆一行,苏墨脸上的轻松神色收敛起来。
他立刻将魏灵儿和赵萍儿叫了过来。
“相公,有什么事?”
魏灵儿穿着一身利落的藕荷色衣裙,衬得腰身纤细,胸前曲线却不失丰腴,额角带着些许忙碌后的细汗,清冷的脸上有些疑惑。
赵萍儿跟在她身后,精致的面庞上满是好奇,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苏墨没说话,直接从袖中取出一张叠好的纸,递给她们。
魏灵儿接过展开,和赵萍儿凑在一起看。只看了一眼,两女脸上都露出惊容。
这纸上密密麻麻写着的,竟然是对面鸿福楼几乎所有招牌菜的菜谱。
不仅有名目,连大致用料、甚至一些关键的调味搭配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相公,这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赵萍儿忍不住低声惊呼,眼睛瞪得溜圆。
苏墨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来源,而是直接对赵萍儿吩咐道:
“萍儿,从明日起,鸿福楼卖什么炒菜,咱们醉仙楼就上什么,用料要比他们更足,价格一律比他们低三成。”
接着他又看向魏灵儿:
“灵儿,明日起,店内的火锅价格,从一两银子降到八百文。”
“另外,再推出送菜上门的服务,城内食客预定,咱们派人连炉子带锅底食材一起送去。”
“火锅外送到宅,定价一两银子。”
“其他所有炒菜席面,价格全面对标鸿福楼,并且永远比他们低。
魏灵儿微微前倾身子,衣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相公,你这是要吞下鸿福楼?”
苏墨赞赏地看了她一眼:
“到时候,赵海会在鸿福楼内做内应。”
“等他鸿福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咱们再暗中用低价,把鸿福楼盘下来,到时候咱们醉仙楼就是一条街两间楼,也是整个定南府最大的酒楼了。”
魏灵儿明白了苏墨的意思,不禁有些震惊:
“只是如此一来,这几日怕是要更忙累了。”
她靠得有些近,身上淡淡的馨香传入苏墨鼻中。
苏墨侧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魏灵儿因为操劳而脸色发白,但也更添几分平白的风韵。
苏墨心中一动,伸手轻轻捏了捏魏灵儿的脸颊,触手滑腻。
“放心,等拿下了鸿福楼,给你们都记一大功。”
赵萍儿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撅了撅嘴,也凑过来抱住苏墨的另一只胳膊,娇声道:
“相公,还有我呢!我也很能干的,这些日子后厨可都是我盯着,我可都没出过错。”
苏墨感受着左右两边传来的温软触感,笑容满面。
赵萍儿年纪稍小,身形却发育得极好,此刻紧紧抱着他的胳膊,那饱满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压了上来,弹性十足。
苏墨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
“是是是,我们的萍儿最能干,是相公的贤内助。”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旖旎。
苏墨享受了片刻这才轻咳一声:
“好了,说正事。这几日要辛苦你们盯着酒楼的事情。”
“另外,三日后城南的清水河有诗会,十分热闹,到时候我带你们一起去散散心。”
“真的?”
魏灵儿和赵萍儿几乎是异口同声,满脸惊喜。
三日光阴,倏忽而过。
五月初四这天,天刚蒙蒙亮,定南府城南的清水河两岸就已人声鼎沸。
清水河两边,是整个定南府最为繁华的地段。
两岸楼馆林立,茶肆、酒家、勾栏瓦舍鳞次栉比,是文人墨客、富商巨贾寻欢作乐、附庸风雅的所在。
河面上,大小画舫穿梭往来,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歌姬婉转的唱腔和男人们的喝彩声。
而今日,所有的喧嚣与目光,都聚焦在河心那艘最为庞大、装饰也最为华丽的画舫之上。
大虞诗魁刘天衣,今日便这艘画舫上设擂斗诗!
苏墨起了个大早,带着精心打扮过的魏灵儿和赵萍儿,与谢铜盆及其几个朋友汇合。
谢铜盆早已在岸边一处位置极佳、正对河心画舫的茶楼里,订下了一个临河的雅间。
几人登上二楼,推开窗户,河上风光、画舫动静尽收眼底。
今日的魏灵儿穿了一身水绿色的襦裙,腰束得细细的,更显得身段婀娜,胸前鼓胀胀的,仿佛要将衣襟撑开。
她一进楼馆,便安静地坐在窗边,好奇地打量着外面的热闹景象。
赵萍儿则是一身利落的鹅黄色劲装,将那丰腴的身段包裹得恰到好处。
她一进屋子,便扒着窗户兴奋地东张西望,胸前随着动作微微起伏,引得苏墨不时要瞧上几眼。
此刻的河岸上早已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河面上,除了那艘主画舫,还有许多载着看客的小舟,如同蚂蚁般围拢在四周。
府衙派来的官差们挡在河岸上,人群依旧汹涌。
“苏兄,你看这场面,比过年还热闹。”
谢铜盆指着外面,啧啧感叹。
“这刘诗魁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
“苏兄,你看那画舫,待会儿要斗诗的人,都得从岸边坐小舟过去。”
“谁作了诗,是输是赢,画舫上的人都会用大字写出来,挂到船梆上,让两岸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两边所作的诗作,届时也会一并挂出来。”
苏墨顺着望去,只见那艘三层画舫装饰得极为雅致,彩绸飘扬,隐约可见船头有人影晃动。
几人正说着话,楼下街道上忽然传来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
“哟,这不是咱们新晋的白衣博士苏墨苏相公吗?怎么,也来这清水河附庸风雅?”
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