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定南府。
苏墨回到府中,先是清点了一下醉仙楼近期的盈利,虽然进项颇丰,但开支也大。
随后,苏墨毫不犹豫地拿出大半现银,购买了数十车粮食。
倒不是苏墨想着要回馈西山村。
说到底,苏墨还是想着还赵保田一个人情。
毕竟自己这次秋闱,赵保田大老远跑过来,也算是一片心意。
而且这些粮食也花不了太多银子。
府门外,村长赵保田早已带着几个精壮村民等候多时。
当他们看到苏墨指挥着仆役将一袋袋粮食装上牛车时,眼眶都不由得红了。
“墨哥儿,这这使不得啊,这么多粮食,得花多少银子,”
赵保田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上前紧紧握住苏墨的手,粗糙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苏墨反手握住赵保田的手:
“赵叔,跟我还客气什么。”
“如今定南府遭灾,大家日子难过,这些粮食你们带回去,务必分到每一户手里。”
苏墨看着一袋袋粮食装上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赵保田老泪纵横:
“墨哥儿,您这是救了咱们全村人的命啊。”
“我代西山村所有父老,谢过你的大恩大德。”
“而且你放榜那日,为民请命,为南府百姓做了这么大的好事,是得了人心的”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赵保田和满载粮食的牛车。
苏墨又找到了赵元山,塞给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先生,这点银子您拿着贴补家用。
“另外,我还购置了几车粮食,劳烦你带回永嘉县,看看哪些乡亲困难,就分发下去,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
赵元山看着手中的银票,心情复杂难言。
“苏墨,当初在县学,我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你能考中解元,而且还是在今年有许多外地拔尖考生同榜相竞的情况下。”
“更难得的是有这份悲天悯人的胸怀和为民请命的胆魄。”
“只是,你此番举动,虽大快人心,却也彻底得罪了侯语堂背后的势力。”
“接下来的会试,乃至入京走仕途,恐怕会更加凶险”
忙活大半天,在送走赵元山和赵保田后。
苏墨站在庭院中,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中盘算。
救济灾民、维持家计、打点关系、准备进京处处都需要银子。
醉仙楼是目前的支柱,但光靠火锅,盈利终究有限。是时候推出新的杀手锏了。
苏墨转身走向书房,同时吩咐丫鬟去请魏灵儿和赵萍儿。
不多时,魏灵儿和赵萍儿一前一后走进书房。
魏灵儿身着淡紫色襦裙,身段婀娜,步履轻盈;赵萍儿则是一身鹅黄衣衫,娇俏可爱,略显丰腴的身材在灯光下更显玲珑。
“相公这么神秘叫我们来书房,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魏灵儿美眸中带着一丝好奇。
赵萍儿也眨着大眼睛:
“是呀相公,神神秘秘的。”
苏墨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书房角落,那里放着几个不起眼的陶制酒缸。
揭开其中一个的泥封,一股略带苦涩却又蕴含奇异麦香的清新气味顿时弥漫开来。
“来,尝尝这个。”
苏墨用木勺从缸中舀出些许清澈而略带浑浊的金黄色液体,分别盛入三个干净的瓷杯中,递给二女。
魏灵儿和赵萍儿疑惑地接过杯子,低头看了看杯中冒着细微气泡的液体,又互相对视一眼。
“这是什么?黄澄澄饿的。”
魏灵儿说着,小心地抿了一口。
入口微苦,带着一股清爽的麦芽香气,与她以往喝过的任何酒水都不同。
她微微蹙起秀眉。
“味道有些怪,初尝有点苦。”
赵萍儿也试着喝了一小口,同样皱了皱鼻子:
“入口发苦,吞入喉中,能感觉到一丝丝麦香。”
苏墨笑道:
“别急,再喝几口试试。”
二女依言,又连续喝了几口。
那独特的苦味之后,竟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甘爽和畅快感,气泡在舌尖轻轻炸开,带来一种奇妙的刺激。
随着小半杯下肚,一股温热的酒意渐渐涌上,魏灵儿白皙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如同涂抹了上好的胭脂。
赵萍儿更是连耳根都透出粉色,眼神开始有些迷离。
“咦?相公,难不成这是酒?”
魏灵儿感觉身子有些发热,忍不住用手扇了扇风,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饱满曲线微微颤动。
赵萍儿已经觉得有些头晕,憨憨地笑道:
“灵儿姐,我觉得挺好喝的,喝完身上暖洋洋的,喉咙里畅快。”
她说着,又仰头喝了一大口,些许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她鹅黄色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苏墨看着二女逐渐上头的模样,心中暗笑,问道:
“感觉如何?”
魏灵儿眼神水汪汪地看向苏墨,声音比平时软糯了几分:
“相公,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像烧酒那般烈,也不像黄酒那般醇,倒像是某种解渴的饮子,却又带着酒劲。”
苏墨微微一笑,指着杯中的白沫:
“这是我最近闲着无事,自己捣鼓出来的一种新酒。”
“我用麦芽、酒花加上清水,酿制而成。”
“口感清凉爽口,苦后回甘,能解油腻,也能助酒兴。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雪花饮。”
“雪花饮?”
魏灵儿重复着这个名字:
“名字绝美,看着色泽金黄,入口清爽。”
赵萍儿虽然有些醉意,脑子却转得不慢:
“相公,你拿出这雪花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