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好一副扑克牌后,苏墨又把照顾柳玉姝的柳玉茹叫了过来。
“玉茹,来来来,教你个新玩法。”
苏墨说着,一边晃了晃手里那叠奇特的纸牌。
而后,柳玉茹便好奇地跟着苏墨回到余鉴水所在的小厅。
接着,苏墨将扑克牌的规则,主要是斗地主的玩法,详细讲解给余鉴水和柳玉茹听。
一开始,二人听得云里雾里。
但讲了几遍之后,二人似乎是听懂了。
特别是余鉴水,听着那顺子、连对、炸弹等各类新奇术语,眼睛越来越亮。
等到三人实际操练起来,输赢的刺激感瞬间就让二人沉迷了进去。
这一玩,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
“哈哈哈,王炸,我终于赢了。”
余鉴水难得的开怀大笑,将最后两张牌拍在桌上,脸上满是畅快之色。
柳玉茹也玩得小脸通红,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平常她很少接触过这么有意思的解闷的东西。
余鉴水打了几局,放下牌,看着苏墨,语气真诚地说道:
“苏相公,来到你这里,余某方知何为快意人生。”
“吃得好,这火锅雪花饮乃天作之合;喝得好,雪花饮独步天下,玩得更好,这麻将、扑克,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令人沉醉。
他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了几分,目光锐利地看向苏墨:
“苏相公乃不世出的奇人,却花费如此代价,建立云天楼,如今又将我与吴兄招揽麾下。”
“想必是有所图谋吧?”
“士为知己者死,苏相公若有什么难处,或是有什么碍眼的人,尽管开口!”
“余某别的不敢说,只要苏相公你开口说一个名字,我手中这柄剑,三日之内,定能取他项上人头,悄无声息。”
苏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失笑。
他明白余鉴水这是真心想帮他,也是江湖人表达效忠的一种直接方式。
他给余鉴水斟满一杯雪花饮,摇头笑道:
“余兄,你多虑了。我苏墨如此大动干戈,还真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要去杀什么人。”
他目光望向窗外,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深沉:
“我苏墨起于微末,侥幸中了举人,得了些虚名。当初在定南府,为受灾百姓请命,与那侯语堂周旋,便已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
“如今眼看这大虞朝廷,内政不修,边疆不宁。”
“北蛮虎视眈眈,西边的大乾也未必安分。
“我手下这些生意,看似红火,但树大招风,若无自保之力,今日之富贵,或许就是明日祸根。”
他转回头,看着余鉴水:
“所以,我组建云天楼,招募各位豪杰,一为自保,二也是想聚合一股力量,在这乱世之中,为这定南府的百姓,也为我们自己,求一个安稳。”
余鉴水听着苏墨的话,缓缓点了点头。
“苏相公心怀百姓,志存高远,是余某狭隘了。”
“这一杯,敬相公!”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对苏墨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当晚,苏墨回到书房,立刻铺开纸张,开始规划开赌场的事情。他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
现在他手下的产业,雪花饮作坊每日能带来几十两银子的进账,若是将来能卖到其他州府,日入百两也不是梦。
醉仙楼稳定产出几十两。但开销也大,高通那边扩充的一千差役需要粮饷,云天楼招募的帮众、聘请的高手也需要开销。
算下来,资金压力依然不小。这赌场,简直就是及时雨!
第二日,苏墨便将赵海叫到了跟前。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这个当初瘦弱不堪的少年,如今脸色红润,身子骨也结实了不少,眼神里透着机灵劲。
“赵海,交给你个任务。”
苏墨将画好的麻将、扑克牌图样,以及他写的关于双色球的简单规则,递给赵海。
赵海好奇地接过,仔细看着。
当他看到那花十文钱,就有可能中一百两的双色球规则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相公,这人家花十文钱,拿走咱们的一百两?”
“这咱们不就亏大了吗?”
苏墨冷笑一声。
“那也得有运气中了这头奖啊?这双色球摇号,有几个人买到手的号,能正好对得上咱们摇出来的这六个数字?”
“几十万人里都不可能出一个!”
“总的算下来,只有咱们赚的,没有咱们赔的。”
“只要不出意外,日进斗金不成问题。”
说着,苏墨又言简意赅地给赵海讲了讲概率的原理。
听得赵海眉飞色舞。
苏墨看着他震惊的模样,笑了笑:
“规则如此,童叟无欺。到时候,咱们的赌场,就主要就经营这些东西,除了双色球,还有麻将和叶子戏。”
“到时候,这摊子事,我想交给你来打理,你敢不敢接?”
赵海虽然年纪小,但这几日跟着苏墨,成熟了不少,胆子也大了不少。
他听出苏墨话里的信任和看重:
“相公信我,我就敢!我一定帮相公把这赌坊的事情办好。”
“好!”
苏墨拍了拍他的肩膀。
“具体细节,我稍后慢慢教你。这几天,你先跟着我,好好熟悉熟悉这些玩法。”
接下来的日子,苏墨变得更加忙碌。他一边要抽空温书准备春闱,一边要筹划赌场开业的事情。
期间,芸娘那边传来好消息,雪花饮再次供不应求,苏墨大手一挥,又拨了一笔银子过去,将酿酒作坊的规模再次扩大。
醉仙楼的生意也因为雪花饮的独家供应而更加火爆,日进斗金。
高通那边也顺利扩充了一千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