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萍儿也小声劝苏墨:
“开赌坊容易招惹是非,听说市面上的各家赌坊背后都有江湖势力,不好相与。
“相公,不如就此打住,算了吧?”
这几日,她们几人也都体验过麻将扑克。
柳玉茹和柳玉姝虽然觉得麻将扑克好玩,但一想到要开成赌场赚钱,也觉得有些不妥,纷纷出言劝说。
苏墨理解她们的担忧,毕竟在这个时代,赌博确实名声不好。
但他有信心做出不一样的东西。他笑着对众女说:
“我这赌坊,与寻常赌坊不同。”
“寻常赌坊,大多以做局,逼人倾家荡产为业。”
“我这赌坊,不以赌为主,而是以这些新奇玩法吸引人,小赌怡情。”
“而且我这赌场,主要还是给一些乡绅土豪,达官显贵来服务!”
苏墨的目标群体很明确,那就是有钱人。
和前世一样,那些顶级的赌场,去的全都是百万家产的富豪,或者明星显贵。
苏墨也十分清楚这个道理。
穷人的钱难赚,而富人的银子,则容易落袋。
几女见苏墨心意已决,虽然仍有些疑虑,也不好再劝。
几日过去,赌坊一切准备就绪,定名为云天阁。
同时也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这云天阁赌坊背后,就是云天楼。
开业当日,苏墨带着家里的几个女人,还有余鉴水,和闻讯赶来的谢铜盆一起,前往观看开业。
谢铜盆看着装修一新、格局奇特的云天阁,搓着手,脸上带着商人的精明和一丝不确定:
“苏兄,你这赌坊,搞这么多新花样,能成吗?”
“这赌坊可不像酒楼,搞些花样便能吸引顾客,这赌坊是庄家坐庄,通吃各家的买卖”
苏墨只是笑笑:
“谢掌柜稍安勿躁,看看便知。”
赌坊门口,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他们对这新开的云天阁充满了好奇,尤其是门口张贴的巨大告示,上面画着奇怪的图案,以及最引人注目的彩选规则。
“彩选?这是何物?”
“告示上说,花十文钱买一张票,自己选几个号码,等开奖的时候,要是对上了,就能得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十文钱换一百两?这这怎么可能?”
“不会是骗人的吧?”
人群议论纷纷,大多持怀疑态度。
这时,云天阁的伙计开始大声宣传,并现场演示如何购买彩选票,如何选号,并强调开奖绝对公正公开。
“才十文钱,试试就试试,万一中了呢?”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汉子犹豫了一下,掏出十文钱,买了一张票。
“我也来一张!就当买个念想!”
又有人跟着购买。
有人带头,围观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十文钱对大多数人来说不算什么大数目,但一百两银子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很快,购买彩选票的窗口前排起了长队,人们怀着各种心情。
好奇、侥幸、怀疑、期待。
纷纷掏钱尝试。
与此同时,赌坊内部,划分出的麻将区和叶子戏区,也开始接待客人。
从未见过的麻将牌和新奇的规则,让一些胆大好奇的客人尝试坐下玩两把。
一开始还有些生疏,但几圈下来,那清脆的碰撞声、需要思考计算的牌局、以及胡牌时的快感,迅速抓住了他们的心。
一桌一个时辰只收十文钱,还给兑换筹码。
最后赌坊只从赢家的手上抽一成。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有人玩了几把麻将后,兴奋地对同伴说道。
“比掷骰子有意思多了,要动脑子。”
叶子戏区,也就是扑克区。
也是如此,简单的规则,多样的玩法。
一开始,先推出了基础的比大小和简易版斗地主,很快就吸引了另一批客人。
所有赌徒客都用特制的竹牌筹码下注,玩得不亦乐乎。
谢铜盆看着赌坊内迅速增多的人流,以及柜台前不断收入的钱箱,眼睛越瞪越圆,最后忍不住对苏墨竖起大拇指。
关键是这换筹码的一条!
十文钱,只能换九文钱筹码,一文算抽成。
而赢家赢一两银子,就得抽一成给赌坊。
赌坊全程不介入赌局,仅仅靠抽成,便能实现盈利。
当谢铜盆看清楚苏墨这运营模式,顿时惊为天人。
余鉴水也微微颔首,眼中带着赞赏。
魏灵儿等女眷看着这井然有序、并未出现她们预想中混乱场面的赌坊,心中的担忧也稍稍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对苏墨的佩服。
几日过去,云天阁的名声迅速在定南府传开。
彩选因其低门槛、高回报的特性,吸引了大量平民百姓参与,每次开奖都成为街头巷议的焦点。
一旦有人中奖超过五两,甚至十两。
整个赌坊的彩选销售量就会翻倍。
麻将和叶子戏则因为上手简单,容易让人入迷,征服了许多市民,赌坊内日日人声鼎沸,营业额节节攀升。
因为麻将和叶子戏这种玩法需要玩的人,有银子且有闲。
所以来玩的客人,大多手头都有不少银子。
而且这赌坊的二楼,专门设有二十间雅间。
只要一次性兑换筹码超过三十两银子,就能进入其中玩。
一转眼十几日过去。
云天阁生意正式走上正轨之际。
而吴风行也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定南府,身后还跟着一个铁塔般的汉子。
这汉子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肌肉虬结,古铜色的皮肤油光发亮,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铁塔,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面容粗犷,浓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