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其他类型>我的钱全捐了,老婆竟是天后> 第49章 眼框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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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眼框又红了(1 / 2)

从“不见山”茶馆出来江旗和苏晚晴并肩走在幽深的胡同里,谁都没有说话。

苏晚晴侧过头,看着身边这个男人。

他正低头,借着昏黄的路灯,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里那块边缘锋利的瓷片,那不是什么信物,而是刚从路边捡来的漂亮石头。

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奇妙。

有人捧着一个亿跪着递到他面前,他嫌脏。

有人却摔碎了一只价值连城的杯子,只为将一块碎片,硬塞进他手里。

而他,都接得那么理所当然。

“江旗,”她轻声开口,“你好象一点都不激动?”

“激动什么?”江旗抬起头,理所当然地反问,“是他求着我来的又不是我求着他。再说了我唱得那么好听他要是没点表示,传出去岂不是显得他很没品位?”

苏晚晴:“”

她决定放弃和这个男人讨论正常人的逻辑。

她只是伸出手,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骼膊,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走吧,回家。”她说。

“好,回家。”江旗笑了笑,将那块碎片揣进口袋,另一只手,紧紧地回握住了她的手。

他们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转身离开的那一刻。

“不见山”的茶室里,金麟拿出了一部看起来极为老旧的翻盖手机。他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而是打开了一个界面极其简洁,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的博客。

这个博客,没有名字,没有头像,关注人数也只有寥寥数千,但每一个关注者都是华语乐坛乃至整个文化圈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是金麟唯一的发声渠道,他上一次更新还是在三年前,只写了两个字——“可悲”。那两个字,让当年最火的一支偶象团体,直接解散。

今夜,他时隔三年,再次更新。

他没有写任何评论,也没有发任何照片。

他只是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将他记下的《消愁》的歌词,敲了上去。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清醒的人最是荒唐。】

发完歌词,他想了想又在末尾,加之了一行字。

【今日之后,华语乐坛再无乐评。】

【只剩听歌人。】

做完这一切他合上手机,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着一丝疲惫而满足的微笑。

风,停了。

但另一场更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蕴酿。

保姆车还没驶出城南老区,王姐的手机,就以一种近乎自爆的频率,疯狂地震动了起来。

这一次打来电话的不再是那些品牌方或媒体。

而是华语乐坛一个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有摇滚圈的半壁江山汪半壁,有民谣圈的诗人李先生,有国家队的歌唱家谭老师

他们的问题,全都出奇地一致。

“王姐!金爷博客上那首《消愁》!是不是江旗写的?!!”

“王姐!快告诉我们!这首歌的曲子在哪?!我们要听!现在就要听!!”

“王姐!你跟江旗说!这首歌的录音棚版,我来监制!我一分钱不要!我给他配全世界最好的乐手!”

王姐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一个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大佬们,此刻却象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激动得语无伦次她的大脑,再次陷入了宕机状态。

她看着后座上,那个正靠着苏晚晴的肩膀,闭目养神的男人,感觉自己象是在做梦。

一场真实得过分的荒诞的梦。

而江旗的手机,也在这时,突兀地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没有任何标记的号码。

他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音乐声和嘶吼声,象是在某个livehoe的后台。一个略带沙哑和疲惫的年轻男声,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极度的激动,小心翼翼地问道:

“喂请问,是是江旗老师吗?”

“是我,哪位?”

“我我是我是‘重力乐队’的鼓手,阿飞”那个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斗,“江老师,我我刚在金爷的博客上,看到了《消愁》的歌词”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电话,吼了出来。

“江老师!我求求您!把这首歌,卖给我吧!”

电话那头,阿飞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嘶吼,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显得格外清淅。

“我我愿意用我那套跟了我十年的破鼓,跟您换!”

这话,又傻又天真,充满了穷途末路式的孤勇。

王姐听得直皱眉,心想这又是哪儿来的愣头青,一套破鼓就想换一首注定要封神的歌?

江旗却没笑。

他从那嘶吼声中,听出了一丝熟悉的味道。是他在天桥下,看到的那个醉酒大汉的绝望;是林甜在地下室里,一遍遍修改剧本的执拗;也是金麟在茶室里,流下的那两行浊泪的沧桑。

那是被生活摁在地上反复摩擦后,依旧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小人物的倔强。

“你叫阿飞?”江旗的声音,很平静。

“是!江老师!”阿飞的声音,因为得到回应而激动得发颤。

“为什么要这首歌?”江-旗问。

阿飞沉默了。电话那头的音乐声,似乎也停了。他象是走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背景音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

“因为我们乐队,下个月就要解散了。”阿飞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带着浓浓的苦涩,“我们玩了十年,从十八岁玩到二十八岁。睡过天桥,吃过剩饭,被人用酒瓶子砸过脑袋,说我们的音乐是狗屎。我们以为只要坚持,总有一天能站在音乐节的舞台上”

他自嘲地笑了笑:“可现实是下个月房租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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