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排练室就要被收回去了。主唱要去送外卖,贝斯手准备回老家结婚,我我妈给我找了个去工厂看大门的活儿。”
“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场演出。演完,就散了。”
“刚才在台上,我看到了金爷博客上的歌词。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那歌词里写的就是我们。就是我们这群清醒的荒唐人。”
“江老师,”阿飞的声音,带上了恳求的哭腔,“我不要成名也不要赚钱。我就想在最后在散伙之前,能和我的兄弟们一起把这首歌唱一遍。就一遍。”
“然后我们就可以不回头地,去过我们那操蛋的人生了。”
一番话说完,保姆车里,一片死寂。
王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苏晚晴的眼框,不知不觉地,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