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
“延年知晓何为要紧之事,却非要按着,光是采购那上好梁木,支调的钱帛便要舍去大半,着实是不够。”
毛修之官职虽比颜延之高上不少,但后者乃是刘义符属僚。
要真以职权来衡量,此时坐镇于洛阳的颜延之就相当于范泰任度支尚书一般。
庙堂中那些秩千石及以上官僚,直白一些,所掌之权,还真不如身为太尉主簿的谢晦。
“世子虽调我为主簿,但这钱粮之事我不能做主,毛公还是向世子索得调令后,再与我支调。”
毛修之再次规劝好几次,光是主公二字就提及了数次,人情权势在颜延之面前视若无物,让他实在气的不轻。
“若主公问责,还望你能替老夫说句好话。”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