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处死,为何又要将其户首带到岸前抛户?”
“刘公,滑台乃是魏地,陛下想在何处抛尸,便在何处。”魏使朗声道。
谢嗨在一旁想插话,可因为当下状况,只得站在一旁观望。
“滑台何时属魏地?”
魏使见刘裕越谈越远,遂急切说道:“刘公不必与我说古前之事,您打着借道的名义,侵占我国土地,乃是不争之实,陛下见您来势汹汹,故而遣我来询问刘公,到底是何意?”
听此,刘裕徐徐道:“洛阳为普之旧都,怎能留羌人占据?陛下欲复旧都已久,加之宗逆叛将,如司马休之,鲁宗之父子等,皆是国之蠹贼,他们逃亡秦国,姚兴、姚泓收留他们,乃养我晋之患。”
刘裕说着,停了下,又道:
“元年时,桓谦奔秦,六年后领兵进犯荆州,司马休之、鲁宗之等奔秦,正月,秦命鲁轨领兵进犯襄阳,幼成大败其军,此前先例,乃是秦犯普在前,今我率兵讨之,仲德领兵入滑台,只为借道,不为其他。”
刘裕见魏使沉默,笑道:
“七万匹布帛屯于滑台府库之中,你此次回去,将其交予你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