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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if番外(3 / 7)

是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傅太夫人这才彻底信了,不喜反惊,心彻底沉了下去,直直坠落,险些撑不住身子,像压了块浸透寒水的巨石,又冷又沉,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自家孩子是个什么德行,她又岂会不知?她这孙子样样都出类拔萃,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如今又是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陛下破格让其入都察院历练,眼看着便要青出于蓝,他俨然是傅氏一族日后的指望。偏偏因着他父母那段不堪的前尘旧事,于“情”字一道上执念太深,任她如何劝导,他仍旧无法勘破。多年来孙子更是厌恶女子近身,身边伺候的统统都只用小厮。对那些示好的世家闺秀更是避如蛇蝎,从不假以辞色,婚事更是闭口不提。

她的好大孙如今倒是提了,竟对着一个尚在稚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说要娶她为妻,还自愿空守十年!

此事何其荒唐,荒唐得让傅太夫人心尖发疼,脊背莫名生出一股寒意来。只孟清辞还在面前,傅太夫人深呼一口气,并不敢太过表露自己惊诧的心思,勉力扯出一抹慈和浅笑:“好孩子,你赔了我这许多时候,你也累了,就在我这碧纱橱里歇个午觉,待你醒了,家里的皮猴也都下学了,到时候让他们好好陪你去玩。”

孟清辞从善如流的应下,离去前,一双黑分明眼眸上打量这个说要娶他的状元郎,大大方方,半点不带怯的。

之间十六岁的少年一身靛青色革丝长衫,玉带束腰,身姿笔挺,清隽如竹,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如渊浩瀚,紧抿的薄唇带着骨子执拗,半阖着眼并不去看她,全没有半点亵渎轻贱之意,连她也看不懂他的心思,真是奇哉怪哉。孟清辞这回随父亲南下广州,途中因故暂转闽州,这一路上,她′亲爹′可是半句都不曾提及此事。想来即便当年,亲爹真与傅老太爷有过什么约定,两人年纪差了足足十岁,亲爹怕是早就当作一句无足轻重的戏言,不知忘到天边哪个角落去了。

可这傅珩,究竟是个怎样的老古板?不,是小古板呐!竞然一本正经的当着她的面提起此事,亏得他说得出口!

观他眸色清正,神情坦荡,倒是不见半点猥琐邪念,否则,她真要怀疑这位看着人模人样的年轻状元郎,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了。好在,孟清辞是胎穿的,对古人这种认死理,重承诺的性子早有领教,况且自她出生,想给她相看的络绎不绝,她早已是习惯了。孟清辞又想,状元可不是好考的,比起怀疑傅珩是个变|态,傅家想与孟家联姻的可能性更大些。

莫不是傅家想要与孟家联姻,这祖孙才在她面前惺惺作态,做戏给她看?可她如今可是个六岁的娃娃,若有此意,不少应与她爹孟王爷谈,更快更省事嘛虽有诸多不解,孟清辞却是不急,她本是来做客,客随主便。左右她才六岁,傅家不会拿她一个孩子如何。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她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遂打着呵气,在一众婢女的伺候下,真在傅太夫人的碧纱橱里睡着了。傅珩自然察觉到了孟清辞投来的打量目光,透着审度,带着探究,却并没有厌恶反感,反而透着猎奇,他太过了解她,垂眸任由她看。他重活一世,早已不动声色地扫清了横亘在二人前路上的诸多阻碍。如今只要确定了两人的名分,将这份婚约坐实,他便能光明正大地守在她身边,护她周全。

傅太夫人深知这个孙儿的秉性,一旦认准的事儿,饶是有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她并不与他硬犟,只先哄走了孟清辞去她的碧纱橱午睡。随后祖孙二人一前一后,转去了傅太夫人平日礼佛的小佛堂说话。到了佛堂,她也并未让傅珩跪下,只是一双鷪铄的老眼目不转睛的凝视这个她最疼爱的孙子,将他从头到脚,来回仔细打量了半响,才无奈的缓缓开口:“这事儿,你是认真的?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婚事,我向来不曾催逼,你也不必拿个女娃的清白来做搪塞。”

“祖母。"傅珩蹙眉,神色一正道:“孙儿岂是那等利用女子清白来敷衍婚事之人?我若不愿,又岂有人能逼迫于我,方才所言,自是句句发自肺腑。”谁知傅太夫人一听,火气反而窜得更高。傅氏的男人,就没一个是正常的!原以为这个孙子是她自幼教导,最是出色,心性能纯粹些,却不想还是沾梁傅氏刻入骨髓的劣根性。

傅太夫人,越想越气,难抑抑制,指着傅珩的手指都微微发颤,怒叱道:“你、你你……我原以为你与你祖父、你父亲并不相同!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那丫头才多大?你又多大?你竟就存了这等龌龊心心思?你可知′羞耻'二字怎么写?你自幼在我身边,我便是这样教你的吗?今日我非打到你明白不可!”傅珩万万没料到祖母会作此想。他前世本与孟王爷是忘年之交,重生归来后暗中筹谋,让祖父与孟王爷结下交情,才顺势定下与孟清辞的婚约。谁知,今日他不过是想要履诺,竞让祖母将他想到那般不堪的境地。一时没有防备,傅珩手臂上生生挨了一戒尺,火辣辣的疼痛,他吃痛的微微蹙眉。抬手便握住了再次落下的戒尺:“祖母!您想到哪儿去了?她才多大,孙儿怎会丧心病狂道对她存什么龌龊心思?你将孙儿想成什么人了?”听他语气坦荡,不似作伪,傅太夫人心头反倒是一松,火气也跟着消了大半,顺势松了握着戒尺的力道,将戒尺拍在桌案上,整个人靠在椅背里,语气仍带着余怒未消的严厉:“那你倒是说说,你今日究竞是作何打算?”这是傅家如今最成器的孙辈,更是她亲手带大的,他既然亲口说了,想来,以他桀骜的心性,不至于在她面前睁眼说瞎话。傅珩:“当年孟王爷与祖父定下婚约,并非儿戏。祖母细想,陛下能容傅氏到几时?若觉一次赐婚尚不足以动摇傅氏根基,未必不会故技重施。若我是他,也会选择,兵不血刃,方为上策。"缓了缓,又循循善诱道:“傅氏若想破局,必要先发制人,我的婚事,必然是与孟氏联姻,胜算才更大些。”傅太夫人看了眼她供奉的佛像,经年悲天悯人之姿,她沉吟半晌,方才摇头:“百闻不如一见,我观孟王爷极是疼爱这个小女儿,你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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